和会四科.圆彰七大www.rrr523.com
◎一九六八年宣化上东说念主诠释于 好意思国加州三藩市释教讲堂
开经偈 无上甚深私密法 百千万劫难碰到 我今见闻得受握 愿解如来真实义
K2和会四科即性常住(分二)L1总标即妄即真 L2别明即妄即真 L1分二M1明变幻相即真 M2会四科法即真今M1
阿难!汝犹未明,一切浮尘诸变幻相,当处出身,随地陨命,幻妄称相,其性真为妙觉明体。
阿难!汝犹未明,一切浮尘诸变幻相,当处出身,随地陨命:你还莫得昭彰吗?统统一切一切外边这种像浮尘一样的变幻相,都是在这个地方出身,随地又陨命了;它由空虚而生,也空虚而灭。“幻”,即是空虚子虚在;“化”,即是自有化无,自无化有,忽然间又有了,忽然又莫得了。“变幻相”,即是一些个子虚在的东西,你看像实有的,履行上这都是变幻的。
幻妄称相,其性真为妙觉明体:这个幻妄的各类名相,它本来那根源从什么地方生出来的呢?即是由这个妙觉明体,也即是从我们这个至心里生出来的。因为由真起妄,就有了“见分”和“相分”。你有了见分,就可以看见一切的东西;相分,外边就有一些个形相。是以这见分、相分,都是从妙觉明体常住至心阿谁性净明体里边生出来的,不是从旁的地方来的。
M2会四科法即真
如是乃至五阴六入,从十二处至十八界,分缘和合,虚妄有生;分缘离别,虚妄名灭。殊不成知,生灭去来,本如来藏,常住妙明不动周圆妙真如性。性真常中,求于去来迷悟死活,了无所得。
如是乃至五阴六入,从十二处至十八界,分缘和合,虚妄有生;分缘离别,虚妄名灭:我若何说变幻相由这个幻妄所生的呢?像我所说这个意旨,乃至于五阴、六入,从十二处到十八界,都是因为有各类色法、心法,这二法和合,由虚妄而有这个“生”;分缘不和合、离别了,这种虚妄,就叫“灭”了!这是生灭性。
“乃至”,是超略词,暗示中间经过一些个阶段。“五阴”,是色、受、想、行、识。“六入”,是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,又叫六根。“十二处”,即是六根再加上色、声、香、味、触、法这六尘。“十八界”,即是六根、六尘这根尘相对,中间生出眼识、耳识、鼻识、舌识、身识、意志这六识,这叫十八界──有十八个领域。
殊不成知,生灭去来,本如来藏,常住妙明不动周圆妙真如性:然则你不知说念,一切生灭法的去来,本来都是如来本觉的藏性,阿谁无去无来、非迷非悟、不生不朽、遍一切处的妙真如性。“常住”,即是本无去来。“妙明”,即是它也不是属于迷,也不是属于悟,是以叫妙明。本不生灭,这叫“不动”。遍一切处,这叫“周圆”。这个妙真如性,都在如来藏里头含藏着,它具足“常住、妙明、不动、周圆”这四种德性。
性真常中,求于去来迷悟死活,了无所得:“性真常”,即是常住至心性净明体这个“妙真如性”,也即是这个“不动、周圆”,是以叫“常”。你若在如来藏妙真如性里头,昭彰这个说念理了,你再要找这个“去、来”、“迷、悟”和“生、死”,就什么都莫得了。因为你不解白的时候,就有去来、有迷悟、有死活。你若昭彰这个常住至心性净明体,你相识我方的本心了,这一切虚妄的生灭就都住手了;是以再找这个去来、迷悟和死活这种的相,你找不着了!
L2别明即妄即真(分四)M1会五阴即藏性 M2会六入即藏性M3会十二处即藏性 M4会十八界即藏性 M1分二N1总征 N2别释今N1
阿难!云何五阴,本如来藏妙真如性?
阿难!云何五阴,本如来藏妙真如性:阿难哪!为什么我说“色、受、想、行、识”这五阴的起头,都是如来藏妙真如性呢?我告诉你!
N2别释(分五)O1色阴 O2受阴 O3想阴 O4行阴 O5识阴 O1分三P1举喻正当 P2就喻详辨 P3结妄归真今P1
阿难!譬如有东说念主,以清净目,不雅晴明空,唯一晴虚,迥无统统。其东说念主无故,不动目睛,瞪以发劳。则于虚空,别见狂华,复有一切狂乱非相。色阴当知,亦复如是。
阿难!譬如有东说念主,以清净目,不雅晴明空,唯一晴虚,迥无统统:好像有东说念主──这不是目有赤眚阿谁东说念主,用他莫得瑕疵的眼睛看这万里晴空,就只好一个莫得云彩的虚空,莫得旁的,它“迥无统统”,什么都莫得!“迥”,即是迥然,莫得东西阿谁形状;在这虚空里什么都莫得,如来藏也即是这个形状!在如来藏里头,你真昭彰了,什么都莫得;那也就像万里晴空,万里无云。你看虚空,即是一个虚空,迥然莫得一物。六祖民众说:“本来无一物,何处惹尘埃”,也即是如来藏这个田地。
其东说念主无故,不动目睛,瞪以发劳:“其东说念主”,即是前面所说那一个东说念主。他以清净目来看虚空,虚空是什么也莫得的,只好一个虚空。刻下这个东说念主一头雾水的,他眼睛不动掸,就这样睁眼直视,往前看这个虚空;看深刻,他也就生出一种疲惫来了──这叫“发劳”。“瞪”,即是睁着眼睛直视,眼睛不动掸。
则于虚空,别见狂华:他看着本事深刻,这虚空就看出东西来;他在这个虚空里见着许多的华──狂华。什么叫“狂华”呢?狂华即是子虚在的。为什么有狂华呢?就因为他看的本事深刻,瞪以发劳,是以就有各类的狂华出现。
复有一切狂乱非相:不只有狂华,而且有许多许多莫得见过的这种东西,五颜六色。“狂乱非相”,这在虚空里头现出各类的形象,都是不足为法的。或者单单见着一个六畜的头有东说念主的身材,或者见着东说念主的头有六畜的身材。在这虚空里头,见着许多不对乎理的各类形象,根柢就莫得见过的。为什么有这一些不对理的形象呢?都因为“瞪以发劳”,由于眼睛看虚空看得疲惫了,于是就发花了,就看见各类的狂华,及这种狂乱的非相。那么,这种情形,即是这个色阴的意旨。
色阴当知,亦复如是:是以这个“色阴”,你应该知说念,它亦然这个形状。我们刻下看见寰宇上这一切有形象、有形质的东西,都认为是实有的;履行上,也就等于这个瞪以发劳,在虚空里见着狂华,是一样的意旨。
P2就喻详辨
阿难!是诸狂华,非从空来,非从目出。 如是阿难!若空来者,既从空来,还从空入;若有进出,即非虚空。空若非空,自遮拦其华相起灭;如阿难体,遮拦阿难。 若目出者,既从目出,还从目入;即此华性,从目出故,当合有见。若有见者,去既华空,旋合见眼;若无见者,出既翳空,旋当翳眼。又见华时,目应无翳,云何晴空,号清净眼?
【编按】:“清净眼”亦有经本作“辉煌眼”
阿难:你要知说念,这个色阴的起头,即是如来藏妙真如性。阿难!是诸狂华,非从空来,非从目出:这一切的狂华和那狂乱的非相,不是从空里边生出来的,也不是从眼目里边生出来的。
如是阿难:像前面我所说这个意旨,阿难!你要知说念!若空来者,既从空来,还从空入:如果说这个华和狂乱非相,是从空里边生出来的话,那么它且归的时候,还要回到虚空里去。若有进出,即非虚空:要是这个狂华从虚空里头能生出来,又能回到虚空里头去,虚空若何叫“虚空”呢?虚空里边什么东西都莫得的,若有出、有入,即是虚空里边还有东西,那就不成算一个虚空了!
空若非空,自遮拦其华相起灭:这虚空假设不是虚空的话,那华相也莫得地方生出来,也莫得地方再灭且归。好像什么呢?如阿难体,遮拦阿难:就好像阿难你这个身材,你不成说再有一个阿难到你身材里边来。虚空里边莫得东西,是以这个华不是从虚空里来的;也就好像你阿难是一个身材,不会再有什么东西可以进到你这个身材里边,你是不成容纳外边的东西的。
若目出者,既从目出,还从目入:假设你说这个狂华是从眼目中生出来的,既然从目可以出得来,就还要能回到眼睛里去。即此华性,从目出故,当合有见:那就这个华的性质来讲,因为它从眼睛出来的缘由,它应该有一个见性。
若有见者,去既华空,旋合见眼:假设这个空华有见性的话,华出去了,这眼睛里就莫得华了;华再回顾的时候,这华就应该看见眼睛。若无见者,出既翳空,旋当翳眼:那么假设狂华是不成见的话,这华出去的时候,它禁闭虚空;华若回顾的时候,它应该禁闭这个眼睛。因为你眼睛里什么都放不下去的,如果这空华再回到你眼睛里来,你那眼睛往什么地方放它呢?
又见华时,目应无翳,云何晴空,号清净眼:又者,你见到华的时候,华还是离开眼睛,你眼睛应该莫得翳子,莫得一种禁闭物;那为什么看到晴空,才叫“清净眼”这个名字呢?这个“清净眼”,可以有两个解法:也可以说这个晴空是清净眼;也可以说我方的眼睛是个清净眼,因为莫得翳子。
P3结妄归真
是故当知,色阴虚妄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。
是故当知,色阴虚妄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:因为这个,是以你就应该知说念,这个色阴本来是虚妄的,也不是由分缘而有的,也不是一种天然性。那么也非分缘,也非天然性,究竟是什么性呢?是如来藏阿谁妙真如性。
O2受阴(分三)P1举喻正当 P2就喻详辨 P3结妄归真今P1
阿难!譬如有东说念主,手足宴安,百骸调适,忽如忘生,性无违顺。其东说念主无故,以二手掌,于空相摩。于二手中,妄生涩滑,冷热诸相。受阴当知,亦复如是。
阿难!譬如有东说念主,手足宴安,百骸调适:比方有这样一个东说念主,他莫得什么事情作念,认为很舒心的。“宴安”,即是莫得什么事情作念。东说念主通盘的身材,叫“百骸”。“调适”,也即是在这个地方认为很天然的。忽如忘生,性无违顺:忽然间,他好像把他我方的身和人命都忘了;他这种的性,莫得“违顺”,“违”是苦的田地,“顺”是乐的田地,也即是莫得一种苦乐的田地了。
其东说念主无故,以二手掌,于空相摩:这个东说念主,亦然一头雾水的,用两个手掌在空中相摩。于二手中,妄生涩滑,冷热诸相:“涩”即是粗,“滑”即是细。这种触觉,有的认为好粗,有的认为好滑腻,好像有一种浓重的油气。有的东说念主手很粗,有的东说念主手很绵软,绵软即是滑腻。“冷”,或者搓的时候觉平直有一种冷相;有的时候,又觉有一种“热”相,我们搓本事深刻它就热了。这个,都是属于一种受阴,受阴即是在你心里边有一种感觉。那么这个“妄生”,即是虚妄生出这种的涩滑和冷热这些个情形。受阴当知,亦复如是:这个受阴,你应该知说念,它亦然这形状。
P2就喻详辨
阿难!是诸幻触,不从空来,不从掌出。 如是阿难!若空来者,既能触掌,何不触身?不应虚空弃取来触。 若从掌出,应非待合。又掌出故,合则掌知;离则触入,臂腕骨髓,应亦觉知入时思绪。必有觉心,知出知入,自有一物身中走动,何待合知,要名为触?
阿难!是诸幻触,不从空来,不从掌出:阿难!这些个虚妄子虚在的触觉,不是从空里边生出来的,也不是从掌里边出来的。
如是阿难!若空来者,既能触掌,何不触身?这个触觉要是从空里边来的话,既然这个“受”能和这个掌相战斗了,为什么它不和身相战斗呢?不应虚空弃取来触:虚空本来是莫得知觉的,它不应该有一种知觉,而弃取即是来触这个掌,不来触身,它不应该有这种的思惟的。是以这个触觉也不是从空里来的,也不是从掌里生出来的。
若从掌出,应非待合:这种滑、涩、冷、热的感觉,若从这个掌生出来的,应该不必等两个掌合到全部,它才有感觉。
又掌出故,合则掌知:又有一个意旨,触觉如果是从掌里出来的话;你合掌的时候,这个掌就会知说念。离则触入,臂腕骨髓,应亦觉知入时思绪:那么不对掌时,这个触觉就应该回顾;它经过手、胳臂、手腕子和骨髓,我方应该也有所感觉,知说念它是从什么地方经过的。若何它回到身材里边,也不知说念这种思绪是什么?也不知说念是滑、是涩,也不知说念冷和热了呢?为什么不知说念了呢?必有觉心,知出知入,自有一物身中走动:若一定在心里知说念──这一种的触觉什么时候出去、什么时候回顾,那天然应该有一个“物”在身中,或者往、或者来。何待合知,要名为触:若何要比及合起掌来,才知说念有触觉,而在这个时候才给它起名叫“触”呢?
P3结妄归真
是故当知,受阴虚妄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。
是故当知,受阴虚妄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:是以你应当知说念:这个受阴亦然个虚妄的,本来不是分缘,本来也不是一种天然生出来的。
O3想阴(分三)P1举喻正当 P2就喻详辨 P3结妄归真今P1
阿难!譬如有东说念主,谈说酢梅,口中水出;思蹋绝壁,足心酸涩。想阴当知,亦复如是。
阿难!我刻下再给你讲这个想阴,想阴的起头亦然如来藏妙真如性。譬如有东说念主,谈说酢梅,口中水出:好像有一个东说念主,你一讲酸梅这个滋味的时候,口里头就会有水出。思蹋绝壁,足心酸涩:就这样想我方站到绝壁边,两个脚心就会发软、发酸的,认为好不舒心阿谁形状。“蹋”,也即是“踏”。“绝壁”,即是很高的山,它一边不连山坡,好像悬在空中似的,下面很深很深的。你不要说将胸比肚到阿谁绝壁上面去,你就刻下这样一想,脚心里边就会发生这种酸涩的感觉。这由什么生出来呢?就由这个想阴生出来。
本来你莫得吃酸梅,一讲起酸梅,说:“啊,这酸梅好酸的!”这口里就有水出了。中国有这样几句话,说:“纸上谈兵,画饼果腹。”画这样一个饼,不成果腹的;但是望梅,可就能止渴。你东说念主要是口相配渴,你就想:喔,前面有许多酸梅的树!一想这酸梅的树,即刻就不会渴了。那么望梅为什么止渴呢?就因为这是想阴生出来的这种感觉。
曹操是中国三国期间和关公同期的东说念主,他是最奸的。他带着百万大兵出征,偏巧迷途了,也不知说念到什么地方了。部队莫得水喝,也莫得饭吃,东说念主都好像有病,不成步碾儿,都要渴死了。那时,曹操就下号召说:“我们民众不要休息!前面有一派梅树林,我们到阿谁地方,民众去吃少量梅子去!”他这一讲“梅”的时候,这些个将士口里就都生出水来,统统都不渴了。于是乎又往前赶路,就找这个梅林,恶果也莫得梅林。他不外一讲这个梅,民众就都不渴了,口里都生出水来了。
讲这个“画饼不成果腹”,我想起来中国东说念主的一段故事。什么故事呢?不只中国东说念主,我笃信每一个国度都有这种东说念主,这叫“抠门种”──就言其这个东说念主,岂论什么东西,都舍不得。
那么舍不得,这个东说念主想给东说念主直立,就说:“什么时候是你的生辰啊?我给你送个礼物。送若干钱呢?一块钱!”阿谁东说念主亦然个抠门种,说:“喔,那我谢谢你了!等你生辰的时候,我也直立物给你,我要回礼!”“你送什么东西给我啊?”“我送一个饼给你!”于是提起笔来,就在纸上画一个饼,说:“我就送你这个礼物!”另外一个抠门种就说:“欸,你这照旧艰巨!如果你生辰的时候,我给你送一个大饼,多大的?有这样大!我刻下这样一比,还是算送给你了!我也不必画了!”
你看!第一个东说念主抠门,就舍一块钱;第二个东说念主更抠门,一块钱也舍不得,就画个饼;临了阿谁抠门种,还认为第二个不够抠门,说我这样一比,就算是送给你生辰饼了。方才我说“画饼不成果腹”,就想起这三个抠门东说念主相互竞争,望望究竟谁抠门?恶果这一比,临了这个考第别称。
想阴当知,亦复如是:这个想阴,你应当知说念,亦然像这个形状!
P2就喻详辨
阿难!如是酢说,不从梅生,非从口入。 如是阿难!若梅生者,梅合自谈,何待东说念主说? 若从口入,自合口闻,何须待耳?若独耳闻,此水何不耳中而出?思蹋绝壁,与说相类。
阿难!如是酢说,不从梅生,非从口入:“酢说”,即是说酸梅的阿谁滋味。阿难!你要知说念,这种一说酸的滋味,口里就有水出;这不是从梅生出来的,也不是从口里生出来的,而是因为有一种想阴的作用。
如是阿难!若梅生者,梅合自谈,何待东说念主说:像前面我所说这样的情形,阿难!假设这个水是由梅生出来的,这个梅应该它我方会说,何苦还要恭候东说念主来说,口里才有涎水出呢?然则这个梅我方莫得说。若从口入,自合口闻,何须待耳:若说涎水是因为口,而有这涎水;那么,应该由这个口来听见东说念主说梅,何苦要恭候着耳朵去听,才有涎水呢?口它听就得了嘛!若独耳闻,此水何不耳中而出:假设这个闻性单单耳朵有,耳朵和口莫得连带关系的话,这个水为什么不从耳朵出来啊?它是耳朵听见东说念主讲这酸梅的啊!你听听,有莫得这个意旨呢?
思蹋绝壁,与说相类:那么你想像我方站到万丈绝壁上边,你阿谁腿就软了,脚心就发酸了。林叔明医师!你说有莫得这个情形?(答:“有!”)你是作念医师的,你应该知说念,他若何这形状脚就会发酸了呢?你不要说将胸比肚,站在绝壁那儿去,你就这样样一想:“啊,我刻下站在万丈绝壁这个地方,一不小心,就会跌下去!”这时候,这个脚心就发酸软了,腿也软了;你说这是一种什么意旨呢?这一般东说念主叫明锐,若何他就会有了明锐呢?这明锐从什么地方来的呢?若精致它阿谁起头,这想足蹋绝壁,和阿谁说酸梅口就有水出,意旨是一样的,都是由想阴而成的。
P3结妄归真
是故当知,想阴虚妄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。
是故当知:因为这个,是以你应该知说念,阿难!想阴虚妄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:“想”这种阴是虚妄的,虚妄而生,虚妄而灭。那么这个虚妄而生,又从什么地方生出来的呢?这是从如来藏妙真如性里边生出来的;由真起妄,才有这些个虚妄。好像你只讲一讲梅,口里就有水出;你仅仅想一想“站在万丈绝壁的上边”,脚心就酸软了。这个意旨,若何来的呢?这从虚妄那儿来的。虚妄又从什么地方来?就从如来藏妙真如性那儿来。是以这也不是分缘,也不是天然。
O4 行阴(分三) P1举喻正当 P2就喻详辨 P3结妄归真今P1
阿难!譬如暴流,海浪相续,前际后际,不相高出。行阴当知,亦复如是。
上边所讲的是“想阴”,那么这一段文,即是说“行阴”。
阿难!譬如暴流,海浪相续:“暴流”,即是水流最急阿谁地方的水。打个比方,行阴就好像暴流似的,它的海浪相互连结,前面阿谁浪往前跑,后边阿谁浪在后边追;再后边阿谁浪,又追前面阿谁浪。左一个浪,右一个浪,你看是莫得东说念主束缚,但是它很均匀,那些浪都是那么大;有的大的浪,那亦然其中的浪太多,力量太强了,才积成大浪。这个浪,就好像我们东说念主心里这个行阴一样;在八识里边,前念灭、后念生,前念灭、后念生,这个念生、念灭,就好像水里海浪一样的相续,这个浪接着阿谁浪,阿谁浪又接着阿谁浪。我们东说念主这个心念,思不已,也这样相续。
前际后际,不相高出:前面阿谁浪和后边阿谁浪,走得都很均匀的;后边阿谁浪,就不会跑到前面阿谁浪的前面去。东说念主这个起念亦然,你后边阿谁念头,就不会跑到前面阿谁心念那儿去。是以这相互都行得很有措施的,少量都不紊乱,这叫“不相高出”,即是很有递次的,很有规律的,它不乱跑。这个浪,你看它是莫得什么分开领域;履行一个浪、一个浪,很递次而进,是以相续延续。
行阴当知,亦复如是:在五阴之中的这个“行阴”,你应该知说念,也和暴流海浪相续的意旨是一样的。在我们心里边,念虑这个海浪,也相续不断;是以令我们东说念主也由少而壮,由壮而老,由老而死。
P2就喻详辨
阿难!如是流性,不因空生,不因水有,亦非水性,非离空水。 如是阿难!若因空生,则诸十方无穷虚空,成无穷流,寰宇天然俱受沦溺。 若因水有,则此暴流,性应非水。有统统相,今应刻下。 若即水性,则廓清时,应非水体。 若离空水,空非有外,水外无流。
阿难!你要知说念这种的意旨,如是流性,不因空生,不因水有:像这种的暴流的性质,流得这样形状湍急,这样形状快,这不是因为“空”而有这个暴流;诚然这个海浪是在水里边,可也不是因为水而有这个海浪。亦非水性,非离空水:起这个海浪,也不是水的人道;但是它又没离开这个空和水。那么究竟它从什么地方来的呢?
如是阿难:阿难!我再给你解释解释,为什么我说它不是从空生出来的海浪暴流呢,我告诉你!若因空生,则诸十方无穷虚空,成无穷流:假设因为空而生出这个暴流;那不只我们这一个寰宇,统统的十方寰宇都有虚空,那么这十方寰宇莫得穷尽那么多的虚空,这个暴流也一定多的不得了。既然暴流多的不得了,寰宇天然俱受沦溺:这统统的寰宇,自天然然地就受这种的沦溺,就都脱色了!那东说念主若何样活着呢?东西若何样在里头糊口呢?都会淹死的。
若因水有,则此暴流,性应非水:假设你说因为水而有这种暴流,那么这暴流本来阿谁体性,应该不是水。有统统相,今应刻下:这里边分出“能有”这个暴流的水和“统统”这个暴流的相,它们也都应该有个圭臬,有个一定的形象存在。然则刻下这个暴流,它根柢莫得什么如实的形象。
若即水性,则廓清时,应非水体:你若一定说这个暴流即是水性,那莫得海浪的时候,水也应该莫得的。因为你说暴流这个海浪,是水有的嘛,那么海浪莫得了,水的骨子也应该莫得了。
若离空水,空非有外,水外无流:假设你说这个暴流离开空和水,那空可莫得个外边可去,在水外边也莫得活水可以叫作念“水”。
是以你若说离开这个水,又是不对的;你说不离开,亦然不对,究竟你说这是若何回事呢?阿难!这个都不是水和空统统的,它的起头都是从如来藏妙真如性那儿来的。
P3结妄归真
是故当知,行阴虚妄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。
是故当知:因为你以前讲分缘、讲天然,刻下你应该知说念,行阴虚妄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:这种行阴好比暴流,它是一种虚妄子虚在的,这也不是分缘,也不是天然性。行阴的起头,亦然由如来藏那儿来的;不外一念的无明生出来了,就迷真逐妄,把真的忘了,尽随着假的跑了,是以形成寰宇上各类虚妄的形象。
O5 识阴(分三)P1举喻正当 P2就喻详辨 P3结妄归真今P1
阿难!譬如有东说念主,取频伽瓶,塞其两孔,满中擎空,沉远行,用饷他国。识阴当知,亦复如是。
上边讲“色、受、想、行”,刻下讲“识阴”了。什么叫“识”呢?又若何叫“行”呢?若何叫“想”呢?刻下把它总起来讲。
“色阴”:色,即是有形色的、有质碍的东西。是以瞪目看虚空,有一种狂华;这狂华诚然是虚妄的,但是也有一个形色。
“受阴”:受,就以“领纳”为义,就我方遴选、领受。如前面所说,用两手这样相互一摩,就生出来滑、涩和冷、热的感觉。
“想阴”:想,即是“休想”,只凭这个想像。好像你耳朵听见有东说念主讲梅,你一想,这口里就出水了,这由想阴所成。
“行阴”:行,即是以“迁流”为义,它即是不停的。是以我们东说念主由少而壮,由壮而老,由老而死;思生灭,思不停,这是一种行阴。
“识阴”:识,以“了别”为义,即是有所诀别、有所思虑、有所登攀。好像阿难以前不会勤勉,不修定力,贪图多闻,这都是一种登攀心。以登攀心来用事,是以不是真实的。识阴是什么形状呢?
阿难!譬如有东说念主,取频伽瓶:比方说有这样一个东说念主,他拿一个频伽瓶。“频伽”是印度话,翻到中语叫“妙声鸟”。这种妙声鸟的声息相配好意思妙,它在蛋里边就会叫,阿谁声息就越过众鸟,是以东说念主东说念主都欢笑听这种鸟的声息。这个频伽瓶,即是作念一个瓶子,好像这种鸟的形状,它有两个孔。塞其两孔,满中擎空:这个东说念主把频伽瓶这两孔都塞住,在这个瓶里边装满一瓶乌有空。把虚空装到瓶子里去,你说他若何装的?佛这样讲,佛一定有办法装的。
沉远行,用饷他国:他把当地的土产“虚空”带着,把这个虚空当礼物,送给其他的国度。“饷”,即是扶植的兴致。他或者是坐车,或者是坐飞机,或者是坐汽船,或者是行路,到一沉路远的地方去直立。你说有莫得这个意旨?那时候莫得飞机,大要都是搭船或者是行路。你说,刻下有私家车,走一沉路不算一趟事;阿谁时候要是走一沉路,那确切两只脚都会走出泡来!
识阴当知,亦复如是:这个“识阴”──这个诀别心,阿难!你应该知说念,这就和你装了虚空,走了一沉送给东说念主,一样的意旨!
P2就喻详辨
阿难!如是虚空,非彼方来,非此方入。 如是阿难!若彼方来,则本瓶中既贮空去,于本瓶地应少虚空。 若此方入,开孔倒瓶,应见空出。
阿难!你要知说念,这个东说念主用虚空去直立,然则虚空,是不是有“此地的虚空”和“彼处的虚空”?虚空有两样吗?这本来莫得诀别,虚空都是一样的。你在这个地方装了一瓶乌有空,送到一沉地之外一个国度去;你把这虚空倒出来,和阿谁地方的虚空合到全部,你说这有什么诀别呢?
如是虚空,非彼方来,非此方入:像这样的虚空,也不是从远方来的,也不是从这个地方入的。虚空本来莫得去、莫得来,你就装到瓶子里,再放到什么地方去,亦然一样的。
如是阿难:我若何说这个虚空不是从旁的地方来的,也不是从这个地方去的呢?虚空莫得往来。阿难!像这个意旨,你要知说念若彼方来,则本瓶中既贮空去,于本瓶地应少虚空:虚空要是从彼方来的话,那么原本的频伽瓶里边,既然已装了一瓶乌有空到阿谁地方,那么在本来用瓶子装虚空的这个地方,应该少了一瓶乌有空。然则你看这个地方的虚空少了没少呢?阿谁地方的虚空又多了没多呢?是以,这是一种莫得事情来谋事情干!这个“识”亦然这形状,莫得事情,它诀别东、诀别西,诀别许多的事情,也都和这个用瓶子装上虚空向其他国度直立去一样的意旨。
若此方入,开孔倒瓶,应见空出:假设虚空有进出的话,你若从这一方装了一瓶乌有空,拿到那一方去。灵通这两个瓶孔,往外倒虚空的时候,应该看见这虚空若何样出来的。然则莫得的,你若能看见虚空,那就不是虚空了!是以虚空你不成把它迁徙,不成把这个地方的虚空,搬到阿谁地方去。
P3结妄归真
是故当知,识阴虚妄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。
是故当知,识阴虚妄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:因为这个,是以阿难你应该知说念:这个识阴亦然虚妄的,不是因为分缘而有这个识,也不是因为天然而有这个识。它发祥在如来藏里边这个妙真如性,这是它一个根柢的地方!
──原卷二终
M2会六入即藏性(分二)N1总征 N2别释今N1
复次阿难!云何六入,本如来藏妙真如性?
前面所讲的是“五阴”。五阴,即是“色、受、想、行、识”,这五种都是如来藏妙真如性的阐扬。
复次阿难:刻下佛又叫:阿难!云何六入,本如来藏妙真如性:若何说这六入──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,本来都是如来藏妙真如性呢?下边诀别解释为什么六入是如来藏性。
N2别释(分六)O1眼入 O2耳入 O3鼻入 O4舌入 O5身入 O6 意入 O1分四P1例如显妄 P2辨妄无体 P3无所从来 P4结妄归真今P1
阿难!即彼目睛,瞪发劳者,兼目与劳,同是菩提瞪发劳相。
阿难:佛叫,阿难哪!即彼目睛,瞪发劳者,兼目与劳,同是菩提,瞪发劳相:“目睛”,是眼目。就拿这个眼睛瞪着虚空,久而久之就生出一种困乏的例子来说,兼全“目”和“劳”这两种的阐扬,都是不离开菩提,仅仅在真性菩提里边生出一种劳相来。
P2辨妄无体
因于明暗二种妄尘,发见居中,吸此尘象,名为见性。此见离彼明暗二尘,毕竟无体。
为什么我说这是菩提真性里头的瞪发劳相呢?阿难!你要知说念,因于明暗二种妄尘,发见居中:因为藉着明、暗这两种虚妄的前尘田地,在这虚妄的田地中,就发生一个见了。
吸此尘象,名为见性:这个见,摄取前尘的各类形象,就叫作念“见的体性”。这个见性,仅仅一个看见的体性,不是我们禅宗讲“明心见性”的见性。明心见性,即是“明自本心,见自人道”,即是见着我方本有的佛性了。
此见离彼明暗二尘,毕竟无体:这个见性,离开那明的尘和暗的尘,它毕竟莫得一种实体,莫得实在的东西。
P3无所从来
如是阿难!当知是见,非明暗来,非于根出,不于空生。何以故?若从明来,暗即随灭,应非见暗;若从暗来,明即随灭,应无见明。若从根生,必无明暗;如是见精,本无自性。若于空出,前瞩尘象,归当见根;又空自不雅,何干汝入?
如是阿难:像这个意旨一样,阿难哪!当知是见,非明暗来,非于根出,不于空生:你应该知说念,这个见性的见,不是从明暗来的,也不是从眼根生出来的,也不是在空里边生出来的。
何以故:什么缘由呢?若从明来,暗即随灭,应非见暗:假设见性是从明这个尘来的,这个暗就灭了,那么就不应该再看见暗的东西。若从暗来,明即随灭,应无见明:假设见性是从暗那种尘生出来的,那么明就随着莫得了,应该也见不着明的表象了!因为明暗这两尘是不成独立的,明来则暗去,暗来则明去。是以见性也不是从明来,也不是从暗来。
若从根生,必无明暗;如是见精,本无自性:你若说见性是从眼根生出来的,因为这个,也不会有明和暗这两种尘相。你若像这形状说法,这个见精,它也莫得一个我方的体性。是以这个见也不是从眼根生出来的。
若于空出,前瞩尘象,归当见根:如果你说这个见精,是从空里边生出来的。上前面,它能看见尘相;那么这个见若回顾的时候,也应该看见我方的眼睛才对。然则,它上前能看,那么向里回顾,若何就不成看了呢?也莫得什么东西挡着,为什么就看不见我方的眼睛了呢?又空自不雅:又者,你要说它从空生出来的,这空自不雅空,空它我方看我方。何干汝入,这与你阿难我方的本心,也没联系连。你这个眼入不入,关“空”什么事呢?是以这也不是从空生出来的。
P4结妄归真
是故当知,眼入虚妄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。
是故当知:因为这个,是以阿难你应该知说念,眼入虚妄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:六入第一个是“眼入”,即是眼根。这眼根亦然一种虚妄而生,虚妄而灭;也不是由分缘生,也不是由分缘灭,也不是由天然生成的。它的来处,是从如来藏里边生出来的。
O2耳入(分四)P1例如显妄 P2辨妄无体 P3无所从来 P4结妄归真今P1
阿难!譬如有东说念主,以两手指,急塞其耳,耳根劳故,头中作声。兼耳与劳,同是菩提瞪发劳相。
刻下讲“耳入”。阿难!譬如有东说念主,以两手指,急塞其耳:比方有这样一个东说念主,用两手的手指头很快地把我方的耳朵堵上。这亦然假设,根柢莫得这样个东说念主。他若何形状呢?
耳根劳故,头中作声:堵的本事深刻,外边的声息听不见了;然则里边就作了怪,就听见头里边有声息了。因为我们听声息都是听外边的,刻下你把耳朵给堵上,久而久之,耳根听不见外边了。好像你这个东说念主总在一个房里头,不到外边看一看,是以本事深刻,就认为好闷,就要到外边去闲静衍,跑一跑。这耳朵它是听惯外边的,你这回不叫它听,把它堵上了,它听不见外边,就听里边的。里边有什么声呢?你试一试就知说念了!你堵它两天,你望望都听到什么声息?然后你就知说念了!是以刻下我不讲会听见什么声息。
兼耳与劳,同是菩提瞪发劳相:这种劳的相发生出来,就由耳朵兼着这种的劳相。这两种,同是如来藏里边的真性菩提,由于一念的无明生出妄来,然后才变成在耳根上有这种的作用。
P2辨妄无体
因于动静二种妄尘,发闻居中,吸此尘象,名听闻性。此闻离彼动静二尘,毕竟无体。
因于动静二种妄尘,发闻居中:因为藉着动、静这两种的妄尘,是以这其中又发出一种闻性在里头。这种闻性,即是听觉。吸此尘象,名听闻性:由耳根摄取尘境,这个名字,就叫一个“听闻的体性”。听觉摄取尘象,好像吸铁石吸铁似的,是以叫“吸”。这种尘象,都是不清净的,是以谓之“尘”。我们为什么自性里有染污?我告诉你们,眼睛即是看东西,这亦然吸尘象,不洁净的。耳朵听听什么声息,这亦然吸尘象的,吸一些不清净的东西。我们本来自性是清净,莫得染污的;因为摄取外边这一些个尘境,是以自性里边,就变成有染污了!
这摄取,不要说旁的,就由这个“吸”字来说,中国东说念主把抽烟草叫“抽烟”,这样“嘶”的一吸,把烟都吸到肚里头去了。烟到肚里头,你看不见的;抽烟的东说念主,喉咙、肠子里边都有烟油渍,就好像烟囱。你没看过阿谁黑黑的烟油渍啊?你若抽烟的东说念主,你的肚里头,以致于肠子、喉咙,都变了烟油渍阿谁色了!不外你莫得开刀灵通看,是以你也不知说念的。这“吸此尘象”,也即是这种意旨。因为你摄取外边的尘象,你看不见;但是对你自性上,都有那种油渍、那种染污的东西了,即是不光明了,被遮住了!
是以神秀法师说:“身是菩提树 ,心如明镜台,频繁勤拂拭,勿使惹尘埃。”这首偈颂,本来说得也很好的,不外它不是见性的话。在没见性之前,是一个修说念的位子──这个时候还在修说念呢!修说念的东说念主,就好像抹镜子上的尘,擦来擦去,它就光亮了!
六祖民众说:“菩提本无树,明镜亦非台,本来无一物,何处惹尘埃?”那是什么事情都办好了,修说念还是证果了;是以证果之后,这些职责都不需要作念了。
那么一般的东说念主,就说六祖民众这个偈颂说得好,神秀法师说得不好。其实两个偈子是一样好,都好!昭彰佛法的,一切法都是佛法;不解白佛法,你说出佛法,他也不认为是佛法。是以这个地方,就要雅致议论一下;你昭彰这个意旨,一切意旨都可以昭彰了!
此闻离彼动静二尘,毕竟无体:这个闻性,若离开动、静二尘,它莫得自体,它毕竟是莫得体性的。
P3无所从来
如是阿难!当知是闻,非动静来,非于根出,不于空生。何以故?若从静来,动即随灭,应非闻动;若从动来,静即随灭,应无觉静。若从根生,必无动静;如是闻体,本无自性。若于空出,有闻成性,即非虚空;又空自闻,何干汝入?
如是阿难:像前面所说这个情形,阿难!当知是闻,非动静来,非于根出,不于空生:你应该知说念,这种的闻性,不是从动生出来的,也不是从静生出来的,也不是从耳根里生出来的,也不是从空间里边生出来的。
何以故:为什么?这照旧像前面的兴致差未几,不外我们东说念主不要嫌艰巨。这个意旨,是要详备说;佛把六根的田地,详详备细地显示出来。
若从静来,动即随灭,应非闻动:若闻性是从静中来的,那动的时候,闻性就应该随着莫得了,就应该听不见动的声息。若从动来,静即随灭,应无觉静:如果闻性是从动中来的,静的时候,闻性就应该也随着莫得了,也就不应该知说念有静的相。那么既然在静的时候有闻性,在动的时候也有闻性;是以闻性不是从动、静这两种的尘相生出来的。
若从根生,必无动静;如是闻体,本无自性:若从耳根生出来的,这动、静两种的尘,也就莫得了;好像前面所说,这个闻本来莫得我方的体性。为什么?它要是有体的时候,就应该有一个体性;而刻下这个闻性,你也找不着它的体性。
若于空出,有闻成性,即非虚空:要是闻性从空间里边发生出来的,空若有一种闻性的话,就不叫“虚空”了!空是个莫得知觉、目不识丁的,这才叫“空”,是以这不是从虚空来的。又空自闻,何干汝入:就算它是从虚空我方生出来的闻性,这与你耳入又有什么议论?这与你这个东说念主没联系系,风牛马不相及的。
P4结妄归真
是故当知,耳入虚妄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。
是故当知,耳入虚妄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:因为这个,你应该要知说念,耳入这种闻性亦然一种虚妄的;本来也不是分缘所生的,也不是天然所生的。它的来处,是从如来藏里边生出来的。
O3鼻入(分四)P1例如显妄 P2辨妄无体 P3无所从来 P4结妄归真今P1
阿难!譬如有东说念主,急畜其鼻。畜久成劳,则于鼻中,闻有冷触。因触诀别,通塞虚实,如是乃至诸香臭气。兼鼻与劳,同是菩提瞪发劳相。
前面把“眼、耳”这两种“入”解释已竟,刻下讲“鼻入”。
阿难!譬如有东说念主:比方有这样一个东说念主,这样一个东说念骨干什么呢?他莫得事干,我方和我方来开打趣。若何样开打趣呢?即是急畜其鼻:若何叫畜鼻呢?就这样(上东说念主示范“吸鼻”)往里抽气,往里缩气。这鼻子,若有事情才这样闻一闻;但是这个“急畜其鼻”,他不但急,而且还本事久。
畜久成劳:你别看向里抽气没什么,你抽得本事深刻,这鼻子也疲惫了。疲惫了,就有了一种的休想,这鼻子也生出休想了!生什么休想呢?它大要也想休息休息了。然则这个东说念主不叫它休息,于是乎它就有了叹惋了。有了什么叹惋呢?则于鼻中,闻有冷触:就在鼻中,它认为这个气凉了、冻了,相配爽气的。
因触诀别,通塞虚实:在这个气的爽气之中,有这样一种气到鼻孔里边的触觉,因这种触觉就生出一种诀别心来。诀别什么呢?诀别“通、塞”:“我这鼻孔通欠亨气呢?”通,即是虚;塞,即是实。他认为:“我刻下鼻孔是不是感冒欠亨气了?或者左鼻孔通气,右鼻孔欠亨气?或者右鼻孔通气,左鼻孔欠亨气?”他就诀别上来了。你说莫得事情,他就谋事情来干,生出来这样多的诀别心。如是乃至诸香臭气:像这形状的,以至于各式嗅气──即是臭气。若何叫个“臭”呢?炫夸加少量。我方看着我方很大的,这就念个“臭”字。是以说“炫夸是个臭”。
有的东说念主或者不懂,不知说念什么叫臭,什么叫香?香,他也不知说念;臭,他也不知说念。我告诉你,你把鱼放到一个地方不睬它,本事深刻,它就臭了。臭的时候就生虫了!一般东说念主认为这鱼本来是可口的东西,生了虫之后,再给你吃,你也不肯意吃了。你一想它阿谁滋味,不要说吃,一想就要作呕了。这也好像一说“酸梅”,口里就生水了一样;或你一意象站在万丈绝壁上边,喔,脚心就酸了,发软了!这是团结个意旨。你若想臭的东西,就要作呕,就要吐,吃的什么东西,都要吐出来了!
很奇怪的,上海东说念主专门欢笑吃臭的,欢笑吃臭豆腐。我相识许多上海东说念主,阿谁臭豆腐,臭得就和茅厕的屎滋味一样一样的;喔,他欢笑吃阿谁东西!你说奇怪不奇怪呢?真的,我不是骂上海东说念主,确切这形状!
还有我到普陀山,那里的法雨寺和普济寺专门吃什么呢?就吃臭的甘蔗。作念糖的甘蔗,他把它不知若何样弄的,弄得滋味臭得不得了。我到阿谁地方,本来我不弃取食的,我什么东西好的、不好的一样吃,我在吃东西上,诀别心的识还不消它,但是阿谁甘蔗臭得也很遮拦易吃的!但是阿谁地方的东说念主,他一定要吃阿谁臭东西不可。这即是各有所爱,他好阿谁东西,你想不给他吃,他认为你暴虐他。这个寰宇上,有许多种的东西,不同的东说念主欢笑吃不同种类的滋味,是以每一个地方东说念主的性质不同。
一言以蔽之,你不要炫夸,我方看着我方很大,那即是臭了。那比臭鱼、臭屎都臭的,就莫得东说念主敢近你了。你那么大嘛!谁也不敢接近你。为什么不敢接近你?不是说你大,因为你变成臭了。
兼鼻与劳,同是菩提瞪发劳相:兼着鼻入和劳,这都是真性菩提的阐扬,这是真性菩提的瞪发劳相现出来这种的田地。鼻入的意旨就这形状。
P2辨妄无体
因于通塞二种妄尘,发闻居中,吸此尘象,名嗅闻性。此闻离彼通塞二尘,毕竟无体。
这一段文,是说鼻入莫得体性的。
因于通塞二种妄尘,发闻居中:它依着通和塞这两种休想所现出来的尘;这种不清净的东西,这其间就发生一种闻性。这不是耳朵闻的听闻,这个是一种嗅闻性,即是用鼻子这样闻。吸此尘象,名嗅闻性:因为它能摄取通和塞这两种的尘相,这即是叫“嗅闻性”。这个嗅闻性,也不是“反闻闻自性,性成无上说念”阿谁“闻性”。不雅音菩萨反闻闻自性,闻我方的自性,得回耳根圆通;而这里“闻性”,即是能嗅闻的性,不是我方的性。
此闻离彼通塞二尘,毕竟无体:这个闻性离通畅、塞这两种的尘境的话,它我方根柢就莫得一个体性。
P3无所从来
当知是闻,非通塞来,非于根出,不于空生。何以故?若从通来,塞则闻灭,云何知塞?如因塞有,通则无闻,云何发明香臭等触?若从根生,必无通塞;如是闻机,本无自性。若从空出,是闻自当回嗅汝鼻;空自有闻,何干汝入?
这还和前面的意旨是一样的。
当知是闻,非通塞来,非于根出,不于空生:你应该知说念,阿难!这种嗅闻性,不是从通、塞而有的,也不是从你鼻根生出的,也不是从虚空里生出来的。那从什么地方生出来的呢?我也不知说念!
何以故:什么意旨我说它不是从通、塞、鼻根,或者虚空来的呢?我给你讲一讲,你听一听。若从通来,塞则闻灭,云何知塞:假设闻性是从通来的话,通和塞恰是差异的,那么塞就不会有闻性;既然塞的闻性莫得了,你若何又会知说念有塞呢?
如因塞有,通则无闻,云何发明香臭等触:假设闻性是因为塞而有的,这个通就不会闻到了。若何通也可以闻,塞也可以闻?是以这种闻性也不是从通来的,也不是从塞来的。这你应该昭彰了?既然通和塞都不是,那若何又发明香和臭的触觉呢?
若从根生,必无通塞:若闻性是从鼻根生出来的,也势必与这个通、塞没联系系了。如是闻机,本无自性:像这种闻的机能,讲来讲去,它亦然莫得自性的。
若从空出,是闻自当回嗅汝鼻:你若说这种闻性是从虚空里出来的话,那么在虚空出来的这个闻性,它应该又可以复返来,闻你我方的鼻子。空自有闻,何干汝入:又者,有一个说法,就算空它我方有闻,与你的鼻入又有什么关系呢?你想一想看,有莫得这个意旨呢?
P4结妄归真
是故当知,鼻入虚妄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。
是故当知,鼻入虚妄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:因为这个,你就应该知说念是以然的意旨,鼻根生出这种嗅闻的智商,亦然一种虚妄子虚的,本来不属于分缘所生法,本来也不是天然生成的。
那么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?我前面不讲过吗?五阴、六入、十二处、十八界,都不出如来藏妙真如性。这一些个妙技和它们的知觉,都是在如来藏妙真如性里生出来的。因为一念无明,而生出各类的妄见、妄相,生出见分和相分。见分,即是能见的;相分,即是所看见的形相。这都是由一念的无明,由休想心所形成的!
O4舌入(分四)P1例如显妄 P2辨妄无体 P3无所从来 P4结妄归真今P1
阿难!譬如有东说念主,以舌舐吻,熟舐令劳。其东说念主若病,则有苦味;无病之东说念主,微有甜触。由甜与苦,显此舌根;不动之时,淡性常在。兼舌与劳,同是菩提瞪发劳相。
在莫得听经之前,我们天天和我方的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在全部,但是天天也不知说念它的起头,不知它们从什么地方来的;殊不知,它们都在如来藏里头。这样多的东西,都在里头装着,你说如来藏是有多大,可以装到这样多东西?
这个如来藏,比什么都大,是以才什么都能装!它要是不比什么都大的话,它就装不了这样多的东西了!你说,这样多东西,放到什么地方啊?你分开一类一类的,你有你的眼入,他有他的眼入;你有你的耳入,他有他的耳入;你有你的鼻入,他有他的鼻入;你有你的舌入,他有他的舌入。你说,这每一个东说念主要是掺杂到全部,那他用的时候若何样用呢?如果分开不掺到全部,一个东说念主放一个地方,那么这个地方就要大了!你不要说每一个东说念主,你就把东说念主与东说念主放到全部,只怕也莫得地方装。是以我说如来藏比什么都大,它什么都能装,宽洪巨额。
我们刻下都在什么地方呢?都在如来藏里边。你说:“我们没看见如来藏是个什么形状的。”哎,你天天看见,你不相识!你天天日用行为,都在如来藏里边;你眼睛所看见,耳朵所听到的,一切一切都是在如来藏里边。
你不知说念“如来藏”是个什么形状?中国有一句话说,“不见图穷匕首见,只缘身在此山中。”莫得看见庐山是个什么形状的,为什么?就因为你的身在这座庐山里边呢!是以通盘的庐山你看不见的。昭彰佛法的东说念主,知说念一切都是如来藏的阐扬;不解白佛法的,他根柢就不知说念什么叫“如来藏”,他总还谤佛。若何谤佛呢?他说:“释教徒尽讲‘如来藏、如来藏’的,什么东西佛都藏起来!”啊,他说佛的无餍比谁都大,把什么东西都收到如来藏里头!然则这样的见解是造作的,这个如来藏不是佛的,是每一个东说念主都有份的。
阿难!譬如有东说念主,以舌舐吻:我再给你说一个譬如。有一个东说念主,他以这个舌头来我方吻我方的嘴唇子。“舐吻”,这样用舌头猛吻我方的嘴唇子。我再给你们说个见笑,这个东说念主一定是莫得女一又友,是以他我方和我方来接吻。哈哈,你们笃信这个意旨吧?笃信我讲的意旨是实在的。熟舐令劳:他不是就这样一吻就得了,他我方总频繁都吻我方的嘴唇。吻的本事深刻,也就生出一种疲惫了。
其东说念主若病,则有苦味:这个我方吻我方嘴唇子的东说念主,假设他要是有病的话,吻的本事深刻,就会有一种苦,苦森森的那股味。苦森森的,即是苦味,这是朔方一种俗语,说你“语言苦森森的”,即是阿谁滋味苦得很利害。
这个东说念主有病,什么病呢?这种病,中语叫“相思病”。什么叫相思病呢?即是尽想女东说念主。是以他我方吻我方的嘴唇,吻得很深刻,他认为苦了,认为这不是滋味,莫得什么兴致!哈哈,你看我讲佛法,讲得东说念主都莫得若何样的昭彰;一讲这个问题,东说念主东说念主都懂了!
无病之东说念主,微有甜触:那莫得病的东说念主,有很少很少的甜滋味。
由甜与苦,显此舌根;不动之时,淡性常在:由甜和苦这两种的滋味,智力把舌根的功能显出来。在舌头不动的时候,这个淡性时时在舌头上。“淡性”,即是莫得滋味,什么滋味也莫得。
兼舌与劳,同是菩提瞪发劳相:舌和劳两种,都是真性菩提里边生出的妄,而有这种瞪发劳相。
P2辨妄无体
因甜苦淡二种妄尘,发知居中,吸此尘象,名知味性。此知味性,离彼甜苦及淡二尘,毕竟无体。
因甜苦淡二种妄尘,发知居中:“甜、苦”,是有滋味的,算一个;这个“淡”,它我方算一个,因为它是莫得滋味的,是以说“二种”。俗语说:“白水炖白菜,淡而无味”,用白水炖白菜,也莫得加盐,也莫得加油,就莫得滋味。因为甜苦和淡二种妄尘,在这里边,发生一种知觉。吸此尘象,名知味性:摄取甜苦和淡这两种的相,这个名字就叫“知说念味的一个性”。
此知味性,离彼甜苦及淡二尘,毕竟无体:因为淡本来即是淡的,是以它才可以生出一种苦、一种甜;也可以说,这个淡,也即是苦,也即是甜。这种知味的性能,莫得了甜苦和淡这两种的尘,它我方毕竟也莫得体性的!
P3无所从来
如是阿难!当知如是尝苦淡知,非甜苦来,非因淡有,又非根出,不于空生。何以故?若甜苦来,淡则知灭,云何知淡?若从淡出,甜即知一火,复云何知甜苦二相?若从舌生,必无甜淡及与苦尘;斯知味根,本无自性。若从空出,虚空自味,非汝口知;又空自知,何干汝入?
如是阿难:这和前面的意旨是一样的。阿难!当知如是尝苦淡知,非甜苦来,非因淡有,又非根出,不于空生:你应该要知说念,好像前面所说的,由我方的舌根去尝苦淡的这个知味性,不是甜、苦这两种的滋味我方生出的,也不是因为淡而有的,也不是从舌头生出来的,也不是从空生出来的。
何以故:什么缘由啊?若甜苦来,淡则知灭,云何知淡:若这种知味性,是从甜苦来的,那么淡的知就应该莫得了,若何他又知说念有淡的滋味呢?
若从淡出,甜即知一火,复云何知甜苦二相:知味性如果是从淡这个味生出来的,甜的知味性又应该莫得了,若何它还能知说念是甜的,照旧苦的呢?
若从舌生,必无甜淡,及与苦尘:假设知味性是从舌头生的,就不应该有这甜淡的滋味,也不应该有苦的滋味。为什么?舌头自己莫得甜淡或苦味嘛!斯知味根,本无自性:从这里就知说念,舌根这种知味性,根柢莫得自性的。
若从空出,虚空自味,非汝口知:这种的知味性,如果是从空里边出来的,虚空天然知说念它我方所尝的滋味,你的口不会知说念的。又空自知,何干汝入:若虚空我方出来的,虚空我方知说念这个知味性;这味和你的舌入,又有什么关系啊?
P4结妄归真
是故当知,舌入虚妄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。
是故当知:因为这个,是以你应该要知说念,阿难!你不要再这样形状糊涂,你不要再这样形状愚痴,你不要再这样不解白啊!你要知说念,舌入虚妄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:这个舌入亦然一种虚妄的,也不属于分缘,也不是天然性。它亦然由真性菩提、如来藏妙真如性里边生出来的。
O5身入(分四)P1例如显妄 P2辨妄无体 P3无所从来 P4结妄归真今P1
阿难!譬如有东说念主,以一冷手,触于热手。若冷势多,热者从冷;若热功胜,冷者成热。如是以此合觉之触,显于离知;涉势若成,因于劳触。兼身与劳,同是菩提瞪发劳相。
阿难!譬如有东说念主,以一冷手,触于热手:譬如有个东说念主,用一只冷手,相战斗于另一只热手上。若冷势多,热者从冷:假如冷的势力多,冷多了,那只热的手就也变成冷了。若热功胜,冷者成热:假设是热的功力胜,也即是热得利害;热多了,这只冷的手也会变成热的。
如是以此合觉之触,显于离知:像这形状,以这种两手相触,才显出来而知说念这种触。离开了就莫得触,合上才有触。涉势若成,因于劳触:这种冷暖相若成了,它亦然因为两只手相互战斗的劳相所成的。
兼身与劳,同是菩提瞪发劳相:身材再加上触觉的劳,这都是真性菩提里头,生出来一种瞪发劳相。
P2辨妄无体
因于聚散二种妄尘,发觉居中,吸此尘象,名知觉性。此知觉体,离彼聚散违顺二尘,毕竟无体。
因于聚散二种妄尘,发觉居中:因为藉着“离开”和“合起来”这两种触觉的妄尘,这其中就发生了一种感觉。吸此尘象,名知觉性:在身上的两只手,吸取了“离开”和“合起来”这两种感觉的尘相,这个名字就叫“知觉性”。
此知觉体,离彼聚散违顺二尘,毕竟无体:“违”,苦的田地;“顺”,乐的田地。我们欢笑的,这即是乐的田地;我们厌恶的,即是苦的田地。我们这个知觉性的体,若离开“离”和“合起来”这一种妄尘,以及“违顺”这种妄尘;即离开聚散、违顺这两种的尘象,这个触觉也就莫得一个骨子,它是莫得自体的!
P3无所从来
如是阿难!当知是觉,非聚散来,非违顺有,不于根出,又非空生。何以故?若合时来,离当已灭,云何觉离?违顺二相,亦复如是。若从根出,必无聚散违顺四相;则汝身知,元无自性。必于空出,空自知觉,何干汝入?
如是阿难:像这样,阿难!当知是觉,非聚散来,非违顺有,不于根出,又非空生:你应该知说念,这种的知觉性,诚然说他认为有聚散这种的尘相,然则这个知觉的性,不是从“聚散”来的,也不是从“违顺”而有的,也不是于身根上生出来的,也不是从空生出来的。
何以故:什么意旨呢?若合时来,离当已灭:要是因为相投起来有这种知觉性的话,那两掌离开的时候,应该就莫得这种知觉性了。云何觉离:既然离灭了,若何你还会认为有离呢?违顺二相,亦复如是:这个顺的田地和逆的田地,即是苦的田地和乐的田地;苦乐这两种的相,和这个意旨是一样的。
若从根出,必无聚散违顺四相;则汝身知,元无自性:若何说不是从身根生出来的呢?假设你说是从身根生出这种的触觉,你就莫得离、合、违、顺这四种的形相。这样,你的身我方知说念我方,然则这种知觉性,亦然莫得自性的。
必于空出,空自知觉,何干汝入:你若说这知觉性是从空里边生出来的,空它我方知说念觉,这与你的身入又有什么关系啊?以上这各类的意旨都不是,那么是若何样呢?
P4结妄归真
是故当知,身入虚妄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。
是故当知,身入虚妄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:因为这个,是以阿难你应该要知说念,身入的这种田地亦然虚妄的,本来不是分缘生、分缘灭,也不是天然生出的。这亦然从真性菩提的妙性里生出来的。
O6意入(分四)P1例如显妄 P2辨妄无体 P3无所从来 P4结妄归真今P1
阿难!譬如有东说念主,劳倦则眠,睡熟便寤;览尘斯忆,失忆为忘。是其倒置,生住异灭。吸习中归,不相高出,称意知根。兼意与劳,同是菩提瞪发劳相。
阿难!譬如有东说念主,劳倦则眠,睡熟便寤:阿难!比方有一个东说念主,他太疲惫了,就要寝息;等他睡得够了,就会又醒了。览尘斯忆,失忆为忘:醒来的时候,他看见什么田地就会想起来什么事情;如果想不起来,就叫作念把顾虑失去,lost了。“览尘”,览这种前尘,览也即是看。是其倒置,生住异灭:这个即是意念里头的一种倒置,这种倒置有生、住、异、灭四种的情形。
譬如寝息:想要寝息,这是“生”;还是睡了,这是“住”;想要醒的时候,叫“异”;还是醒,不想再睡了,那睡就“灭”了。这就在一个寝息里边,有生、住、异、灭;在我们东说念主的念头,也有生、住、异、灭。
你当先想这一件事情,正在起念这时候,这是“生”;你正在想、正在这个念头上,你打这个休想、随着这个念跑的时候,这是“住”;你把这个想罢了,这叫“异”,变异了;你不想了,就“灭”了。就在这一念之中,就有这样四个阶段。是以这佛法,你要是往深了议论,那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。好像方才我讲电话,电话一来,这是“生”了;正在讲电话的时候,这是“住”;要讲完的时候,这是“异”,变异了;不讲了,即是“灭”,莫得了。岂论什么,都有生、住、异、灭。
我们东说念主一世,也有生、住、异、灭。生出来的时候,这是“生”了;谢世间上这儿住的时候,这“住”了;有病了,这叫“异”了,变了;死了,这是“灭”了,莫得了。那么莫得了,是不是东说念主生的生、住、异、灭就归空了呢?不是的。那若何形状呢?他又有来生的生、住、异、灭,来生又变另一个环境。
是以这生、住、异、灭,在释教里头是很要紧的,你在什么东西上都可以讲生、住、异、灭。譬如这一张桌子,造这张桌子的时候是“生”,生这张桌子了。以致于树木生出来时,就有这种异日成一张桌子的因,这亦然“生”。形成桌子,这是“住”;这张桌子不是永远都这形状,用深刻,它就会变坏了,这是“异”;变坏以后,就又不成用了,不成用,连它的尸都门莫得了,烧火了,什么都莫得了,这个“灭”了。这生、住、异、灭,也即是成、住、坏、空;这个寰宇都是成、住、坏、空的。
若何成、住、坏、空呢?我们这个寰宇“成”,要成多长本事呢?要成二十个小劫;“住”,二十个小劫;“坏”,二十个小劫;“空”,二十个小劫。那么每一个劫,是若干年呢?是十三万九千六百年;这算一个劫。一千个劫,这算一个小劫。二十个小劫,算一个中劫。四个中劫,是一个大劫。这成、住、坏、空,就经过一个大劫。是以我们这个时候,认为立国已有几千年的历史,其实这连一个劫都还莫得完呢!是以我们所知说念的太少了!
吸习中归,不相高出,称意知根:在一个寝息里边,有生、住、异、灭;在我们东说念主的念头,也有生、住、异、灭。意根能吸入这各类的尘相,归到我们的意根里边,这叫“中归”。这种生、住、异、灭的念头,留心念里头就好像前面所讲水海浪似的,亦然不相高出的。这个称呼就叫“意知根”,这个意根。前面不是说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?刻下就讲意知根。兼意与劳,同是菩提瞪发劳相:兼这个意与劳,这也都是真性菩提里边的一种瞪发劳相。
P2辨妄无体
因于生灭二种妄尘,集知居中,吸撮内尘,见闻逆流,流不足地,名觉知性。此觉知性,离彼寤寐生灭二尘,毕竟无体。
因于生灭二种妄尘,集知居中:这意念里边是意尘,意缘法尘;这法,即是生灭,有生灭法、不生灭法。刻下它所缘的这个法,是一种生灭法。生、灭二种的妄尘,汇注到全部,这有一种知觉性在其中。吸撮内尘,见闻逆流:“吸撮”,也即是吸取、摄取,和前面阿谁“吸习中归”的摄取兴致一样。那么“吸撮内尘”,见闻这种的尘“逆流”,“逆”即是逆回顾到第六意志里头去。流不足地,名觉知性:这种的逆流,到第六意志;这个第六意志,也可以叫“地”。这个情意志,在中语兴致是差未几的,是以“流不足地”是说这个逆流,什么逆流呢?就这种的意念缘法,这好像有一种流似的,复返来,到意念里头,还莫得到第八识
里边,这叫“流不足地”。是以“名觉知性”,是说在第六意志里边,它就有一种知觉性──见、闻、嗅、尝、觉、知,这是在第六意根里头的知觉性。
此觉知性,离彼寤寐生灭二尘,毕竟无体:“寤”,醒了;“寐”,睡着了。这种觉知性,离开寤寐和生灭这两种尘,终究是莫得体性的!
P3无所从来
如是阿难!当知如是觉知之根,非寤寐来,非生灭有,不于根出,亦非空生。何以故?若从寤来,寐即随灭,将何为寐?必生时有,灭即同无,令谁受灭?若从灭有,生即灭无,谁知生者?若从根出,寤寐二相,随身开合;离斯二体,此觉知者,同于空华,毕竟无性。若从空出,自是空知,何干汝入?
如是阿难:像前面所说这个意旨,阿难!当知如是觉知之根,非寤寐来,非生灭有,不于根出,亦非空生:你应该知说念,这种觉知性的根,不是从醒了和睡着了出来的,不是从生灭出来的,也不是从意根里出来的,也不是从空里边生出来的。
何以故:什么缘由呢?若从寤来,寐即随灭,将何为寐:这种觉知性,要是从醒着的时候来的,睡着的时候,它就应该莫得了;既然睡着的时候莫得,那又为什么叫“睡着了”呢?
必生时有,灭即同无,令谁受灭:必定生的时候有,灭的时候也就莫得觉知性了,还叫哪一个去受灭呢?若从灭有,生即灭无,谁知生者:要是灭的时候才有这种觉知性,生的时候就应该莫得觉知性;既然莫得这种觉知性,又谁知说念它是生出来了呢?
若从根出,寤寐二相,随身开合:若说觉知性是从意根生出来的,这个醒着和睡着了的两种相,就会随你我方身材而有开有合。离斯二体,此觉知者,同于空华,毕竟无性:离开开合的这两种体性,这个觉知性,就和空华一般,等于莫得了!它终究亦然莫得自性的。
若从空出,自是空知,何干汝入:若从空生出这种的觉知性,空我方知说念,和你又有什么关系呢?
P4结妄归真
是故当知,意入虚妄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。
是故当知,意入虚妄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:是以要知说念,这个意根入,亦然虚妄的,也不是从分缘生出来的,也不是从天然生出来的。究竟为什么有这种觉知性呢?亦然从如来藏妙真如性里边生出这一种瞪发劳相。
M3会十二处即藏性(分二)N1总征 N2别破今N1
复次阿难!云何十二处,本如来藏妙真如性?
复次阿难:我再给你说一遍,阿难!你要防卫听!云何十二处,本如来藏妙真如性:什么叫“十二处本如来藏妙真如性”呢?“处”,即是个地点,也即是有一个一定住在的地方。这“十二处”是什么呢?即是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六根,是六处;再加上色、声、香、味、触、法六尘,这又六处;合起来,叫“十二处”。也有的地方叫“十二入”,和前面阿谁六入一样的,不外这是六根和六尘合到全部,一共有十二处。
N2别破(分六)O1眼色处 O2耳声处 O3鼻香处 O4舌味二处 O5身触二处 O6意法二处 O1分四P1标举二处 P2双以征起 P3分合难破 P4结妄归真今P1
阿难!汝且不雅此,祇陀树林,及诸泉池。
P2双以征起
于意云何?此等为是,色生眼见?眼生色相?
阿难!汝且不雅此祇陀树林,及诸泉池:阿难!你看一看治服太子的树林子,和这些水泉、池塘。于意云何:在你的兴致里边,你的见解若何形状呢?佛征询阿难的意见。此等为是,色生眼见?眼生色相:你看这等等的表象,是色生出来的眼见呢?照旧眼生出来的色相呢?你讲一讲这个意旨,我听一听!
笃信刻下阿难又有少量头痛,佛又有问题了!我若何知说念阿难这时候头痛?他莫得出声。既莫得回应,佛就为他讲了!
P3分文难破(分二)Q1破眼见生色 Q2破色生眼见今Q1
阿难!若复眼根生色相者,见空非色,色性应销;销则显发一切都无。色相既无,谁明空质?空亦如是。
阿难!若复眼根生色相者,见空非色,色性应销:假设你说,由眼根生出外边这种色尘、这种色相的话;那么你见着空,这虚空不是色相,色性就应该莫得了。销则显发一切都无:色性销了,这不就显出来一切色相都莫得了?色相既无,谁明空质?空亦如是:色相既然莫得了,又谁知说念空的这种性质呢?空,也像这种意旨是一样的。
Q2破色生眼见
若复色尘生眼见者,不雅空非色,见即销一火;一火则都无,谁明空色?
若复色尘生眼见者,不雅空非色,见即销一火:假设你说,这个见是色尘生出来的;这样,若莫得色的时候,眼也就不成看见。然则你的眼睛看空的时候,空不是有形象的,那这个见也应该莫得了!因为你说见是色生出来的,那么刻下莫得色了,也应该莫得见了,是以说“见即销一火”。一火则都无,谁明空色:那么连见都莫得了,什么也看不见了,又谁知说念这是空、是色啊?
P4结妄归真
是故当知,见与色空,俱无地点;即色与见,二处虚妄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。
是故当知,见与色空,俱无地点:因为这个,是以阿难你应该知说念,这个见和色、空,本来都无地点。即色与见,二处虚妄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:就刻下这个色和见,色也莫得自性,见也莫得自性,这两处都是虚妄的。是以这本来也不是分缘而有,也不是天然生成的,都是由如来藏妙真如性里边生出来这样多个妄见。
O2耳声处(分四)P1标举二处 P2双以征起 P3分文难破 P4结妄归真今P1
阿难!汝更听此,祇陀园中,食办击饱读,众集撞钟,钟饱读音声,前后相续。
P2双以征起
于意云何?此等为是,声来耳边?耳往声处?
这是讲“耳声处”了,耳与声的处。
阿难!汝更听此,祇陀园中,食办击饱读,众集撞钟:阿难啊!刻下你再听一听,在治服太子这个园子里边,吃饭的时候就敲饱读──即是这个饭办好了,就敲敲饱读,民众吃饭了!要是民众想蚁合到全部,就要敲钟。
在森林里头,刻下吃饭不是敲饱读;敲什么呢?敲阿谁叫“梆”的。这个“梆”的形状,就像一条大鱼,是用木头造的。吃饭的时候,一敲阿谁大的鱼,就“梆、梆、梆”,出这样一个声,是以叫“开梆”。因为大森林里头,僧东说念主太多了,如果你莫得个声息,东说念主都不知说念来吃饭。或者有的在我方寮房里寝息也不一定。好像我有某一个门徒欢笑寝息,如果他睡着了,你莫得个动静给他,他不醒,连饭也莫得得吃了!
是以森林里头,或者住几千、几百和尚,到吃饭时,就开梆──“梆、梆、梆”!打许多下,不是就这样打三下、两下的;打得很久,打得越响越好。若何呢?好令东说念主一听见梆声,迅速穿袍、搭衣,就跑去吃饭。落发东说念主吃饭的时候,都要穿上袍、搭上衣,这样庄尊荣严,威仪郑重的。
到那儿吃饭的时候,都不讲话的!在禅堂里,有几千个法师在那儿吃饭,莫得一个东说念主语言,莫得声息的,这叫“食不语”。这个兴致是“握戒”,握什么戒呢?食不语的戒;吃饭的时候不讲话的。落发东说念主吃饭的轨则,也不成吃吃就站起来,然后再坐下吃,都要一坐食──即是坐着不起身来,这叫“一坐食”。有阿谁行堂的师傅走到你足下,你需要什么东西,他就给你添什么;你欢笑若干,他就给你添若干。你欢笑一碗,他就给你添一碗;欢笑半碗,你用手指头或者筷子这样一画,画一个一半的形状,他就给你添一半。不讲话的!
以前有一个老修行,他受了戒,然则他把戒都犯了,就剩这个食不语的戒还莫得犯。这个护戒的神随着他,就但愿他犯这个戒,戒神好就也走了,不保护着他。但是长久他也不犯,吃饭的时候,他总不讲话的。
以后,这个戒神就给他托梦,叫他说:“你吃饭应该讲话!你什么戒都犯了,为什么吃饭这个戒不犯呢?你快点犯哪!我也好离开你了!”这个老修行一想:“哦,我就守这一个食不语的戒,果然有戒神保护着我!”于是,以后他又找了一个有说念德的法师,重受过戒;恶果,他也修行成说念了!每一个东说念主有每一个东说念主的分缘,是以受戒在释教里头,是很要害的一件事。
吃饭的时候开梆,据说这梆原本是一个作歹的东说念主,他身后变成一条鱼。这条鱼身上生了一棵树,它专门用这一棵很大的树,把船给拖翻了,它就吃船上的东说念主。以后遇着一个阿罗汉,大要就把这条鱼超度了;于是用鱼身上这棵树,仿造鱼的形状,造了这样一个梆。是以一吃饭的时候,就打这个梆,暗示把这条鱼的罪业都给消了,这鱼就也托生去作念东说念主了!这都是莫得什么字据的外传,我亦然简略说说,这样讲给你们听一听。
那么前面的经文说“食办击饱读,众集撞钟”,是以钟饱读音声,前后相续:在这儿又是钟声,又是饱读声,或者先敲钟,或者先敲饱读,这声息都是前后相续。于意云何:佛又问阿难说,这个钟饱读的声息响了,在阿难你的兴致里,你有什么感念啊?此等为是,声来耳边?耳往声处:此等钟饱读的声息,是声息走到你的耳朵足下,叫你听见的呢?或者是你的耳朵到声息阿谁地方去了呢?佛这样问阿难,大要阿难也莫得什么话回应。阿难刻下不像以前那么样失张冒势的,一问什么,即刻就回应了。刻下他不出声了,就等着佛给解释。
P3. 分文难破(分三)Q1. 声来耳边 Q2. 耳往声处 Q3. 无来无往今Q1
阿难!若复此声来于耳边,如我讨饭室罗筏城,在祇陀林则无有我。此声必来阿难耳处,目连迦叶,应不俱闻;何况其中一千傻头傻脑十和尚,一闻钟声,同来食处?
阿难!若复此声来于耳边,如我讨饭室罗筏城,在祇陀林则无有我:假设是这个声息来到耳边的话,就比方我到室罗筏城去讨饭,在这个祇陀林园里,就莫得我了!“我”,这是佛称我方。
“室罗筏”是印度话,翻译过来叫什么?有莫得东说念主难忘?这是当先讲的,在“六种设立”里头讲过,这是一个“处设立”来着。这个室罗筏,翻译成英文和中语,是若何样来着?你们也都忘了?那我也想不起来了。我们民众都把它忘掉就好了!我也莫得说,你们也莫得听,这是“无说无闻真般若”,这亦然一个考试。我一个月有一个考试,这就算这个月的考试。这个考试,这样多东说念主,莫得一个合格的,唉!
室罗筏,翻译成中语叫“丰德”。“国有五欲玉帛之丰,东说念主有多闻摆脱之德”,是以室罗筏,就叫“丰德”。丰,是丰润;德,即是说念德。这个应该难忘!这个是印度的地名,又叫“舍卫国”;舍卫国、室罗筏城,是一个的。
这个小小的,就不难忘,异日有东说念主遇着,叫你们也讲一讲六种设立的处设立;说是:“我难忘有个室罗筏城,翻译成英文是若何样,那我不知说念了!”那你说多倒架子!你这个弘法者,这个说法的,若何被东说念主家问住了?假如他问的是奇奇怪怪的,你就不答覆他也可以,莫得问题的。如果在这个佛经上有的,你就应该知说念的;你答不出来,这是不免太对不起了!
此声必来阿难耳处,目连迦叶,应不俱闻:前面佛说了,我到舍卫国这个城里头去讨饭,这个祇陀林园就莫得我了。不异的意旨,如果你说,这个声息来到阿难你的耳朵,那么目连、迦叶就不应该听到。“目连”,即是神通第一的那位摩诃目犍连。“迦叶”,这个字本来中语是个“叶”字,但是在这个地方读“社”;有一些个关于笔墨欠亨的东说念主,就读迦叶(音“业”)尊者,对中国平、上、去、入这个声的常识,他不懂的。
这就暗示说,如果声息到你耳朵这个地方来了,它就不应该到他的耳朵边上去。为什么?这个声息到你的耳边来了嘛!你看,佛险些是不讲意旨的!这声息本来是普遍的,谁都可以听见,他这样样讲,这即是故意来问难阿难,和阿难不讲意旨,望望阿难若何样回应!
何况其中一千傻头傻脑十和尚,一闻钟声,同来食处:何况这其中又有一千傻头傻脑十个比丘,若何这些个和尚一闻到钟声,就一皆来斋堂吃饭了?
Q2. 耳往声处
若复汝耳,往彼声边;如我归住祇陀林中,在室罗城则无有我。汝闻饱读声,其耳畴昔击饱读之处;钟声皆出,应不俱闻,何况其中,象马牛羊,各类音响?
前面是说:声来到你耳朵边,这是莫得意旨的;因为它到你的耳朵边,其他东说念主就应该听不见。那么其他任何东说念主也都闻见钟饱读的声,这就阐述:钟饱读的声,不是只好到你耳边来。
若复汝耳,往彼声边;如我归住祇陀林中,在室罗城则无有我:或者你说你的耳朵去到声的那地方去听了,就好像我回到祇陀林这里边,在室罗筏城那地方就莫得我了。你承认这个意旨吗?阿难!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啊?这个意义你不成评述吧?
汝闻饱读声,其耳畴昔击饱读之处;钟声皆出,应不俱闻:那么你的耳朵听见饱读声了,你这个耳朵还是到阿谁打饱读的地方去了;钟声再响,你的耳朵还是走了,你就不应该听见。然则你不只单听见饱读声,钟声你也又听见了!你说你的耳朵还是走了,那么你刻下又是用什么听见的呢?好像我从室罗筏城回顾,室罗筏城莫得我了;那么刻下你的耳朵走了,你还能听见东西,这是若何回事啊?何况其中,象马牛羊,各类音响:何况其中不只单有钟声、饱读声,还有象、马、牛、羊,许多许多的声息,你都可以听得见。那么你耳朵究竟走了没走呢?是不是到声阿谁地方去了呢?你耳朵若到声阿谁地方去,刻下这样多种声,你只好一双耳朵,你若何有这样多耳朵去听呢?
Q3. 无来无往
若无走动,亦复无闻。
若无走动,亦复无闻:你若说耳朵也不成到声阿谁地方去,声也不成到耳朵这儿来,相互莫得走动。既然莫得走动,那么你根柢就应该听不见的!你又听见个什么?你说这个意旨是若何样?这暗示什么呢?暗示如来藏妙真如性,是不生灭的,是普遍的。不是说像某一个东说念主在这个地方,这个东说念主走了,就莫得了。不是的!它是莫得生灭的。这即是显这个根性是真的,休想是假的。
P4. 结妄归真
是故当知,听与音声,俱无地点。即听与声,二处虚妄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。
是故当知,听与音声,俱无地点:因为前面我所说这个意旨,是以阿难你应该知说念:你的听觉和声息,都莫得一个居住的地点,它也莫得一个家。这个听和声息,都莫得个居处,大要和要饭的一样,连个住的地方都莫得了!即听与声,二处虚妄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:也即是说,这个听觉和声尘,这两种都是虚妄的;也不是由分缘生的,也不是天然生的;这是如来藏里边妙真如性的一种阐扬。是以你不要用诀别心,来尽诀别这些个“尘”、这些个“处”!
O3. 鼻香处(分四)P1. 标举二处 P2. 详以征起 P3. 分文难破 P4. 结妄归真今P1
阿难!汝又嗅此,炉中栴檀,此香若复然于一铢,室罗筏城四十里内,同期闻气。
P2详以征起
于意云何?此香为复生栴檀木?生于汝鼻www.rrr523.com?为生于空?
这是讲鼻和香这两处。
阿难!汝又嗅此,炉中栴檀:“炉”,就好像我们这个檀香炉;“嗅”,即是这样闻一闻。阿难!你闻一闻香炉中这个檀香。此香若复然于一铢,室罗筏城四十里内,同期闻气:这个香如果点上一铢的时候,室罗筏城四十里地以内,即刻同期闻见这股香气。
“一铢”,按照中国的量,二十四铢算一两,十六两算一斤;一铢香,即是很少的一块香。栴檀香又叫“毒头栴檀”,这种香据说出在北俱卢洲,你就用很少的,少量起来,四十里地以内都有这股香气。这不是说闻到它的烟有一股香气,是烟升到天上去,四十里地以内,很快就都闻见这香气了!况兼如果有什么传染病或者疫疠流行,你点上这个香一薰,这一些个疫疠、传染病的病菌,也就都莫得了!
于意云何:阿难!在你的兴致里,你认为这种的栴檀香若何样啊?
此香为复生栴檀木?生于汝鼻?为生于空:这个香是生在栴檀香木上啊?照旧在你鼻根生出来的?照旧在空中生出来的呢?
P3分文难破(分三)Q1破从鼻生 Q2破从空生 Q3破从香生今Q1
阿难!若复此香,生于汝鼻,称鼻所生,当从鼻出;鼻非栴檀,云何鼻中有栴檀气?称汝闻香,当于鼻入;鼻中出香,说闻非义。
阿难!若复此香,生于汝鼻:假设这种能香遍四十里的栴檀香,这香气是从你的鼻根生出来的。称鼻所生,当从鼻出:既然说它是鼻根生出来的,那么这个香气,应该会从你鼻根出来的才对。鼻非栴檀,云何鼻中有栴檀气:然则你的鼻根并不是栴檀木,为什么可以说你的鼻中会出栴檀的香气呢?莫得这个意旨的!
称汝闻香,当于鼻入:如果说,这个香气是你的闻性闻着的,香气应该入到你鼻孔里边去。鼻中出香,说闻非义:要是你说从鼻孔中出来香气,你再闻着这个香气,这个意旨是不对的!因为你的鼻孔只能以闻这个香入,不成从鼻孔里再出香来。
这个意旨,本来东说念主东说念主都知说念香气是从栴檀香木发生的;少量着这个栴檀木,烟草缭绕到空中去了。然则烟草到空中,香气并不是那股烟草;这个烟草,仅仅升到虚空去,在虚空中。是少量着这个栴檀香,香气就到四十里地以内,东说念主东说念主都闻着这个栴檀香的香气了。为什么佛要这样问阿难,说这个栴檀香气是从鼻孔生出来的?照旧从栴檀香生出来的?这任何东说念主都知说念,如果莫得点栴檀香的时候,若何莫得这个香气?这阐述香气是从栴檀香生出来的。
那么佛故意这样来议论阿难,来看他若何样答覆这个意旨。因为这个香气诚然是从栴檀生出来的,但是这个闻性,是从如来藏那儿来的。是以这个兴致,不是在这个香气,而在这个闻性;这个闻性,是普遍的,是不生灭的。重心在这个地方!
Q2破从空生
若生于空,空性常恒,香应常在,何藉炉中,爇此枯木?
若生于空,空性常恒,香应常在;何藉炉中,爇此枯木:“常恒”,即是时时不变的。假设你说这个香是生于虚空里头,这空的体性是时时不变的;既然空中有这个香气出,这个香气,也应该时时在这儿,它不会莫得的。何苦藉着在这个香炉里边烧这种的枯木,才有这股香气呢?就在平时,也应该有的。这也阐述,这不是从虚空生出来的香气。“爇”,即是烧;“枯木”,即是乾木头。这个“藉”,和阿谁“借”,是一样的解法,即是借着;也即是因为烧这个香,而有这个香气的。
Q3破从香生
若生于木,则此香质,因爇成烟。若鼻得闻,合蒙烟气;其烟腾空,未及远处,四十里内,云何已闻?
若生于木,则此香质,因爇成烟:若这个香气,就算它是从木生出来的,那么从木生出来的这种香气的性质,是因为把它点着,它才成烟了。
若鼻得闻,合蒙烟气:若鼻根闻这香气,应该有一股烟气才对。但是这个香,它不是因烟气有香味;这个烟升到空中,普遍统统的地方都有这股香气了。这不是闻到阿谁烟有股香气;莫得烟,它也有香气的。其烟腾空,未及远处,四十里内,云何已闻:这个烟升到空中去了,也莫得散到很远的地方。但是四十里地以内,若何都还是闻见这股香气了呢?这个烟莫得到四十里地那么远,但是这个香气还是到四十里地以内那么远了!若何那么远的地方,都可以闻见这股香气呢?你说这香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?佛就这样问阿难。
P4结妄归真
是故当知,香鼻与闻,俱无地点。即嗅与香,二处虚妄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。
是故当知,香鼻与闻,俱无地点:因为这个,是以你应该知说念,香气、鼻子与这个嗅闻的觉,都莫得一定的地方。即嗅与香,二处虚妄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:这即是,鼻的感觉和香气,这两种地点都是虚妄的,也不是分缘,也不是天然性。这都是从如来藏里边流暴露来的妙真如性所阐扬的。
O4舌味二处(分四)P1标举二处 P2详以征起 P3分文难破 P4结妄归真今P1
阿难!汝常二时,众中握钵,其间或遇酥酪醍醐,名为上味。
P2详以征起
于意云何?此味为复生于空中,生于舌中,为生食中?
阿难!汝常二时,众中握钵:阿难!你时时在黎明和中午,和民众讨饭,到舍卫城去讨饭。其间或遇酥酪醍醐,名为上味:在你去讨饭讨饭的时候,若得着这个酥、酪和醍醐,就说是无上的妙味(very good food)。
酥、酪、醍醐,这都是用牛奶作念的一种吃的东西。从乳出酪,从牛奶里头可以作念出酪。酪究竟什么形状的?大要就和 cheese(起士)差未几的性质,或者 margarine(玛其琳),或者牛奶油之类的。从酪出身酥,从生酥又索取出熟酥;从熟酥里头,再索取出来的,即是醍醐。一言以蔽之,都是从牛奶变化出来的。
佛说法,当先讲《华严经》,是以当先叫“华严时”。华严时,就好像太阳刚出来阿谁时候。太阳刚出来的时候,先照峻岭;峻岭,就比方是大菩萨。《华严经》是教学大菩萨的,是以佛说华严的时候,这二乘的声闻、缘觉东说念主,“有眼不见卢舍那”,有眼睛,可看不见释迦牟尼佛现的千丈卢舍那身。他们看见佛,照旧丈六的老比丘相,照旧释迦牟尼佛本来的形状。“有耳不闻圆顿教”,他们有耳朵,然则听不见释迦牟尼佛说这个圆顿的《华严经》的妙法。这个时候打个比方来说,如果佛是像牛似的,华严的这种法就像牛奶。这种牛奶,大东说念主吃着十分;然则这个刚刚出身的小孩子,吃这个完全牛奶,就受不了。是以这个时候,说《华严经》,是专门教学菩萨的,这叫“从牛出乳”。
第二,叫“阿含时”。“阿含”是印度话,翻到中语就叫“无比法”。这个法,还是莫得得比的了,兴致是阿谁外说念的法还是都不成比了,是以叫“无比法”,又叫“阿毗达磨”。阿毗达磨,是小乘法,这就好像“从乳出酪”,从牛奶里又索取出来酪,阿谁性质比较莫得那么强,容易消化,小孩子也可以吃了。那么这第二时,暗示日出照峻岭之后,就照到山间的平川了。“幽”,即是幽邃;“谷”,即是山谷。言其这低下的地方,也都可以照得回了。
第三,叫“方等时”。“方”,是四方;“等”,是对等。这个即是从酪再索取出来生酥。酥,大要即是牛油之类的。一言以蔽之,这是在印度有这样多的诀别。我莫得到过印度,不知说念究竟什么叫“酥”;乳是知说念;酪,或者就大要是把 margarine 都索取出来了,那种牛奶的养分份不太强,小孩子吃了容易消化;这生酥,又是在酪里边索取出来的。这是方等的时候,言其太阳也将照到山地了。
第四是“般若时”。般若时,即是从生酥出熟酥。
第五是“法华涅槃时”。这个滋味,即是醍醐。佛说《法华经》的时候,这个法,就好像醍醐的味那么妙。究竟醍醐是什么滋味?这在印度是有的,此地有莫得,我是不知说念。那么《法华经》就好像“日照中天”,太阳正中了,统统的大地,岂论峻岭、平川,什么地方都照得见了。是以,《法华经》在释教里头,是最要害的一部经。
开明智的是《楞严经》,《楞严经》为你指出修行的一条说念路;而这《法华经》,即是要成佛了,到法华会上,那东说念主东说念主都要成佛的,“一称南无佛,皆共成佛说念”。《法华经》是开权显实的,把伪善的都不要了,就说实在的,这是《法华经》的意旨。
是以《楞严》、《法华》这两部经,在释教里是最要害、最要害的。《法华经》的意旨最玄妙了,是以天台智者民众,当先即是读《法华经》开的悟。开悟后,他听说有部《楞严经》,就向西方天天叩首礼拜《楞严经》,但愿能看见这部《楞严经》。但是他拜了十八年,长久也莫得看见过《楞严经》。你说这是不是一种缺憾?中国古来那些个大德祖师的行力,关于尊重佛法,那确切恭恭敬敬的。
中国有的东说念主拜《法华经》,拜《楞严经》,一个字叩一个头,一个字叩一个头,一天从黎明到晚间,都是这样叩首拜经的。有的拜拜经,也就开悟了。是以修行的身手,有各类的不同,你岂论修哪一个身手,都要专一的,不要一边修,一边打休想!
好像,我知说念有的东说念主在这儿听经,他不听经,他就想:“我要打个电话给 my girlfriend(女一又友)。”或者:“我要若何样答覆那封信?……”专门想这些问题。你说这样,你若何能与佛法相应呢?他我方也不醒觉:“我刻放学佛法,应当把什么都放下,我来专心学佛法!”他不这形状,是以听罢了,关于我讲什么,他也不知说念;有的时候知说念,他又说:“这也莫得什么兴致!”即是犯这个瑕疵!
于意云何?此味为复生于空中?生于舌中?为生食中:阿难!在你的兴致里边,你说酥、酪、醍醐是无上的妙味,然则这个味是在空中生出的味尘?照旧在你舌根上生出的味尘?或者是在吃的东西里边生出这种的味尘呢?
P3分文难破(分三)Q1破从舌生 Q2破从味生 Q3破从空生今Q1
阿难!若复此味生于汝舌,在汝口中,祇有一舌;其舌尔时已成酥味,遇黑石蜜,应不推移。若不变移,不名知味;若变移者,舌非多体,云何多味,一舌之知?
阿难!若复此味生于汝舌,在汝口中,祇有一舌;其舌尔时已成酥味,遇黑石蜜,应不推移:阿难!假设你说滋味生于舌,是你舌根生的滋味,在你阿难的口里边,只好一个舌头;这个舌头,在你吃酥的时候,它就变成酥味了,你再吃黑石蜜糖的时候,它不应该再知说念是甜的。为什么?你只好一个舌头!一个舌头只能知说念一个味,你若何会一个舌头辨这样多味呢?你还是有着酥味,就不应该再有甜味!“黑石蜜”,即是甘蔗造的一种糖,这种糖是硬的,好像石头那么硬,这大要是古来造糖的身手。
若不变移,不名知味:假设你吃黑石蜜的时候,味也不变成甜的,那你这舌头也不叫“知味”了,它不知说念滋味。若变移者,舌非多体:假设你吃酥的时候就变酥味,吃糖的时候就变成甜味,味会变移的话,这舌根并非许多体。你只好一个舌!
云何多味,一舌之知:为什么这样多的滋味,你用一个舌头就可以知说念呢?甜的,它就知说念甜的;酥味,它也知说念酥味;什么滋味它都知说念。你一个舌头,若何能知说念这样多的滋味?
Q2破从味生
若生于食,食非有识,云何知味?又食自知,既同他食,何预于汝,名味之知?
若生于食,食非有识,云何知味:你若说滋味生在食物里边,是从吃的东西那儿来的。然则吃的东西自己并莫得一种知觉,它又若何会知说念滋味呢?又食自知,即同他食,何预于汝,名味之知:又者,这个吃的东西,它我方的味它我方知说念;这就如同它我方吃它我方似的,与你又有什么关系呢?你又若何能叫它是你吃东西这个“味觉”呢?
Q2破从味生
若生于空,汝啖虚空,当作何味?必其虚空,若作咸味,既咸汝舌,亦咸汝面;则此界东说念主,同于海鱼。既常受咸,了不知淡;若不识淡,亦不觉咸。必无所知,云何名味?
若生于空,汝啖虚空,当作何味:你若说味生于虚空,你吃一口虚空,望望这虚空是什么滋味?
必其虚空,若作咸味,既咸汝舌,亦咸汝面:你若一定说是味生于虚空,那把这虚空比方它是咸味,这个咸味既然咸到你舌头上,那也会咸到你的脸上。则此界东说念主,同于海鱼:要是你脸上也咸了,那身上也会咸了;你身上咸了,他身上也会咸了,东说念主东说念主都变成有咸味了!那么这个寰宇的东说念主,和海里的鱼是一样了!
既常受咸,了不知淡:既然时时在这个咸的味里头来泡着、腌着,就应该不知说念什么叫莫得滋味的这个“淡”。若不识淡,亦不觉咸:你若不知说念什么叫淡的味,那么咸的滋味你也不知说念了。为什么?你不认为淡,你就不知说念滋味了嘛!不知说念滋味,是以就不觉咸了。必无所知,云何名味:你根柢什么滋味都不知说念了,那么这有什么意义你又给它取个名,叫它是“味尘”呢?这也莫得意义的!
P4结妄归真
是故当知,味舌与尝,俱无地点;即尝与味,二处虚妄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。
是故当知,味舌与尝,俱无地点:因为这个,是以你阿难应该知说念,味和舌的尝,它们都莫得一个一定的地点。即尝与味,二处虚妄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:就拿尝和滋味来讲,这两种处都是虚妄而生,虚妄而灭的;也不是分缘形成的,也不是天然形成的,是由如来藏妙真如性的阐扬资料!
O5身触二处(分四)P1标举二处 P2约二触破 P3约一触破 P4结妄归真今P1
阿难!汝常晨朝,以手摩头。
释教里头,和尚要每天黎明“三摩其头”,三次摩我方的头。即是好像白文天讲的:“摸摸有莫得头发,为什么头发莫得了呢?哦,我是个和尚,是个落发东说念主!”因为在释迦牟尼佛阿谁时候,许多外说念的东说念主皈向佛,随佛落发。随佛落发之后,佛为令这一些东说念主不忘他是和尚,是以叫这些和尚每天摸一摸我方的头。阿难是一个很听教的东说念主,他很奉行这种的轨制,是以每一天他都三摩其头。
阿难!汝常晨朝:“晨朝”,“晨”即是黎明,“朝”即是黎明的开动。晚间太阳落的时候,叫“夕”。阿难!你时时在黎明的时候,以手摩头:用手摸我方这个和尚头,望望我方这个头发为什么莫得了;这叫东说念主不无私方的天职。是以在这儿讲到十二处的身、触二处时,释迦牟尼佛就问阿难“以手摩头”这种的轨制。
P2约二触破
于意云何?此摩所知,谁为能触?能为在手?为复在头?若在于手,头则无知,云何成触?若在于头,手则不必,云何名触?若各各有,则汝阿难,应有二身。
于意云何:阿难!我问你一个问题。你以手摩头,你有一种触觉发生。这个触觉,你说是在什么地方?此摩所知,谁为能触:你这手一摸,你手也知说念了,头也知说念了;那谁是一个能触的?谁是一个所触的?“能触”,有这种智商去触;“所触”,是被触的。能为在手?为复在头:能触的这种智商,是在手上呢?照旧在头上?你讲一讲。
若在于手,头则无知,云何成触:假设你说这个“触”在手,你用手摸头的时候,只好手知说念,头不应该知说念;既然头不知说念,若何叫“触”呢?
若在于头,手则不必,云何名触:你要是说能触的功能在你头上,这个手也莫得知觉的作用了,这又若何叫“触”呢?阿难!你讲给我听一听。
若各各有,则汝阿难,应有二身:假设你说手也有触,头也有触,这两个地方各有各的触,那么刻下你阿难应该有两个身材,有两种触。
至于和尚“三摩其头”,它有一个偈颂;这个偈颂是说得很有意旨的,我刻下把这个偈颂念给民众听一听:
守口摄意身莫犯 莫恼一切诸多情有害苦行当阔别 如是行者得度世
“守口摄意身莫犯”,“守口”,就守着这个口,不要乱讲话。守口,口里就莫得绮语、谎言、恶口、两舌这四恶了。“摄意”,即是摄握着这个意念,令这个意念不要东想西想尽打休想,也不要尽起登攀心,各处去登攀。意里边,不要有贪、瞋、痴这三恶。“身莫犯”,身也不要犯盘曲,不要有杀、盗、淫──不要杀生、不要偷盗、不要淫,即是想一想都不可以的!
“莫恼一切诸多情”,你不要恼乱这一切的多情。什么叫“多情”?即是一切的众生。你不要令面临的东说念主和一切万物生热闹,你不要恼乱众生。以致于和你在全部的东说念主,或者民众同在全部修行的,更不应该恼乱,不应该令对方生热闹。有的时候,要是意外之中对方扭曲了,生出一种热闹,那应该找一个契机来解释,不要把这个事情扩大了!这叫莫恼一切诸多情。
“有害苦行当阔别”,对东说念主世莫得益处的事情不要作念。好像,印度东说念主学牛戒、狗戒、睡钉床,把我方的身材跳到灰堆里头去,故意把身材弄得相配的不洁净。这各类有害处的苦行,你说这有什么兴致?这对修说念有什么匡助?你越不干净,心里也越混沌、越不干净。外边你弄得不干净,你心里也尽想不洁净的东西,心里也就不洁净。是以不要作念有害的苦行,你要作念对东说念主世有利处的事情!
“如是行者得度世”,像这样,你不恼乱一切多情,不作念有害的苦行,也不行外说念法,你就够经验度世间的众生了。若何叫“外说念法”呢?释迦牟尼佛是行中说念的,佛修法,叫弟子都要吃斋,不要吃肉;就吃肉,也要吃三净肉。三净肉,是“不见杀”,不看见他杀生;“不闻杀”,没听着杀生的声息;“不为我杀”,这猪或者牛、羊,不是为我杀的。佛谢世时,弟子若因身材不健康,这三净肉可以吃的。
在释教里头,佛叫弟子吃斋;你说提婆达多他这种邪知邪见就若何样?“哼,你叫你的弟子吃斋不是吗?我叫我的弟子不吃咸盐。”咸盐都不吃,他说这叫“上清斋”。在玄门里头,也有外说念就说这叫“上清斋”,其实这是不对乎中说念的;然则提婆达多即是这形状。佛叫弟子过午不食,黎明吃粥,中午吃饭,一天吃两餐;佛我方,黎明也不吃,晚间也不吃,一天就只吃中午一餐。那么提婆达多叫他弟子若何样啊?修行,一百天不吃饭。“你一天吃一餐吗?我一百天吃一餐!你看,是不是比你又高了?”“你吃斋吗?我连咸盐都不吃。我总比你高一着!”他总想要和佛来比,要和佛来斗法,他总说佛不如他。
是以他挑拨阿阇世王杀父亲、杀母亲,然后他叫阿阇世来作念新王。提婆达多我方则说,他要作念新佛──释迦牟尼佛是旧佛,是老恶臭的佛;那么他要在释教里创改革,作念个新佛。恶果搞来搞去,搞得提婆达多生陷地狱,就这样带着肉身堕地狱了!这是提婆达多搞出来的事情,这些外说念亦然这形状。这个提婆达多专门作念和佛不同的事情,和释教不同的事情;换一句话说,也即是要争第一,欢笑作念第一。欢笑来、欢笑去,恶果欢笑到地狱里去了!这是提婆达多生陷地狱的果报。是以修有害的苦行,是没灵验的!
有首偈颂说:
千百年来碗里羹 冤深似海恨难平 欲知世上兵器劫 试听屠门夜半声
“千百年来碗里羹,冤深似海恨难平”,“羹”,即是浓汤。就在这一碗肉汤里边,千百年到刻下,这个冤仇好像大海那么深;这种归罪心不屈服的。“欲知世上兵器劫,试听屠门夜半声”,早期作战时,只用刀、枪这样打,不是像刻下又用火箭、又用炮、又用枪,隔着多远都可以打的。以前那是用刀枪,都用白刃战,要身材相接、白刃相接,才可以杀东说念主;刻下更利害了!你想知说念寰宇上为什么有战争这个问题,那你听一听阿谁屠户铺──即是杀猪、杀牛、杀羊的地方,那些宰杀场深夜是个什么声息?
是以释教讲戒杀、放生、受戒。你若一个东说念主不杀生,这个寰宇上就少一股戾气,少一股凶气。若有十个东说念主不杀生,这个寰宇就有十股稳重的瑞气,莫得凶气了!是以我们东说念主和寰宇间都通着的。你尽存杀心,对一切万物你不戒杀,阿谁众生对你也莫得好感;你若同情众生,众生对你也好。是以东说念主与东说念主之间、东说念主与六畜之间,都有这一种关系的。
不外,在这个楞严讲修班,本事很少,我莫得那么多本事给你们讲这些个用不着的公案,是以都是略微讲少量。就单单杀生、戒杀、放生这些个问题,我讲三个月也讲不完的;不要说三个月,我告诉你们,三年也讲不完!多得很!是以刻下不要讲了,还讲这个经文。
P3约一触破
若头与手,一触所生,则手与头,当为一体。若一体者,触则无成。若二体者,触谁为在?在能非所,在所非能,不应虚空,与汝成触。
阿难哪!若头与手,一触所生,则手与头,当为一体:你若说头和手只好一个触觉,都是一个触所生出来的,不是两个触。以前你说两个触,刻下假设你是一种触觉,那么你的手和头,应该是一个的。
若一体者,触则无成:若头和手是一个的,那么,在“一个”上,不应该有能触、所触,你又若何能成一个触觉呢?你看,这个意旨说得妙到顶点了!
若二体者,触谁为在:前面,你若说是一体,那么一体不成触,就莫得“触”的名了。要是你说手和头是两个体性,那么触是一个,这是属于哪一个呢?是属于手,是属于头呢?一定有一个能触,有一个所触。
在能非所,在所非能:你不成说是两个都有触,只能有个“能触”、有个“所触”。若何叫“能触”呢?即是你能有“触”的这种知觉。譬如我刻下触到这张桌子,这张桌子是莫得知觉的,但是我的手是“能触”,这张桌子即是“所触”。这两种往全部相触,要有能、所;一个是能触的,我这儿能去触了;阿谁被触到的物资,是所触的。
在“所触”,就不是能触;在“能触”,也不是所触。那么,手和头,究竟哪一个是能触的?哪一个是所触的?你说究竟是哪一个触哪一个?是“手是能触,头是所触”啊?照旧“头是能触,手是所触”呢?你讲啊!不应虚空,与汝成触:你不成说“我就一个,我和虚空发生触觉了!”虚空根柢莫得东西的,不会和你的手或者头发生一种触觉。
P4结妄归真
是故当知,觉触与身,俱无地点;即身与触,二俱虚妄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。
是故当知,觉触与身,俱无地点:“是”,因为;“故”,是以。因为前面我讲的这各类意旨,是以你要知说念,这种有所感觉触尘和你的身材,都莫得一定的地点。这触觉莫得一个一定的地方,你不成说它一定是若何形状!
即身与触,二俱虚妄:即你身和你这个触,这二个地点叫“身处”和“触处”;这是虚妄的、假的、子虚在的!你不要着住到这种触尘上。即是你不要贪着某某的肉皮真紧密、真滑,接着就生一种贪着的想。你贪着什么?这虚妄嘛!你贪着它作念什么?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:这种的触觉,不是由分缘所生出来的,也不是天然由虚空生出来的。这是由如来藏阿谁妙真如性所流暴露来的。但是这都是虚妄的,你不要着住到这个上!你要返本复原,回到我方的如来藏,把这些妄相都放下,归回到我方真的根性上!
O6意法二处(分四)P1标举二处 P2双以征起 P3就法辨妄 P4结妄归真今P1
阿难!汝常意中所缘,善恶无记三性,生成法例。
P2双以征起
此法为复即心所生?为当离心,别有方所?
阿难!刻下我再跟你讲“意缘法尘”的意旨。汝常意中所缘:你时时留心中里头“所缘”;这个“缘”,是登攀的缘,我们修说念东说念主最要幸免的,就这个登攀。这登攀心一有,即是障说念分缘;这由第六意志作怪,生出一种登攀心,你很遮拦易修说念的。你作念若干的好事,你用登攀心来作念,那都是假的;你就度了若干众生,你用登攀心来度众生,那亦然假的。是以这个,阿难你常在你意里头所缘的善恶无记三性:有善性、恶性和无记性。“善性”,即是一切的善法。“恶性”,即是一切的恶法。“无记性”,就怀念善非恶,也不是善也不是恶,平平时时的。
生成法例:由善性、恶性和无记性这三种的性里边,生成这个“法尘”;这个“法”不是佛法的法,是法尘。“则”,有一定的措施,而生出来这个法尘。
此法为复即心所生?为当离心,别有方所:这个心,即是第六意志,即是阿谁意。这个意所缘的法,你说它是在心里所生出来的?照旧在离开你这个第六意志,另外它有一个办法和住所吗?你的兴致若何样?讲一讲啊!
P3就法辨妄(分二)Q1破即心所生 Q2破离心别有今Q1
阿难!若即心者,法例非尘,非心所缘,云何成处?
阿难:阿难刻下莫测文静了,对佛的田地,他不敢窥测了,不敢讲了。是以在佛问了之后,阿难也莫得回应。佛又叫了一声阿难,为什么叫阿难呢?即是叫阿难防卫听,否则,佛说出来的时候,阿难若睡着了,即是说了也白说,莫得东说念主听了!是以叫了一声:“阿难啊!”这把阿难从梦中给惊醒了,不会再去寝息了!
若即心者,法例非尘:你若说这个法即是从心里生出来的,即是第六意志,那这个法就不是尘了,与尘没联系系的。非心所缘,云何成处:你的心本来是缘着尘境,法既然不是尘,你心也缘不到了!你连缘都莫得地方缘,又若何能有一个地方呢?是以这“意缘法”,莫得一个地方的!
Q2破离心别有
若离于心,别有方所,则法自性,为知非知?知则名心,异汝非尘,同他心量;即汝即心,云何汝心更二于汝?若非知者,此尘既非色声香味,聚散冷暖,及虚空相,当于安在?今于色空,都无暗示;不应东说念主间,更有空外,心非所缘,处从谁立?
若离于心,别有方所,则法自性,为知非知:这个法若离欢腾,另外有个地方;那么法它我方的性,知不知说念我方是法呢?你讲啊!
知则名心,异汝非尘,同他心量:这个“异”当“离婚”讲。如果说这个法它知说念,有知觉的。有知觉的,这个就叫“心”;那么“心”莫得离开你,它就不是尘。因此,若说“这个”是心,那就和其他东说念主的心量是一样的,不是个法尘。即汝即心,云何汝心,更二于汝:那么,在你这儿即是你的心,若何可以说你的心和你分开分红二个呢?要知说念心即是心,它若何会和你分红二个呢?
若非知者:照我前面的意旨这样样一讲,你又说这个法尘它不知说念,是无知的。此尘既非色声香味,聚散冷暖,及虚空相,当于安在:那么这个法尘既不是色、声、香、味;莫得色,也莫得声,也莫得香,也没隽永,也莫得触觉所知说念的离、合和冷、暖,和前面那五尘的田地不同,也莫得个虚空相──虚空还有个相啊?你说这个法在什么地方?这样问阿难。这回阿难怎也不敢讲话了!今于色空,都无暗示:刻下在色、空这两种的尘相;在色上,这个法尘无所暗示;在空里边,它也无所暗示。不应东说念主间,更有空外:那就不应该在东说念主间更有另一个空外之处,为法尘所在之处。心非所缘,处从谁立:若在空的外边,心也不成缘这种法尘。那么这个法的地点,在什么地方拓荒呢?是谁给它拓荒的呢?
P4结妄归真
是故当知,法例与心,俱无地点。则意与法,二俱虚妄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。
是故当知,法例与心,俱无地点:因为这个,是以你阿难就应该知说念:法的措施与心,这两种亦然莫得地点的,莫得什么地方可以找的。
则意与法,二俱虚妄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:那么意缘法这种的意旨,这两个地点也都是假的,不是由分缘所生出来的,也不是由天然生出来的;这亦然从如来藏妙真如性里头,一种放荡所化现的相。
M4会十八界即藏性(分二)N1总征 N2别释今N1
复次阿难!云何十八界,本如来藏妙真如性?
复次阿难:释迦牟尼佛又对阿难说,说什么呢?云何十八界,本如来藏妙真如性:若何说“十八界”也都是如来藏里的妙真如性呢?
什么叫十八界呢?十八界,即是六根“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”,这是六界;再加上六尘“色、声、香、味、触、法”,又是六界;再加上六识“眼识、耳识、鼻识、舌识、身识、意志”,这又是六界。共三六一十八界。
六识是从六根、六尘中间生出来的。“识”,是以诀别为义。“根”,是以滋长为义;言其滋长在我们这个身材上。“尘”,是以染污为义,不洁净、不清净,这就叫尘;这个染污,染污什么呢?染污到六根的根性上。
在六根对着六尘时,就生出六识来。眼睛看见色,就诀别这个色顺眼,或不顺眼;欢笑这个神态,不欢笑这个神态,生出一种诀别心,这就叫“眼识”。
耳听声息,亦然听这个声息好不悦耳;或者欢笑这个声息,不欢笑这个声息,生出各类的诀别心来,这就叫“耳识”。
鼻嗅香和臭这两种尘,诀别这是香、是臭的东西;或者欢笑这个气息,或者不欢笑这个气息,生出一种“鼻识”来。
舌是诀别滋味的,这个舌根对着味尘,就诀别这个味是香味、臭味;是欢笑这个味,不欢笑这个味。这个味和鼻嗅香尘的味是不同的,这即是“舌识”。
身根对着触尘,贪这个滑腻或粗涩;或者欢笑这种触觉,或者不欢笑这种触觉。身根对着触尘,就生出一种诀别,触觉的这种识叫“身识”。
意根是对着法尘,前面色、声、香、味、触五尘,都是有形相的,是可以有所阐扬的;唯独这个法尘,它是无形无相,无所暗示的。然则诚然无所暗示,亦然留心根对着法尘里边,生出一种诀别心来,于是也有一个识,这即是“意志”。
六根对着六尘,中间生出了六识,这十八界诚然分开是十八界,合而言之,也都是在这个如来藏妙真如性里边包括着的。
N2别释(分六)O1眼色识界 O2耳声识界 O3鼻香识界 O4舌味识界O5身触识界 O6意法识界 O1分四P1标举三界 P2双以征起 P3分合难破 P4结妄归真今P1
阿难!如汝所明,眼色为缘,生于眼识。
P2双以征起
此识为复因眼所生,以眼为界?因色所生,以色为界?
阿难!如汝所明,眼色为缘,生于眼识:阿难哪!就好像你以前所昭彰的意旨一样:眼根对着色尘这种分缘,于是中间就生出一种眼的识。此识为复因眼所生,以眼为界?因色所生,以色为界:然则这种根对着尘,中间生出来的识,是因为眼睛生出这种识,以眼根作念它的领域呢?照旧因为色尘所生出的识,以色尘作念它的领域呢?
P3分合难破(分三)Q1破因眼生 Q2破因色生 Q3破和合生今Q1
阿难!若因眼生,既无色空,无可诀别,纵有汝识,欲将何用?汝见又非青黄赤白,无所暗示,从何立界?
阿难!若因眼生,既无色空,无可诀别:假设眼识是因为眼而生的,那与色、空就毫无关系,也就莫得色、空的分缘,而有这个眼识。既然莫得色、莫得空,那么也莫得所诀别了。因为你要对着色智力有诀别,或者你对着空也可以有诀别;刻下色也莫得、空也莫得了,那么你有什么诀别呢?是莫得所诀别的!纵有汝识,欲将何用;像这样,就算你有这个诀别识,你要它来作念什么用呢?莫得什么用处啊!
汝见又非青黄赤白,无所暗示,从何立界:你眼看见色,能生出一种识;然则你这个能见的见,也不是青、黄、赤、白这各类的神态,也莫得所暗示,你又从什么地方立出领域呢?
Q2破因色生
若因色生,空无色时,汝识应灭,云何识知是虚空性?若色变时,汝亦识其色相迁变;汝识不迁,界从何立?从变则变,界相自无,不变则恒。既从色生,应不识知,虚空所在。
若因色生,空无色时,汝识应灭,云何识知是虚空性:你若说,这个眼识是因为色尘而生出来的,在空的时候什么也莫得,你就莫得所诀别,你的识也就应该灭了,你又若何能知说念它是虚空的性呢?
你能知说念这是虚空的性,即是你这个识还莫得灭呢!既然莫得灭,你的识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?你说从色这儿生来的,到空的时候,莫得色了,那么识也应该莫得。但是刻下也不是这形状,到空的时候,你还知说念是虚空。你知说念是虚空,即是你还有识,你的识并莫得灭啊!
若色变时,汝亦识其色相迁变:你若说因为色生这眼识,如果这个色有所改变的时候,你也知说念它的色相迁变了!汝识不迁,界从何立:然则你的眼识莫得迁变,这个识的领域,又从什么地方立呢?如果你眼识从色生,你应该在色那方面立领域;色改变了,你的识也应该改变。但是刻下你的识可莫得改变;既然你识莫得随着这个色去改变,究竟你这个识的领域在什么地方呢?
从变则变,界相自无,不变则恒:前面说的是“识不变”。刻下如果说识遇着色变,这识也就变了,是以天然也莫得个界相,它随时变动的;如果不随着变的话,即是永远存在的!
既从色生,应不识知,虚空所在:既然说这个识是从有形相的色生出来的,这个识就不应该知说念虚空所在。虚空在什么地方?它不应该知说念。因为它的领域在色相上,在有色质的东西上,它有这种识的领域;那么虚空在什么地方,它不应该知说念的!
Q3破和合生
若兼二种,眼色共生,合则中离,离则两合,体性狼籍,云何成界?
若兼二种,眼色共生:假设你说这个识也变、也不变,亦变亦恒,这个识是眼根对着色尘,由两种全部生出来的。
合则中离:然则两种共同生出这个识,你两个合到全部的话,中间一定得要有一个缝,因为它不是一个通盘的。你是眼睛也生识,色尘也生识;那么眼根生出来是有知觉的,色尘生出来是无知觉的。像这样:一个有知觉,一个无知觉,合到全部的时候,因为它不是两个都有知觉,也不是两个都莫得知觉。中间一定要有个缝子。离则两合:如果是眼根与色尘离开而生,这一半根,一半尘;一半是有知觉的,一半是莫得知觉的。有知觉的合于眼根,无知觉的合于色尘,这半根和半根相投,半尘和半尘相投,这又变成两合了。
体性狼籍,云何成界:这一种讲法,体性就乱了,就不会有一个系统了!那么它我方自己领域都诀别不明晰,若何会再有一个识的界存在呢?这个领域也不成确立的!
P4结妄归真
是故当知,眼色为缘,生眼识界,三处都无。则眼与色及色界三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。
是故当知,眼色为缘,生眼识界,三处都无:因为这个,是以阿难你应该知说念,这眼根对着色尘,相互为缘,相互来借势,中间就生出一个“眼识”的界来;你详备精致这个意旨,眼根、眼识和色尘这三个地方,都莫得一定的地点!则眼与色及色界三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:是以眼根、色尘和眼识这三种,本来不是分缘所生的,也不是天然所生出来的,这是如来藏妙真如性的阐扬资料。 那么眼、色和识的领域,即是眼根、色尘、眼识这三种,有三个领域:眼根是眼根的领域,眼识是眼识的领域,色尘是色尘的领域。这个“及色界三”,是文法上的关系;即是这样样加上一个“色”字,使它照旧四个字、四个字一句的;这个地方不太要害的!
O2耳声识界(分四) P1标举三界 P2双以征起 P3分合难破 P4结妄归真今P1
阿难!又汝所明,耳声为缘,生于耳识。
P2双以征起
此识为复因耳所生,以耳为界?因声所生,以声为界?
阿难!又汝所明,耳声为缘,生于耳识:你芜俚也知说念的:耳根和声尘相互为缘──由这个耳根,听见阿谁声尘,相互发生一种分缘。这种分缘发生了之后,由耳就生出耳识,生出一种诀别性了!此识为复因耳所生,以耳为界?因声所生,以声为界:你说这个耳识,它然则因为耳朵生出来的,以耳来作念它的领域呢?照旧因声所生出来的,以声尘作念它的领域呢?这是征问阿难,看他的兴致若何样。然则阿难也莫得话讲,因为对这个意旨,越讲他越认为不解白,是以也就不敢讲话了!
P3分合难破(分三)Q1破因耳生 Q2破因声生 Q3破和合生今Q1
阿难!若因耳生,动静二相,既不现前,根不成知;必无所知,知尚无成,识何形貌?若取耳闻,无动静故,闻无所成。云何耳形,杂色触尘,名为识界?则耳识界,复从谁立?
阿难!若因耳生,动静二相,既不现前,根不成知:释迦牟尼佛又叫了一声阿难,假设你说耳识是因为耳生出来的,则要有或者动的声息、或者静的声息这两种姿色,智力听见。然则当动、静二相莫得现前的时候,单单耳朵它莫得对象,就莫得知觉,它不知说念的。
必无所知,知尚无成,识何形貌:因为动、静二相既然莫得了,也就莫得声了。莫得声了,那么这耳朵,一定不成知说念有这种声尘。那么这个知都不成成,你这个识在什么地方来呢?识又是个什么形状呢?这识亦然莫得的。
若取耳闻,无动静故,闻无所成:假设你说这个耳识,不是因为耳生出来的;是因为耳朵有闻性,是以这个识在闻性里生出来的。那这个耳闻,要是莫得动声、静声的时候,你也听不见什么。既然听不见什么,“闻”这个项目也不成确立的。
云何耳形,杂色触尘,名为识界:如果说肉耳能生识,那这个肉耳掺杂色尘,属于身根之色相,身根的对象是触尘;那你若何可以说耳朵这肉形,和尘界战斗时,这算一个“耳识界”?这是莫得的!
则耳识界,复从谁立:你这样讲,那么这个耳识界倒是从哪一边立出来的呢?是从耳这边立出来的?照旧从声尘那边立出来的呢?因为它一定要有一个从哪一边立出来的。
Q2破因声生
若生于声,识因声有,则不关闻;无闻则一火声相所在。识从声生,许声因闻,而有声相,闻应闻识。不闻非界,闻则同声;识已被闻,谁知闻识?若无知者,终如草木。
若生于声,识因声有,则不关闻:你若说耳识是从声息生出来的,是因为声才有耳识界;那就与耳闻无关。无闻则一火声相所在:要是闻性都莫得了,也听不到声了,你这个声相也就莫得了!为什么莫得闻呢?就因为莫得声。莫得声,你又若何会生出个识,又会有个闻性呢?
识从声生,许声因闻,而有声相,闻应闻识:你若说这个识是从声息生出来的,我可以这样说,说这个声息就因为闻性而有的,就生出这一种的声相。然则若这形状,闻性也应该听到我方的识是个什么声息。因为你说你的识是从声生出来的嘛!有声才可以有识,你刻下因为你闻到声,也应该闻到识!
不闻非界,闻则同声:你若不成闻见这个识,它就莫得一个领域;如果你能听着,它也即是声,就不成叫“识”。识已被闻,谁知闻识:识智力知说念这个闻识,那么这个闻识还是被旁东说念主听去了,又谁知说念这个识是谁的呢?说:“刻下我闻到这个识了!”这又是谁知说念呢?
若无知者,终如草木:如果说是莫得东说念主知说念──再莫得另外一个识,知说念闻识的这种的情形,你闻到识的这个闻,也等于草木无知一样了嘛!是以这个意旨也都不确立的。
Q3破和合生
不应声闻,杂成中界,界无中位,则表里相,复从何成?
不应声闻,杂成中界:然则你不应该这个声又可以闻声,这样手忙脚乱的,把两者之间的领域也搞得不明晰了!莫得一个目的了。界无中位,则表里相,复从何成:这个领域莫得一个中立的位置,那么内相、皮毛又从那里定出来的呢?莫得内相、皮毛,也莫得个中间相,那么这个识的领域,到底又从什么地方确立的呢?莫得地方确立的,是以这个识莫得领域的!
P4结妄归真
是故当知,耳声为缘,生耳识界,三处都无。则耳与声及声界三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。
是故当知,耳声为缘,生耳识界,三处都无:因为这个,是以你阿难应该知说念,耳和声是相互生出这种分缘,又生出一种耳识的领域来。耳识界、耳根界和声尘的界,三个都莫得一定的地点。则耳与声及声界三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:那么这个耳根的领域,与声尘的领域,还有声息这种识的领域,这三种的领域,本来也不属于分缘法,也不属于外说念阿谁天然性,这亦然如来藏妙真如性的阐扬资料!
O3鼻香识界(分四) P1标举三界 P2双以征起 P3分合难破 P4结妄归真今P1
阿难!又汝所明,鼻香为缘,生于鼻识。
P2双以征起
此识为复因鼻所生,以鼻为界?因香所生,以香为界?
阿难!又汝所明:阿难!你以前听过这种权乘的教法,权乘教里边讲五阴、六入、十二处、十八界,那么这个意旨你都昭彰了。然则那时讲这十八界是度二乘东说念主和外说念所说的便捷决窍。刻下我再给你详备来教学这种意旨,你不要着住到这种的法尘上。鼻香为缘,生于鼻识:讲到这鼻和香,相互发生一种分缘;由鼻闻香,由香又到鼻根上,这相互就有一种分缘。因为相互有这种的分缘,就生出鼻识来了。这鼻识生出来了,究竟你说它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?到底有莫得这个识呢?
此识为复因鼻所生,以鼻为界?因香所生,以香为界:你说这种鼻识,是因为鼻根生出来的,以鼻根作为它的领域呢?照旧因为香尘所生,以香尘作为它的领域呢?什么地方是鼻识的领域?
P3分合难破(分三)Q1破因鼻生 Q2破因香生 Q3破和合生今Q1
阿难!若因鼻生,则汝心中,以何为鼻?为取肉形双爪之相?为取嗅知动摇之性? 若取肉形,肉质乃身,身知即触;名身非鼻,名触即尘。鼻尚无名,云何立界? 若取嗅知,又汝心中,以何为知?以肉为知,则肉之知,元触非鼻。以空为知,空则自知,肉应非觉。如是则应虚空是汝,汝身非知,本日阿难,应无所在。
阿难!若因鼻生,则汝心中,以何为鼻:阿难!要是因为由鼻根和香尘中间,生出这种的鼻识;如果这形状,那么在你的心里边,你以什么是你的鼻子呢?你说,在这个地方,本来这即是个鼻子,佛还问以什么为鼻子。大要佛的兴致,是叫阿难说以眼睛为鼻子,或者以耳朵为鼻子。那么阿难关于这个意旨莫得了解,是以刻下佛问他以什么为鼻子,他也不敢回应。
为取肉形双爪之相?为取嗅知动摇之性:是取这个肉质,好像有两个爪在脸这个地方之相为鼻呢?照旧你取能嗅,有一种感觉,这就有了动、静之性;以这个“性”作念鼻子呢?
若取肉形,肉质乃身,身知即触:假设你以这个肉形作念鼻识的话,这些个有肉的东西,都是东说念主的身材;身所能觉知的,这就叫“触”。名身非鼻:这个触叫“身”,它的名字不叫鼻子。名触即尘:这个肉质的是身,有所触的,这即是一种触尘,根柢就莫得一个鼻子的表面。鼻尚无名,云何立界:它连个“鼻子”的名都莫得,你若何能给它立个领域呢?
佛即是不讲意旨!谁都知说念他我方有个鼻子,刻下他把这阿难的鼻子给弄莫得了!佛莫得问阿难:“你的鼻孔究竟是冲下、是冲上啊?”莫得问!那么我刻下问问你们听《楞严经》这些东说念主,你说每一个东说念主的鼻孔是冲下、是冲上?你若答得出来这个问题的话,这也当一个月的总考合格了;你若答不出的时候,还像阿谁“舍卫国、室罗筏城”一个样。是以,这个东说念主的鼻孔究竟冲下、冲上呢?
若取嗅知,又汝心中,以何为知:你若取感觉这种的知觉性为你的鼻识;在你的心里头,以什么算一个知呢?
以肉为知,则肉之知,元触非鼻:你如果以这个肉作你嗅香的知,那么肉所知说念的这个,本来名叫“触”,不叫“鼻子”这名字。
以空为知,空则自知,肉应非觉:这个虚空,是讲接近鼻孔的虚空。譬如你说,在鼻孔和空气相接近这儿,即是鼻识。然则你如果以虚空为知,虚空它我方知说念它的空,你的肉就不应该有所知觉。
如是则应虚空是汝,汝身非知,本日阿难,应无所在:像这形状,那应该虚空即是你阿难的身材,而你的身材就应该莫得知觉。如果是这形状,你这个阿难,根柢就不应该有你存在的地方!为什么?你是虚空嘛!你的识在虚空里头,虚空知说念它虚空自己,如果你我方不知说念这个识,和识也莫得什么关系了。如果你知说念,认为这是一种诀别的识,那你的身材就应该亦然虚空了!
以香为知,知自属香,何预于汝?若香臭气,必生汝鼻,则彼香臭二种流气,不生伊兰及栴檀木;二物不来,汝自嗅鼻,为香为臭?臭则非香,香应非臭。若香臭二俱能闻者,则汝一东说念主,应有两鼻,对我问说念,有二阿难,谁为汝体?若鼻是一,香臭无二;臭既为香,香复成臭。二性不有,界从谁立?
以香为知,知自属香,何预于汝:如果你说识是由香生出来的,以香尘说是你的鼻识;那么这个识也就属于香,而不属于你,又与你有什么关系呢?与你没联系系啊!
若香臭气,必生汝鼻:这个“臭”字,也可以读“嗅”;在这儿,本来应该读“臭”;不外这个“臭”一说出来,民众就有一种感觉:这滋味不好!是以照旧读“嗅”好。若你一定说香的滋味,或者不香的滋味这股气,是由你鼻生出来的,则彼香臭二种流气,不生伊兰及栴檀木:那么阿谁香和不香的这两种气息,就不应该生到伊兰和栴檀木上边。
“伊兰”是一种树,这种树最臭不外,就好像什么那么臭呢?就好像死东说念主的尸首,在热天摆到那儿,或者三个礼拜、五个礼拜,那种臭,臭得很远很远的。这种树木出的那种滋味,就和陷落尸首的气息一样,是最臭的一种树木。它开红花,这花相配美丽,然则东说念主要是吃了这种花,很快就死了,它的毒性很大的。
“栴檀木”,前面讲过,也叫“毒头栴檀”,据说出在北俱卢洲。这种栴檀香的木,少量着就可以香四十里,四十里地都闻见这种香。
这栴檀木,或然也和伊兰生到全部,如果有栴檀木,伊兰的臭气就莫得了。这也即是臭到顶点,就该香了;香到顶点,又该臭了。是以大要伊兰树是臭到顶点了,一有栴檀香木,把它那股臭气给遁藏了。好像我们东说念主,这个地方满是恶东说念主,就等于臭气一样的,民众都有臭气。若这恶东说念主里头又有个善东说念主,就把这一些恶东说念主都给影响,变成善东说念主了,那么也就等于有栴檀香气一样的。
是以“轮回往复,否去泰来”,什么事情坏到顶点,就该好了;好到顶点,又该坏了。好像我们刻下这个寰宇,一般东说念主说科学发明;发明的东西多了,等发明到顶点,这个寰宇也坏了,什么也莫得了,东说念主又都什么也不知说念了!什么也不知说念,然后再发明;发明,知说念东西多了,又该坏了!这个寰宇即是这形状轮回的。
若香臭,不生伊兰及栴檀木,二物不来,汝自嗅鼻,为香为臭:那么香和臭这两种物的气息不来,你我方嗅你的鼻,是香啊?是臭啊?臭则非香,香应非臭:滋味不好,就不是香;如果是好滋味,就不是臭气。
若香臭二俱能闻者:你若说我方闻我方,也可以闻到香,又可以闻到臭,这两种都可以闻得回的,则汝一东说念主,应有两鼻:那么你刻下一个身,就应该有两个鼻子。为什么?你说气息是由你鼻生出来的,你就只能闻一种滋味──前面那不讲吗?香就不是臭,臭就不是香;你如果说香、臭味都全部闻到了,那么你就应该有两个鼻子去闻。为什么你一个鼻子可以闻两种滋味呢?对我问说念,有二阿难:这形状,刻下对着我问佛法的,应该有两个阿难。你有两个鼻子嘛;有两个鼻子,也就应该有两个阿难。谁为汝体:这两个阿难,哪一个是你的身材呢?
若鼻是一,香臭无二:因为你莫得两个身材,是以你若说鼻子仅仅一个,那么香也即是臭,臭也即是香,莫得什么诀别,这不是两个。臭既为香,香复成臭。二性不有,界从谁立:臭,既然你说它是香;香,也就变成臭了!因为你香和臭二种气息合到全部,那么香也不香,臭也不臭了。本来香臭的两种性,就不存在了。既然这两种的性都不存在,那么你这个领域,又从哪个地方立呢?
Q2破因香生
若因香生,识因香有。如眼有见,不成不雅眼;因香有故,应不知香。知即非生,不知非识;香非知有,香界不成。识不知香,因界则非从香拓荒。
若因香生,识因香有:你若说因为香生出这种识,这鼻识是因为香而有的。如眼有见,不成不雅眼;因香有故,应不知香:就好像眼睛这个见,不成回光返照来看见我方的眼睛一样。不异的意旨,那么你因为香而有这个鼻识,就在你鼻识自己,就不应该知说念有这个香。
知即非生,不知非识:如果你知说念这个香,识就不是从香生出来的。你若说它不知说念,这就又不是识了。因为识以“了别”为义,应该知说念的;不知说念,这就不是识。香非知有,香界不成:香尘它莫得知觉的,是以在香立个识的领域,这也不成了。
识不知香,因界则非从香拓荒:你如果说识从香生出来的,然则它不知说念香,是以这个识的领域,也不是从香拓荒而成的。
Q3破和合生
既无中间,不成表里,彼诸闻性,毕竟虚妄。
既无中间,不成表里,彼诸闻性,毕竟虚妄:也莫得中间,也莫得个内,也莫得个外;这个鼻的闻性,莫得地点的,你说它是从什么地方生出来的呢?也不是从香生的,也不是从鼻生的,也不是从空生的。是以它毕竟是个虚妄的!
P4结妄归真
是故当知,鼻香为缘,生鼻识界,三处都无。则鼻与香及香界三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。
刻下讲的是“鼻识”。你知说念香,识就不是从“香”生出来的;你若不知说念香,就不是识。识是知说念的;你说,识在什么地方?
是故当知,鼻香为缘,生鼻识界,三处都无:因为这个,是以你阿难应当知说念:鼻和香互为分缘,生出鼻识界来。这个也莫得鼻根界,也莫得香尘界,也莫得香识这种界,这三种的领域都莫得。则鼻与香及香界三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:是以你的鼻根和香尘,以及你所知说念香尘的这种识,这三种的领域,本非分缘,也非天然性;这亦然都从如来藏里边,阿谁妙真如性的阐扬,并莫得一定的地点。
是以你不要执着我以前讲权乘的决窍,有十八界、又有十二处,这都是虚妄子虚的。以前不外为接引小乘的东说念主,不得不说出来这样多个决窍、这样多个地点,根柢就莫得的。刻下要讲实相决窍,第一义谛这个楞严大定;以前这些个表面,你不成再拿来和刻下这第一义谛的决窍比拟较。是以,以前这些个领域,都是不确立的!佛说了法又不算,刻下又说他以前说的那些意旨都不正确的。哈哈!
未来是礼拜六了,Tomorrow is Saturday,礼拜六又休假了。每逢一休假,我就认为东说念主心涣散了。我们在休假的这一天,也要收摄身心,不要太散了;要把这个考试的题目,雅致了议论议论,把著述作得好少量,不要拿腔做势的!
还有,在本堂这一次《楞严经》的法会讲修班,有东说念主条款要受五戒,有的又要受八戒,有的又想要受菩萨戒。受五戒和八戒的东说念主,这都叫“优婆塞”和“优婆夷”;如果受过菩萨戒的东说念主,就叫“菩萨戒子”。本来是落发东说念主受菩萨戒,但是因为菩萨是利己利东说念主的,即是在家东说念主也可以受菩萨戒!
在释教里,受戒是很要紧的,我们刻下每一个东说念主如果还想要受戒的,都不要错过契机。你受一戒也可以,受两戒也可以,受三戒也可以,受四戒也可以,受五戒、受八戒也可以。在家东说念主不成受十戒,十戒是沙弥戒,那么可以受菩萨戒。菩萨戒是十重四十八轻戒。
五戒──若受一戒,这叫“少分戒”;受两戒呢,这叫“半分戒”;受三戒,这叫“多分戒”;受五戒,这叫“全分戒”,即是全分受五戒。是以,譬如:“我不成戒杀生”,那你可以受不偷盗的戒。你欢笑饮酒,好像我有个酒门徒,欢笑饮酒,不肯意受酒戒;那你可以不受酒戒,就受不杀生、不偷盗、不邪淫、不妄语,这都可以的!你说是“我欢笑讲谣言,这个讲谣言的戒我不成受!”那你可以受不杀生、不偷盗、不邪淫、不饮酒,这都可以的。你要是说:“我不成戒杀生;有的时候,意外中,就把蚂蚁和小蚊虫的人命给伤了。我若受了戒,然后再犯戒,这就更有罪了!”那么你也可以不受这个不杀生戒。这个都随我方的便!你就受一戒、两戒、三戒、五戒,都可以的,是以不要错过这个契机!
我告诉你们:有的地方,你受一趟戒,莫得两百块钱,你受不了的。为什么?那就像作念贸易似的,一定要给钱的。这不是讲给钱作念衣袍,这衣袍要你我方作念的,你用若干钱不管;你欢笑作念好的,用多少量钱;欢笑作念不好的,用少少量钱。你即是单单受一受戒,扶养师傅,又扶养庙上,统统差不离要两百块钱,这都未几的。而我刻下在这儿,根柢就不收钱的!是以你们有莫得钱,都莫得问题的。
O4舌味识界(分四) P1标举三界 P2双以征起 P3分合难破 P4结妄归真今P1
阿难!又汝所明,舌味为缘,生于舌识。
P2双以征起
此识为复因舌所生,以舌为界?因味所生,以味为界?
佛叫了一声,说是阿难哪!又汝所明,舌味为缘,生于舌识:在以前我给你所说的小乘佛法,是为教学权教的众生。我所说的这个十八界里头,有一种是舌和味的这个界。这个舌头和味相互为缘,有舌头,才知说念味;隽永,舌头才知说念,这相互为缘。在舌根对着味尘中间生出一种诀别心,这就叫“舌识”。然则这个舌识,它的领域究竟在什么地方呢?此识为复因舌所生,以舌为界?因味所生,以味为界:这个识,是因为舌头上生出来的,以舌根为它的领域呢?或者是因为味尘所生的,以味尘作它的一个领域呢?阿难!你讲啊!
P3分合难破(分四)Q1破因舌生 Q2破因味生 Q3破因空生 Q4破和合生今Q1
阿难!若因舌生,则诸世间甘蔗乌梅,黄连石盐,细辛姜桂,都无隽永。汝自尝舌,为甜为苦?若舌性苦,谁来尝舌?舌不自尝,孰为知觉?舌性非苦,味自不生,云何立界?
阿难!若因舌生,则诸世间甘蔗乌梅,黄连石盐,细辛姜桂,都无隽永:阿难!假设舌识,是因为舌根所生出来的,那么这统统世间的甘蔗、乌梅、黄连、石盐、细辛、姜、桂等,什么都莫得滋味了!为什么?既然舌识是因为舌而生的,这些个药材的滋味,都不应该有了!
“甘蔗”,即是一种造糖的东西。“乌梅”,即是前面所说的“酢梅”,口里生水那种梅,它是玄色的;乌,即是玄色。又有一种药材叫“黄连”,黄连是最苦的,苦到顶点。“石盐”,就我们所吃的盐。“细辛”,亦然一味药材。“姜”,即是ginger。“桂”,即是肉桂。这几种都是药材的名字。
汝自尝舌,为甜为苦:你我方尝尝我方的舌头,是甜照旧苦啊?究竟是个什么味?若舌性苦,谁来尝舌:假设你这个舌头是苦的话,舌头它不成我方尝我方,那么又是谁来尝这个舌呢?舌不自尝,孰为知觉:舌我方不成尝我方,那么这个知觉的舌识,又是谁知觉的呢?是谁知说念这个舌识的知觉呢?
舌性非苦,味自不生,云何立界:如果这个舌头它我方的人道不是苦的,天然就莫得一个味生出来。既然舌我方自己上没隽长生出来,那么这个舌识,又在什么地方立出领域呢?
Q2破因味生
若因味生,识利己味,同于舌根,应不自尝,云何识知是味非味?又一切味,非一物生;味既多生,识应多体。识体若一,体必味生,咸淡甘辛,和合俱生,诸变异相,同为一味,应无诀别。诀别既无,则不名识,云何复名舌味识界?
若因味生,识利己味,同于舌根:假设你说是因为滋味而生出来舌识,那么这个识,我方也就变成味了,也就和舌根是一样的。应不自尝:识是从味生出来的,那么这也和舌不成尝我方的舌一样,味自己不成我方尝我方的味。譬如苦味,它不成说我方尝尝,“哦,我我方的滋味是苦的!”根柢这个味它莫得知觉!是以你若说这个识是从味生出来的,那么味不成尝我方,和舌根一样的。云何识知是味非味:味它既然莫得知觉,若何会又有一种诀别的识在里边,又若何知说念是什么味和不是什么味呢?或者是甜味、不是甜味啊?是苦味、不是苦味啊?这个味的自己,它不成我方尝我方的。
又一切味,非一物生:若你说“识是从味生出来的”,然则这个味不是一种味,而是有许多种味。这统统的酸、甜、苦、辣、咸,各类滋味,不是从一种东西生出来的。譬如,辣椒即是辣的,乌梅即是酸的,甘蔗即是甜的,黄连即是苦的,咸盐即是咸的;这不是一种东西,生出来这样多种滋味。味既多生,识应多体:既然是从许多种东西,生出来的许多种滋味,那么这个识,也应该有多种的体性。这个地方,也就暗示识是“随缘不变、不变随缘”的;是以,诚然有多种的物,生出多种的味,而这个识并不随着味这样多体。释迦牟尼佛故意这样形状来讲,令阿难昭彰这个识是由如来藏生出来的,并不依据味和舌根而生。
识体若一,体必味生:你要是说识的体即是一个,莫得多。然则一个体,它就不成生出多种的味。那么若这个味一定是由这个体而生出来的话,咸淡甘辛,和合俱生,诸变异相,同为一味,应无诀别:“辛”,即是辣的;“淡”,就莫得滋味;“甘”,即是甜的。那么咸、淡、甘、辛这各类的滋味,搀和到全部,这许多的滋味和合的时候,会有一种变化的相,把本有的味都失去了。譬如辣的东西,你加上甜的,它就莫得那么辣,甜也就不那样甜了,味都改了!酸、甜、苦、辣、咸,你统统都加到全部,把本有的滋味都变莫得了,变成一种滋味,也莫得什么可诀别的了。诀别既无,则不名识:“识”,即是有所诀别的;但是在这儿,它既然莫得诀别了,你就不成给它起个名字叫“识”。云何复名舌味识界:识的名字既然莫得了,你若何能还给它起个名字叫“舌味识界”呢?根柢不可以称这个名字的。
Q3破因空生
不应虚空,生汝心识。
不应虚空,生汝心识:然则你这个舌识,也不应该是从虚空里生出来;不应该在虚空里头,生出来你一个识,生出你一个心来。
Q4破和合生
舌味和合,即于是中,元无自性,云何界生?
舌味和合,即于是中,元无自性,云何界生:舌和味,这两种和合起来,就在这和合之中,它本来莫得我方的自性,你又若何可以给它定名,立出来是“舌味识界”呢?根柢立不出来的!
P4结妄归真
是故当知,舌味为缘,生舌识界,三处都无。则舌与味及舌界三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。
是故当知,舌味为缘,生舌识界,三处都无:因为这个,阿难哪!你应该知说念:舌和味相互发生这种的分缘,能生出来舌识的领域。你说识生于舌根上也不是,生于味尘上也不是,也不成生于舌识的自己上;是以这三处,都莫得它的体性。则舌与味及舌界三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:这形状一讲,你知说念这个舌和滋味,及舌识的界,这三种,本来也不是由分缘所生的,也不是由天然所生的。要是由分缘所生的,即是落到有上了;若从天然所生,就落到空上了。空、有两种,都不是中说念了义,都是权教所讲的分缘,外说念所讲阿谁天然。那么舌识界究竟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?这亦然从如来藏妙真如性里边所阐扬资料。
O5身触识界(分四) P1标举三界 P2双以征起 P3分合难破 P4结妄归真今P1
阿难!又汝所明,身触为缘,生于身识。
P2双以征起
此识为复因身所生,以身为界?因触所生,以触为界?
阿难!又汝所明,身触为缘,生于身识:在你以前所听的小乘权教这种意旨:身根和触尘相战斗,生出一种缘来。由这种缘,诀别的识也生出来了!此识为复因身所生,以身为界?因触所生,以触为界:这个识,是因为身材所生出来的,以身作为身识的一个领域呢?照旧因为触尘所生出来的诀别心,而有的诀别识,以触尘作这种诀别识的一个领域呢?
P3分合难破(分三)Q1破因身生 Q2破因触生 Q3破和合生今Q1
阿难!若因身生,必无聚散二觉不雅缘,身何所识?
阿难!若因身生,必无聚散二觉不雅缘,身何所识:你若说这个识,是因身生出来的,那你的身和识是莫得聚散的,老是在全部,不会离开再合起来。那么你既然莫得离开与合起来这两种的“觉不雅”──觉,是感觉;不雅,这种分缘。那莫得这两种离、合的感觉,这种的分缘,你的身若何会又有一个识呢?
Q2破因触生
若因触生,必无汝身,谁有非身,知合离者?
若因触生,必无汝身:你假设说,是触生出这种识。那么这就和你的身是没联系系的,不是在你身上生出来的。谁有非身,知合离者:然则在这个寰宇上,有哪一个说不是在我方身上感觉离、合,而要在另外一个身上,智力知说念这种离、合性的感觉吗?这亦然莫得的!
Q3破和合生
阿难!物不触知,身知有触。知身即触,知触即身;即触非身,即身非触。身触二相,元无地点,称身即为身自体性,离身即是虚空等相。表里不成,中云何立?中不复立,表里性空,则汝识生,从谁立界?
为什么我这样讲呢?阿难!你要知说念,物不触知:物莫得一种知觉力,莫得一种诀别性,你说诀别识是从物生出来的,这是一种造作!身知有触:如果能知说念有所触、有触尘,这即是你的身材。如果不是你的身材,它若何会知说念有触呢?这个触,是对你身材而战斗,你有这种感觉。然则,在你身根和触尘中间生出的识,究竟是以身为它的领域呢?是以触为它的领域?
这不知说念讲的是什么!哈哈,你看!知身即触:你知说念有诀别的识,这是你知说念你的身;这种的知说念,即是因为触而知说念身。若何因为触而知说念这个身呢?这触是个“能知”,身是个“所知”。是以你的识知说念这个身,这有一个触觉,识从触觉生出来。知触即身:这个知,即是“识”;你识性诀别的这个识知,知说念有一种触觉,即是从你的身生出来的这种触觉。即触非身,即身非触:这单单讲“触尘”。这个触尘,不是你这个身;你的身,也不是触尘。是以,你在身和触中间,找一找这个识究竟在什么地方?你如果在这个地方,一定能说是这个识是在哪一边吗?是在身这边,是在触那边?你找不着的。既然你找不着在身和触的中间,那你也找不出来这个识的存在,那么你又到什么地方去找这个识呢?
身触二相,元无地点:身和触这两种的相,本来也莫得一定的地点。你找这个身相和触相,究竟在什么地方?称身即为身自体性:这个触,你若说从身生出来的,即是身的一个体性。离身即是虚空等相:要是触离开身材的话,即是虚空,你也找不着触的体相。是以触,亦然莫得一个体相的。
表里不成,中云何立:你说这个识,在内边也不是,在外边也不是;在这触尘也不是,在这身根也不是。既然内、外也莫得,又若何能有个中的阐扬呢?中也不成立住了!中不复立,表里性空:既然中不成立,你也诀别不出来哪个地方叫个“中”。那么内、外的性也就莫得了,空了。则汝识生,从谁立界:那么也莫得内,也莫得外,也莫得中,究竟这个识,在哪个地方可以立个领域呢?
P4结妄归真
是故当知,身触为缘,生身识界,三处都无。则身与波及身界三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。
因为前面所说这各类的意旨,找识的领域,也找不着的,莫得它的领域。是故当知,身触为缘,生身识界,三处都无:因为这个,是以阿难哪!你应该知说念,在以前权乘的教里头,说身和触尘相互为分缘,生出来一种“身识界”的意旨,其实这三个地点都莫得的。
则身与波及身界三:则这个身根,和触尘、和身识的领域,这三种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:这本来都是如来藏妙真如性的阐扬,你不成找出来它一定的地点的。是以你不要拿以前我所说的阿谁权乘的教法,和刻下我所说这个实教的真实意旨来比拟。以前说的是便捷法,刻下我所说的法是第一义谛,中说念了义的教法,和以前阿谁决窍是完全不同的。
这个五阴、六入、十二处、十八界,这各类的,都不是分缘,不是天然性。佛因为以前用分缘法来破外说念的天然,是以阿难就执着这种分缘法,舍不得放下。他认为以前佛说那种法,是不成转变的,为什么佛刻下把以前所说的意旨又都狡赖了?狡赖了,即是不承认。佛不承认我方以前说的法,这岂不是自宗相违吗?佛我方水火不容了嘛!是以阿难由这个地方,就生出各类的怀疑,问这个、问阿谁。
因此佛刻下告诉阿难说,以前所说的分缘法,是为破外说念的天然法,并不是究竟的、透彻的决窍。刻下说这个中说念了义,第一义谛,要讲的确的决窍了!是以以前阿谁法,都不成再用,不成再保握下去了!然则阿难不解白这少量,照旧左问右问的。
O6意法识界(分四) P1标举三界 P2双以征起 P3分文各破 P4结妄归真今P1
阿难!又汝所明,意法为缘,生于意志。
P2双以征起
此识为复因意所生,以意为界?因法所生,以法为界?
阿难!又汝所明,意法为缘,生于意志:你以前听过这个法:你的意根和法尘,相互生一种缘,其中就生出一种意志。然则此识为复因意所生,以意为界?因法所生,以法为界:这个识是因为“意”生出来的意志,以“意”作念它一个领域?照旧因为“法”所生出来的这个意志,以“法”作念它的领域呢?
P3分文各破(分二) Q1破因意生 Q2破因法生今Q1
阿难!若因意生,于汝意中,必有所思,发明汝意;若无前法,意无所生。离缘无形,识将何用?又汝识心与诸忖思,兼了别性,为同为异?同意即意,云何所生?异意不同,应无所识。若无所识,云何意生?若有所识,云何识意?唯同与异,二性无成,界云何立?
阿难!若因意生,于汝意中,必有所思,发明汝意;若无前法,意无所生:你若说这个意志,是因为意生出来的;那么在你这个意根里边,你一定有个所思的法尘,智力施展出你意根的这种意志。那么你要是意根里边莫得所忖思的这种法尘,就莫得法可生,意根也就无从生起。“前法”,即是你忖思的法尘。
离缘无形,识将何用:意根离开这个所缘的法尘和你这种思惟的分缘,根柢莫得个形相。你要意缘法,你说它的形相是什么形状的?莫得的。离开你这种登攀的心,就莫得形相了。那么形相都莫得,这个识又在什么地方?它又有什么智商,可以施展它这个识的作用呢?
又汝识心,与诸忖思,兼了别性,为同为异:佛又对阿难说了,你这个识心,和这个忖思的意根,并兼你这个了别性,为同、为异?即是你的识心和意根这种的性质,是一样、照旧不一样?
同意即意,云何所生:如果你说这个识心和意根沟通,这即是个意根,不成谈到是识了。那么既然你这个识心即是意根,又若何能说这个识是从意里头生出来的呢?
异意不同,应无所识:如果你的识心和意根不沟通,它就不会有这种识心了。和意根不同,是什么形状呢?即是同法尘去了;同法尘,法尘是莫得诀别的。你的意根是有诀别的,识亦然有诀别的,如果这个识心不是由意根生出来的,那么就不同了;不同就“应无所识”,就莫得这个识!若无所识,云何意生:假设你连这个识也莫得了,这个意又若何会生出你这个识来呢?若有所识,云何识意:你要是说有所识的时候,你这个意又若何会知说念你我方这个意呢?
唯同与异,二性无成,界云何立:是以,同和异这两种性,都不会确立的。那么这两性是不成的,你若何会在其中又立出一个领域,说有一个意志界呢?是以你的识心和意根两个,你说它同也不可以,你说它异也不可以,这两种的性,都不会确立的
Q2破因法生
若因法生,世间诸法,不离五尘。汝不雅色法,及诸声法,香法味法,及与触法,相状分明,以对五根,非意所摄。汝识决定依于法生,汝今谛不雅,法法何状?若离色空,动静通塞,合离生灭,越此诸相,终无所得。生则色空诸法等生,灭则色空诸法等灭。所因既无,因生有识,作何形相?相状不有,界云何生?
若因法生,世间诸法,不离五尘:假设你说这个意志,是因为意缘法,是法生出来的,那么世间一切的法,都离不开色、声、香、味、触这五种尘的田地。“世间”,是“多情世间”和“器世间”这两种世间。
汝不雅色法,及诸声法,香法味法,及与触法,相状分明,以对五根,非意所摄:你刻下看一看这个色法、声法、香法、味法及触法,这色、声、香、味、触,各有各的相状,很明晰的。这五尘对着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这五根,都不属于意根所摄的。即是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,生出这前五尘,哪一个法也不属于意根所摄,是以说,与你的意志是没联系系的!
汝识决定依于法生,汝今谛不雅,法法何状:刻下你以这个意志决定,认为它是照章尘所生的;你刻下详备谛审而不雅,你详备好顺眼一看:这个能生法尘的法是什么相状?是有所表、是无所表?
若离色空,动静通塞,合离生灭,越此诸相,终无所得:假设你离开色尘、空尘,和动静、通塞、聚散、生灭这各类的法。“越此诸相”,即是与这以上所说这一些个法脱离关系了。你离开以上所说这各类的相,你若何形状看,也只怕莫得什么所得的。因为法尘是无形的,你找它的形相,是找不出来的。
生则色空诸法等生,灭则色空诸法等灭:那么上边所说的色、空等法,要是生,它们就同生;灭的时候,它们也都同灭了!
所因既无,因生有识,作何形相:那么所因的法尘既然莫得了,若何会再生出来这样一个识呢?根柢就莫得的!这个所生的法尘根柢都莫得自体性;既然莫得自体,你又到什么地方去找出有这样一个识来呢?这个识也根柢不成有的了。如果有识的时候,那么这个识是什么形状的?有个形相、莫得个形相啊?相状不有,界云何生:既然这个识连个形状都莫得,你若何能给它立一个领域呢?是以这个意志界亦然莫得的!
P4结妄归真
是故当知,意法为缘,贸易志界,三处都无。则意与法及意界三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。
是故当知,意法为缘,贸易志界,三处都无:因为这个,是以你阿难应该知说念这种的意旨,什么意旨呢?这十八界里边的意缘法,中间就生出一个意志界;根柢你也找不出一个意根的界,也找不出一个意志界,也找不出一个法的领域。
则意与法及意界三,本非分缘,非天然性:那么这个意和法尘、和意志界,这三种,本来也不属于分缘法所摄,也不属于外说念阿谁天然性所包括。它是什么呢?这意志界,意和法尘中间生出这个识,这都是如来藏妙真如性的一部份所阐扬的。
K3圆彰七大即性周遍(分二) L1阿难转疑双非 L2如来进示圆旨今L1
阿难白佛言:世尊!如来常说和合分缘,一切世间各类变化,皆因四大和合发明。云若何来,分缘天然,二俱排摈?我今不知斯义所属,惟垂哀愍,开示众生,中说念了义,无戏论法。
阿难白佛言:阿难又对佛说,世尊!如来常说和合分缘,一切世间各类变化,皆因四大和合发明:如来您时时讲,讲什么呢?讲这和正当和分缘法。您说这一切的世间(这世间,亦然“多情世间”和“器世间”),各类的变化、各类不同的情形,都因为四大和合而发明出来的。
四大是什么呢?即是地、水、火、风。我们东说念主的身材,即是由四大和合而成的。身材若何是属于地、水、火、风四大呢?我们身材有鉴定的地方,这即是属于“地大”;我们这个身材又有一种热的力量,这就属于“火大”;我们这个身材,口有涎水,眼有眼泪,鼻有鼻涕,这属于“水大”;我们有呼吸气,这又属于“风大”。我们刻下糊口的时候,这身材是由我们来主管;比及死了之后,这四大分张──热的力量就归于火大,湿的这种湿性就归于水大去,这种鉴定的性质就归于地大,我们的呼吸气就回到风大阿谁地方去;这亦然“各有所还”。
是以对身材相识不明晰的东说念主,以为帮着身材来作念一切的事情。你可不知说念:你的至心,给这个假的身材作了跟随呢!每一天异常置倒,奔奔跑波,走街串巷地,究竟为个什么呢?究竟又有什么兴致呢?你一问他,他也好像阿谁阿难似的,瞪目结舌,说不出个是以然了。这就因为莫得认明晰这个身材,尽在死物上勤勉夫,不在活物上勤勉夫!
什么叫“死物”呢?我们这个身材,刻下诚然糊口,然则这还是是个死物。什么叫“活物”?我们这个性灵;刻下诚然我们不认为它糊口,然则它是一个纯真开朗的,是我们我方本有的这种佛性。然则东说念主都不知说念议论我方的佛性,就在我方的身材上勤勉夫,一天到晚帮着这个身材吃点好东西,帮着这个身材穿点好衣着,这是被这个身材来主管!
你说,这个身材是个什么东西?我告诉民众,你承认不承认,那是你我方的事情!这个身材,要是好喝酒的东说念主,这个身材即是个酒囊;可口好东西的东说念主,这个身材即是个饭袋;好穿好衣着的东说念主,这个身材即是个穿衣着的架子,莫得什么可取的。你不要把它看得那么要害,放不下,看不破!你看不破,放不下,比及死的时候,四大分张,那时候你看不破都要破了!你看不破也莫得办法了,见缝插针,也没或然候再说:“等一等!”不成等了!是以我们的身材即是四大和合的。
阿难说:“释迦牟尼佛!您说这世间一切各类的变化,都是因为四大和合发明出来的。”云若何来,分缘天然,二俱排摈,我今不知斯义所属:那么刻下佛您为什么又说,分缘和天然这两种,都不对了呢?我刻下不解白这个意旨是属于哪一个决窍、哪一宗?我刻下不懂了!
这个阿难,这种执着心不小!因为以前他听佛所说分缘的意旨,这本来是个权教;权教,即是权巧便捷的教法,不是真实的。刻下佛说真实的决窍,他反而不笃信,反而生出猜疑了!对以前的便捷决窍,他笃信得很坚固:“这分缘和天然,刻下佛您我方都批它不对了,岂不是水火不容吗?您我方立的宗,我方破我方的宗,我方破我方的表面嘛! ”
惟垂哀愍,开示众生,中说念了义,无戏论法:我刻下惟独但愿佛您哀怜我们,生一种体贴心,对我们这一切的众生,开示“中说念了义”的这个意旨;这不是讲见笑的决窍,要讲真的了!什么叫“戏论法”呢?统统权乘和外说念的决窍,都叫“戏论法”。那么刻下讲这个实乘,讲这个真实的决窍,这叫“中说念了义”。中说念,即是不落于空,也不落于有。这个天然的外说念法,即是落于空了;分缘,就属于有。是以刻下也不讲空,也不讲有,就讲这中说念了义的决窍,莫得戏论法!
L2如来进示圆旨(分三)M1责迷许说 M2总喻性相 M3别详七大今M1
尔时世尊,告阿难言:汝先厌离声闻缘觉诸小乘法,发心勤求无上菩提,桑梓今时,为汝开示第一义谛。如何复将世间戏论,休想分缘,而自缠绕?汝虽多闻,如说药东说念主,真药现前,不成诀别。如来说为真可怜愍!汝今谛听!吾当为汝,诀别开示,亦令当来修大乘者,邃晓实相。阿难肃静,承佛圣旨。
尔时世尊,告阿难言:当尔之时,佛又告诉阿难,汝先厌离声闻缘觉诸小乘法,发心勤求无上菩提:你先前生出一种厌离的心,厌离声闻和缘觉这二乘的决窍,这种阿含的小乘法;刻下你勤求无上的觉说念,这个菩萨法。桑梓今时,为汝开示第一义谛:是以我刻下为你开示,讲这个实相的决窍。
“第一义谛”,即是“实相决窍”。实相有三种:(一)无相的实相。(二)无不相的实相。(三)无相、无不相的实相。这三种,说是三种,也即是一种,即是实相。“实相者,无相也,无所不相也。”那么这里头的意旨,也即是真空妙有的决窍。
讲到顶点了,本来什么都莫得;在什么都莫得了,又什么都有了。什么都莫得了,这是个“真空”;什么都有了,即是一个“妙有”。刻下所讲的意旨,往后边讲到地、水、火、风、空、见、识七大的时候,都是周遍法界的。前面五阴、六入、十二处、十八界,都是讲的如来藏妙真如性,莫得讲到周遍法界;后边的七大,是周遍法界。等讲到正文上面,就会讲到,就都知说念了!
佛问阿难,你当先厌恶小乘的决窍,才发大乘菩萨心,求无上菩提,是以我开示你这个“第一义谛”实相的意旨。如何复将世间戏论,休想分缘,而自缠绕:“如何”,是责问之词。即是说:你若何还将这个世间的戏论,世间所说这个子虚在的意旨,这种休想分缘,而把我方好像用绳索捆上了呢?你得不到解放,得不到摆脱,我给你讲的是第一义谛,你为什么还不解白呢?
汝虽多闻,如说药东说念主,真药现前,不成诀别。如来说为真可怜愍:阿难你啊!你诚然顾虑力相配强,读诵的经典也许多,你强识博闻。然则你好像什么呢?你好像阿谁数药方的东说念主,念阿谁药,某一种药可以治什么病。好像你念〈药性赋〉似的,可以念得出哪一味药是治什么病的,哪一味药是入哪一个经脉的,你念得很熟。然则比及你看见的确的药时,你还不相识,你也不成诀别这个药是真的,或者是假的?你不成诀别了。为什么你不成诀别?就因为你只重视表面禅了。在表面上说得是很好,那么实地一查考,你就不懂了!这样的东说念主哪,这是世尊说的,是的确的确可怜愍的东说念主哪!
汝今谛听!吾当为汝,诀别开示:你刻下不要再拿腔做势了!你要防卫扫视而听,我刻下当为汝阿难,很详备分类来开示你!亦令当来修大乘者,邃晓实相:也使令异日修大乘的东说念主,能昭彰这个实相的意旨!什么叫实相?实相者,无相也。说无相,那还有什么?无相,这是莫得虚妄相,完全是实在的了!你、我刻下,都是佛其时的“当来”,都在“当来”的数量之内了。佛其时,已知说念异日在好意思洲第一次讲《楞严经》,有这些个东说念主;那么我们刻下都是当来众,都是其时的“当来”。我们也都是修大乘的,不是修小乘的。
阿难肃静,承佛圣旨:阿难在这时候,听见佛要开示这个实相的意旨,我方也不知说念什么叫实相,因为这实相,在其时佛讲时,是个新名词,他不懂。于是乎,就在那儿属目凝思,等着听佛说法。
M2总喻性相
阿难!如汝所言,四大和合,发明世间各类变化。阿难!若彼大性,体非和合,则不成与诸大杂和;犹如虚空,不和诸色。若和合者,同于变化,长久相成,生灭相续。死活死生,生死活死,如旋火轮,未有休息。阿难!如水成冰,冰还成水。
阿难!如汝所言:四大和合,发明世间各类变化:阿难!好像你所说的,地、水、火、风这四大和合,发明出下世间各类的变化。
阿难!若彼大性,体非和合,则不成与诸大杂合;犹如虚空,不和诸色:阿难哪!假设它阿谁“大”的性,本来的体不是和合的,它就不成和这一切的“大”相互夹杂、混和到全部。就好像什么呢?就好像虚空,不成和有形质的东西相和到全部。能合到全部,就不是虚空了。是以,这个“大”的性,也有这样的问题。
若和合者,同于变化,长久相成,生灭相续:你若说这四大可以和合的话,就和一切夹杂到全部,而有所变化。由始至终,由终至始,相互这样变化,而相设立;生了又灭,灭了又生。死活死生,生死活死,如旋火轮,未有休息:这个相续延续的形状,于是乎,在这里边,就生了又死,死了又生,好像一个旋转的火轮,总也不住手。是不是这形状啊?
阿难!如水成冰,冰还成水:阿难哪!你要知说念,这个真如的自性,是随缘不变,不变随缘的,若何说呢?这个真如自性,也即是如来藏,也即是这个实相,也即是我们的至心,它是随缘的;随缘,就像水可以变成冰,冰又可以化成水。
我以前时时给你们讲这个意旨:我们东说念主我方的佛性,就像是个湿性,好像水;菩提即是水,热闹即是冰。你这个菩提,就像水,对东说念主东说念主都灵验处的;它不会害东说念主的,东说念主都需要水。
说:“法师!你讲这个意旨,我不同意的!为什么呢?水大了,一样可以淹死东说念主!”你是很明智的!你知说念水大了可以淹死东说念主。那么若莫得水呢?你知不知说念也可以渴死东说念主呢?是以,东说念主东说念主都需要水。天然要是太多了,对东说念主亦然有害处的。岂论什么东西,你要是太多了,对东说念主都是有害处的!
啊,我们不吃饭就要饿死了!如果你天天不停地吃饭,你望望你阿谁肚皮有地方装吗?那一样亦然太过!太过亦然不足;你吃得太饱了,和那饿得太利害的时候是一样的。那么水若变成冰,我常讲,这一碗水,你照着东说念主身上泼,他也不认为若何痛;要是拿一块冰,照着东说念主头上一打,或者就会把东说念主打死的。一样的东西,冰可以把东说念主杀了,水就不成杀东说念主。因为这个,是以把热闹就比成冰,菩提就比成水。
是以在佛经上说,“热闹即菩提”,也即是“冰即是水”,水外无冰,冰外无水;冰也就在水的里边,水也就在冰的里边;是以“冰还成水”──冰还可以变成水,然则要用一番功夫!要什么呢?要用阳光来映照它;映照,冰就可以变还成水。这就好像我们天天打坐、参禅,即是阳光照去我们的热闹;照去我们的热闹,就又变成水了!
我还有少量要害的意旨和每一个东说念主讲,我们刻下这个法会,这是很私密的一个法会。若何说呢?我这用中语讲经,寄语的就用英文翻译;这个佛法,用了两种语言来讲。然则在听经的时候,我们岂论听得懂听不懂,都要非常防卫的!
第一,我们每一个听经的东说念主,要感谢释迦牟尼佛。为什么?释迦牟尼佛在数千年以前,就说出这样的妙法,给你、我刻下这苦恼众生计议着一盏暮夜的明灯;就好像晚间得回一盏灯的光明,令我们能离苦得乐,离开各类的烦热闹恼,而昭彰意旨,生出一种快乐。令我们有许多热闹的东说念主,变成一个莫得热闹的东说念主;把我们这个冰都变成水,返本复原了!是以对释迦牟尼佛要生一种感谢的心。
第二,要感谢阿难尊者。为什么?阿难尊者当初要是自作明智,就说:“佛您不要讲了,我懂了!您想要说什么,我还是昭彰了!”他这样一说,佛也就不会说这《楞严经》的法。那我们刻下想昭彰这个意旨,也就遮拦易了!是以第二点,要多谢阿难尊者,就好像为我们事先来肯求释迦牟尼佛,为我们说法。
第三,我还要告诉你们一件不很要害的事情,什么呢?又要感谢这位讲经的法师──即是我。你们不要忽略了!我说不太要害,但是你们也不要拿着看得太轻了。我这个法师,本来是一知半解的法师,讲不好经的。说:“噢,原本你是个讲不好经的?到这儿来,给我们这些个不懂佛法的东说念主来讲;难怪我们也听不懂了,原本你即是一知半解!”然则,你对佛法若能有一知半解的这种进程,还是算可以了。为什么?佛法深如大海!你若想完皆备昭彰,那是很遮拦易的一件事。我学了佛法三、四十年的经由,我我方总认为在这个大海里头的一滴水,我都莫得喝完呢!因为佛法太深了、太妙了!是以我说我是一个一知半解的法师。
你们以后到外边,有谁问你:“跟谁学的佛法?”你说:“我跟阿谁一知半解的法师学的。我刻下啊,我是完皆备知说念了,我是完皆备解了!”说:“为什么呢?”你说:“我这是青出于蓝啊!有状元门徒,莫得状元师傅;我的师傅是一知半解,但是我这个弟子学得很可以了!”你应该这样讲!那么这是关于法师给你们讲经,你们应该生一种感谢的心!
第四,又要感谢翻译经典的居士。岂论哪一位翻译经典,你都要属目凝思,那么恭恭敬敬地来听他翻译;他翻译每一字、一句的每一个兴致,你都要非常防卫!因为我讲经典,是用中语讲,你们巨额都听不懂;必须要藉着翻译经典的这种的功德,你们智力听见《楞严经》的意旨。是以关于翻译经典的东说念主,岂论是谁,都要生一种感谢的心,千万不要生一种鄙弃的心!
为什么今天我这样讲呢?因为我看有个东说念主,写 summary(摘记),说:“我在这儿听经,法师讲我也不懂。翻译的呢,和 Charles Luk比拟较,Charles Luk翻译的阿谁英文本,反而很圆满。是以就不在这儿学了,我走了!”这个是谁呢?我刻下不妨对你们民众讲明了,即是某某的老婆。他的老婆,本来很明智的一个东说念主,可惜有点明智反被明智误!为什么这样讲呢?因为她莫得沉着!听经,你即是懂不懂,你都应该要有一种沉着在这儿听。在这个法会里边,这是薰习;好像香的烟薰习、薰习,薰来薰去,你那明智光就会开发了。在听经时开悟的东说念主是许多的,你不要把听经看得太粗率了!
我在香港时,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年女东说念主,她根柢就不成听经;耳朵聋,你说她若何能听经呢?但是每逢我讲经,她一定要去听的。上三百多石级的山,她七十明年,你看,一个东说念主,这样样上山去听经!听罢了经,晚间是九点多钟,又且归。来回都要乘车(搭Bus),这样大年岁,她就这样来听经!很奇怪的,听有一个多月之后,她竟然就不聋了!聋子听得不聋了,讲起这个,好像神话似的;履行上,这少量也不独特。因为她有一种赤忱:“我听不着,我也要听!”恶果她听着了!
就由这位七十多岁的老老婆能有这样的感应;我们每一个东说念主,你若有一种赤忱的话,你就不懂,也都会懂的。你不要怕,暂时不懂,你只消有赤忱,终究有一天你会懂的!
你若莫得赤忱,说:“我听来听去也不懂,我作‘五千退席’之一了,我也退席了!”那你退席。你退席,是你德行不够;是以进这个法会里边的东说念主,巨额要有说念德的。莫得说念德的东说念主,坐这个地方坐不住的;坐着坐着,认为就又要站起来,站起来又要坐,心里也恐慌了,就要走。为什么?即是他孽障鬼扯着他。阿谁鬼来,说:“你不要在这儿了!在这儿不行的!我们作念好一又友,你还跟我们去罪犯好了!”
是以这四种的问题,我们听经的东说念主,都要防卫的:要感谢翻译经典的东说念主,况兼又要对同参说念友,即是民众听经、全部同学的,都要和温顺气的。民众都要生一种欢笑心!这是听经要紧的一种意旨,我们都不要忽略了!
M3别详七大(分七)N1地大 N2火大 N3水大 N4风大 N5空大 N6见大 N7识大 N1分四O1标性约析 O2就析详辨 O3结显体用 O4双拂二计今O1
汝不雅地性,粗为大地,细为微尘。至邻虚尘,析彼极微,色边际相,七分所成;更析邻虚,即实空性。
汝不雅地性,粗为大地,细为微尘:刻下我给你讲这个地大。阿难!你要非常重视、非常防卫,不要像以前那形状忽略定力,而重视多闻了!刻下我给你讲这个定力骨子的意旨。你看一看这个地的性质,最粗、最大的阿谁东西叫“大地”,最细、最小的阿谁东西叫“微尘”。这儿“粗”,当巨额讲,即是多了;即是许多的微尘,蚁合到全部了。
至邻虚尘,析彼极微,色边际相,七分所成:至于这个邻虚尘,是把微尘分红七分,分析为最最微小的,叫作念“极微尘”;再把这个“极微尘”分红七分,这在有色的东西里边,它是一种最微小、最微小的,再莫得那么小的东西了,这即是“邻虚尘”。然则它诚然小,但是还有色相可寻的,是以这叫“色边际相”。
“邻虚尘”,是微尘里边最小、最小的,小东说念主的眼睛所看不见的;和虚空为邻,也和虚空差未几的,虚空里头什么也莫得。说是:“我们太阳照进来,有个隙孔,你看见阿谁微尘,这样忽上忽下的!”那你还能看见!这邻虚尘,根柢即是肉眼所看不见的。
更析邻虚,即实空性:这个邻虚尘还是就很小、很小的了,在每一个小的邻虚尘,再把它分红七分,这更是邻虚的邻虚了。这个时候,即是这实实在在的空性了,根柢莫得色相了!这是讲这个地的性质。
O2就析详辨
阿难!若此邻虚,析成虚空,当知虚空出身色相。汝今问言:由和合故,出身世间诸变化相。汝且不雅此,一邻虚尘,用几虚空,和合而有?不应邻虚,合成邻虚。 又邻虚尘,析入空者,用几色相,合成虚空?若色合时,合色非空;若空合时,合空非色。色犹可析,空云何合?
阿难!若此邻虚,析成虚空,当知虚空出身色相:邻虚尘诚然它是很小的,然则它还有形质可见、照旧有东西。若把这个邻虚尘碎为七分,这就实实在在是虚空的体性。这形状,你应该知说念,这个色相也会变成虚空,虚空里边也含着色相。
汝今问言,由和合故,出身世间诸变化相:刻下你问说,由这个和合的缘由,生出下世间各类的变化相。汝且不雅此,一邻虚尘,用几虚空,和合而有:你且望望这一个邻虚尘,它分红七分就变成虚空了。然则你再用若干虚空,可以合起来成一个邻虚尘呢?这是讲空合成邻虚。不应邻虚,合成邻虚:你不应该说,这个邻虚尘又合成邻虚尘了!
又邻虚尘,析入空者,用几色相,合成虚空:又者,这个邻虚尘,若把它分开了,再和虚空和合的话。那么又要用若干色相,也即是要用若干个邻虚尘,来合成这一通盘虚空呢?佛故意这样问阿难。
若色合时,合色非空:你若说用色相来合色相,然则你合这个色相的时候,就不是虚空了。若空合时,合空非色:你若用这个虚空来合虚空,既然是空,和合之后,它若何会又有个形质,又有个色相呢?假设你要说用邻虚来合成邻虚,但是阿谁邻虚尘还是变成空了,你若何又会有邻虚再合到全部?
色犹可析,空云何合:这有色相的,你可以把它再碎裂了,分为微小、微小的。然则这空,它既然是空,你若何有身手可以把这空再缩到全部?再合成到全部呢?还是变成虚空了,你还可以再把这虚空合到全部,再变一个邻虚尘吗?有这种意旨吗?
O3结显体用
汝元不知,如来藏中,性色真空,性空真色,清净本然,周遍法界;随众生心,应所知量。
在前面讲“如来藏”,没说“如来藏中”,刻下讲是“如来藏中”了!这如来藏,也即是个至心,也即是个实相。
汝元不知,如来藏中:阿难哪!你本来不知说念:前面所说的空和邻虚尘的问题,你若溯本穷源,精致它的始末,你精致不出来是以然的!然则这些个意旨,都是在如来藏中,这是性色真空,性空真色:阿谁色相到顶点,即是真空;阿谁空性到了顶点,也就有真色。清净本然,周遍法界:本来是不垢不净的,本来是不生不朽的,本来是不增不减的,本来是不动不摇的,本来是周遍法界,无欠无余的,也未几少量也不少少量,它的本来的性质是这形状。随众生心,应所知量:这种性色真空、性空真色的妙用,随着每一个众生的心,而应他所应该知说念的量。
O4双拂二计
循业发现。世间无知,惑为分缘及天然性;皆是识心诀别计度,但有言说,都无实义。
循业发现:“循”,即是顺着。在“性色真空、性空真色,清净本然,周遍法界”这种的情形之下,是以也就随顺着每一个众生的业感,而发现他所应该知说念的数量,所应得的这种报。
世间无知,惑为分缘,及天然性:这个世间上,有一些个无知的东说念主。这无知的是什么东说念主?即是一些个外说念和这个权乘、小东说念主,他们莫得明智,他们诱惑了。这种“清净本然,周遍法界”的如来藏性,他们不相识,认为是一种分缘和天然性。小乘,执着的分缘法;外说念,执着天然性;这都是受了什么骗了呢?上了什么当了呢?皆是识心诀别计度:这个都是小乘和外说念、小东说念主,用这种诀别的识心,用他这种忖思来诀别计度。“度”,就度量,譬如莫得竣事这个事情,他谋略想作念一件什么事情。但有言说,都无实义:然则你这个识心、休想、诀别、计度,你就讲分缘或者讲天然,这都是子虚在的,莫得真实的意旨可说的。
N2火大(分四) O1标性约求 O2就求详辨 O3结显体用 O4双拂二计今O1
阿难!火性无我,寄于诸缘。汝不雅城中,未食之家,欲炊爨时,手执阳燧,日前求火。
阿难!火性无我,寄于诸缘:这个“我”,不是“你我”的“我”,即是火阿谁自体;不是说“火性无我”,我莫得火性了,莫得本性了。不是!你若莫得火性,那即是菩萨了;菩萨就莫得火性。这火性是莫得自体的,它的体是存在一切的分缘上,要有一种的分缘智力生出来。有火的分缘,就会有火的发生;若莫得火的分缘,就不会有火发生。那么火的性在什么地方呢?这火的性,亦然遍一切处;它诚然莫得自体,然则,莫得一个地方是莫得火的。
汝不雅城中,未食之家,欲炊爨时,手执阳隧,日前求火:阿难哪!你望望这室罗筏城里边,还莫得吃饭的东说念主家,要作念饭的时候,手里拿着火镜,对着太阳来取火。“炊爨”,即是在厨房里边作念饭、作念菜;中国说“炊爨室”,即是厨房。那么刻下印度室罗筏城里头,有的家里还莫得吃东西,就想要作念饭啰!就条款火,这个时候,你要知说念,是在有太阳的时候;莫得太阳,这火就取不来了!
“阳隧”,即是一种火镜,是用一种火石形成的。那么一只手拿着火镜,一只手拿着艾子,对着太阳这样一打,这个艾绒就会生出火来;这是古来莫得洋火,就用这个老法子对着太阳来要火。你看,太阳就会有火生出来!那么后边就说了,这火究竟是从太阳生的?是从镜里生的?是从阿谁艾子上生的呢?
O2就求详辨
阿难!名和合者,如我与汝,一千傻头傻脑十比丘,今为一众。众虽为一,诘其根柢,各各有身,皆有所生氏族名字。如舍利弗,婆罗门种;优楼频螺,迦叶波种;乃至阿难,瞿昙种姓。
阿难!名和合者,如我与汝,一千傻头傻脑十比丘,今为一众:阿难!这个寰宇,你给它起个名字叫“和合”的东西,它一定要有一种表法。若何样和合呢?多种的东西搀和到全部,这叫“和合”。好像我和阿难你,乃至这一千傻头傻脑十个比丘,刻下都搀和到全部,这叫“一众”。这一众,不是一个,是一帮的民众。
众虽为一,诘其根柢,各各有身,皆有所生氏族名字:这个民众诚然合周详部了,这叫和合。你问一问,或者你拜访拜访每一个东说念主的根柢;诚然说是一众,但是每一个东说念主都有他的身材,不只有他的身材,还各有所生的氏族、名字。姓张的,就在张家生出来;姓李的,就在李家生出来,各有各的名字。“诘”,即是问,或者查问。
如舍利弗,婆罗门种:“舍利弗”,在前面还是讲过了,他母亲的眼睛,好像鹙鹭鸟的眼睛那么美丽,是以名叫“舍利”──鹙鹭鸟在印度话就叫“舍利”。那么“舍利弗”又叫“舍利子”,即是舍利之子;他是“婆罗门种”。婆罗门是印度的四大种姓之一,“婆罗门”是梵语,翻到中语就叫“净裔”。净,即是清净;裔,即是后裔;即是清净的种子。这是他的姓这样样讲,履行上,东说念主的种子,就莫得清净的。东说念主的性,是清净的;种子,都是不清净的。婆罗门又叫“净智”,说是以前他们的鼻祖,是从梵天上来的。
优楼频螺,迦叶波种:“优楼频螺”,翻译成中语叫“木瓜林”。他在木瓜林里边修说念,是以也就我方起个名字叫“木瓜”。哈哈,叫“木瓜”,不知说念有莫得东说念主吃他?或者有乡下的东说念主,一听说木瓜,就想去摘几个或者买少量拿且归吃。殊不知到那儿一看,照旧一个不成吃的老比丘!中国东说念主见到很愚笨的东说念主,就叫他“老木瓜”;这个优楼频螺迦叶,不知说念是不是一个老木瓜?他是“迦叶波种”,迦叶波,翻译到中语就叫“龟氏”,即是因为以前他的鼻祖在河那儿,有一只龟背着一个图,浮现到他眼前,是以就叫“龟氏”。
乃至阿难,瞿昙种姓:“阿难”,这是梵语,中语叫“庆喜”,他是“瞿昙种姓”。释迦牟尼佛也叫“瞿昙”,亦然瞿昙种姓;以后,才改为释迦。释迦种姓,以前叫瞿昙种姓。这个瞿昙,翻译到中语叫什么呢?就叫甘蔗。前几天我不是讲造糖阿谁甘蔗吗?长有这样高。也不知说念他原本的鼻祖是种甘蔗的?是可口甘蔗?照旧若何样的?一言以蔽之,他以“甘蔗”作念他的种姓。
佛说,譬如:舍利弗,他是婆罗门种;优楼频螺,是迦叶波种;乃至于阿难你,是瞿昙种。这样提及来,诚然搀和到全部,合为一众,然则照旧每一个东说念主不同的;各有各的名字,各有各的姿色,各有各的身量,各东说念主的氏族、名字,也都不同的。释迦牟尼佛说这一段文,这就准备描绘这个火大;诚然合起来,也各有不同的地方。
阿难!若此火性,因和合有,彼手执镜,于日求火,此火为从镜中而出?为从艾出?为于日来?
阿难!若此火性,因和合有:阿难!要是火性因为和合而有的话,这是分缘和合;分缘和合,就有这个东说念主手,有这个火镜(铜镜),又有太阳光,又有这个艾,那么这各类的分缘和合而有这个火。
彼手执镜,于日求火,此火为从镜中而出?为从艾出?为于日来:刻下我问你:取火阿谁东说念主,他手拿着一个火镜,对着太阳来求火。这个火,你说它是由火镜里边出来的?是从艾子上生出的火?照旧在太阳阿谁地方来的呢?这亦然和合,有火镜、有太阳、有火绒(火绒即是艾,这个艾草,也很容易着火的)。那么究竟这个和正当,你说火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?
你若说单从太阳来的;如果太阳出火,你说,这个寰宇都会被火烧得莫得了!是以说从太阳来的,也不确立。如果你说从火镜里出来的火;东说念主手拿着那火镜,那火镜根柢即是连热都不热,火是热的东西啊!那火镜,它不热,那么你说这是从火镜里出来的火,也不对理的。你若说从艾子上出火,阿谁艾子它我方若莫得镜、莫得太阳,它若何也不出火呢?这亦然和合,诚然和合,但是还又有诀别的。
阿难!若日来者,自能烧汝手中之艾;来处林木,皆应受焚。若镜中出,自能于镜出然于艾,镜何不镕?纡汝手执,尚无热相,云何融泮?若生于艾,何藉日镜光明相接,然后火生?汝又谛不雅:镜因手执,日从天来,艾土产货生,火从何方游历于此?日镜相远,非和非合,不应火光无从自有。
阿难!若日来者,自能烧汝手中之艾;来处林木,皆应受焚:阿难哪!你若说这火是从太阳里边生出来,这个太阳的火,天然能烧你手里所拿的艾绒。那么太阳离这儿很远,所经过的许多树林都应该被太阳的火烧了的。太阳可以烧这个艾子,为什么不可以烧那些草木呢?但是它们可莫得烧!
若镜中出,自能于镜出然于艾,镜何不镕:你若说火是从火镜里出来的,它天然也就能从镜里出来燃这个艾。然则镜里有火,这个火是克金的,若何叫“火克金”呢?金、银、铜、铁,都属金的;在中国五行的意旨,这火一烧,金就会融化。既然火是从镜里生出来的,阿谁镜它若何不融化呢?
纡汝手执,尚无热相,云何融泮:何苦要等着你的手来拿着艾才可以烧呢?况且这个镜子自己,连热相都莫得,它若何就会有其中的变化,而融化了呢?是以,你说火从镜出来,这意旨亦然不确立的!
若生于艾,何藉日镜光明相接,然后火生:你若说火是由艾生出来的,何苦藉仗着太阳的光和火镜的光,照到艾子上,然后才火生呢?如果从艾生出火,艾自己也就应该生出火来的;不需要一定比及太阳光和火镜取火,火才生出来。是以,你说这火是从艾生出来的,这亦然莫得意旨的!
汝又谛不雅:镜因手执,日从天来,艾土产货生,火从何方游历于此:你啊!再详备看一看:这个镜子是在手里拿着,太阳是从天上来的,这个艾本是在地下生出来的东西。那么究竟这个火,是从什么地方游历到这个地方来的呢?太阳有太阳它来的地方,镜在你手里拿着,艾是从地生出来,那么这个火是从那里来的呢?它是什么地方放它假,它到这个地方度假来了呢?前面这三个地方都莫得意义来,那么刻下佛问阿难:火是从什么地方来?
日镜相远,非和非合,不应火光无从自有:太阳和这火镜,相隔得很远很远的,不成和合;然则不应该火光无所从来,它我方就有了!不成说是和,也不成说是合,这两个都谈不到的。为什么?莫得到全部嘛!若何合啊?合,要到全部才行。我们刻下一千傻头傻脑十个大比丘在这儿,这是都在全部;你说太阳和这个镜子若何到全部呢?相隔得很远!
这个火,无所从来,我方就有,我可见着它我方就着火了,不必你点,也不必太阳光,也不必镜子。今天本事不够,这个“自来火”的 story(故事)怕讲不完,是以刻下不讲它!
O3结显体用
汝犹不知,如来藏中,性火真空,性空真火,清净本然,周遍法界;随众生心,应所知量。阿难!当知众东说念主一处执镜,一处火生;遍法界执,满世间起。起遍世间,宁有方所?
汝犹不知,如来藏中,性火真空,性空真火,清净本然,周遍法界:阿难哪!你还不知说念,如前面所说这个意旨,都是在如来藏里包含着的,性具的火里边,天然即是个真空;性具的空里边,也即是真火。这个本来是清净、周遍法界的,这种的火大,到处都有的。随众生心,应所知量:这种的妙用,随着每一个众生的心,而应他所应该知说念的量。
阿难!当知众东说念主一处执镜,一处火生;遍法界执,满世间起。起遍世间,宁有方所:阿难!你应该知说念:众东说念主一处执着火镜,就一处火生;满世间统统的东说念主,每一个东说念主执着火镜,就每一个地方都有火生出来。满世间都有火生出,你说这火在什么地方?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?是以这叫“火大”,是周遍法界的!
O4双拂二计
循业发现。世间无知,惑为分缘及天然性;皆是识心诀别计度,但有言说,都无实义。
循业发现。世间无知,惑为分缘及天然性:随顺着每一个众生的业感,而发现他所应该知说念的业报数量。这个世间上,有一些个无知的权乘、小东说念主和外说念,他们诱惑了,认为这是小乘所执着的分缘法,和外说念所执着的天然性。皆是识心诀别计度,但有言说,都无实义:这都是用这种诀别的识心、休想,来诀别计度,你就讲分缘或者讲天然,这都是莫得真实的意旨可说的!
N3水大(分四) O1标性约求 O2就求详辨 O3结显体用 O4双拂二计今O1
阿难!水性不定,流息无恒。如室罗城迦毗罗仙、斫迦罗仙,及钵头摩、诃萨多等诸大幻师,求太阴精,用和幻药。是诸师等,于白月昼,手执方诸,承月中水。
阿难!上边所说的是地、火,刻下讲“水大”。为什么说它是大呢?它大,即是任何的地方都能有,取之不尽用之不竭,是以就叫“大”。
水性不定,流息无恒:水的性质,莫得一定的;有的时候它就流了,有的时候它又不流。“流”,即是流畅到什么地方去了;“息”,即是住手;“无恒”,莫得一个恒常的轨则。所谓“决诸东方则东流,决诸西方则西流”。决,即是挖开。这个水,或者江、河、湖、海,你把岸上的土向哪一边掘开,它就向哪一边流去,莫得一定的办法,是以说水性无定。
如室罗城:好像舍卫国这个城里头,也即是丰德国的这个城里边。迦毗罗仙:这迦毗罗仙是黄发的外说念。在讲摩登伽女的时候,不是有讲这个摩登伽女?她的母亲随着黄发外说念这幻师去学〈先梵天咒〉。“迦毗罗”,又叫“黄赤色”;也即是说这种外说念的发,都是黄色的,是以他就叫“黄发外说念”。这种外说念,教东说念主修一种邪术;这种邪术,专门令东说念主异常置倒,莫得正知正见,专门生出一种邪知邪见来,即是作念赖事最有身手!
仙,在中国说是“至人”。若何叫“仙”呢?这个“仙”字,“东说念主”加上一个“山”字,这东说念主住山,就变羽化了。这仙就讲什么呢?讲长生久视,讲不死;他总看着这一个肉身相配要害,他认为永远活着是最佳了,是以修长生久视法。
斫迦罗仙:“斫迦罗”,亦然梵语,华语叫“轮”。这个斫迦罗,他我方认为他见的理是圆满的,能残害其他东说念主的宗,可以和旁东说念主申辩。
及钵头摩:这“钵头摩”,〈楞严咒〉上也有,“南无般头摩俱啰耶。南无跋阇啰俱啰耶。南无摩尼俱啰耶。南无伽阇俱啰耶”,这里的“般头摩”,也即是这个“钵头摩”,它是梵语,翻到中语叫“红莲花”;这亦然一种外说念的名字。
诃萨多等诸大幻师:“诃萨多”,翻到中语是海水。他大要在海的足下修说念,是以也就我方起个名,叫“海水”。他认为那海水最多了、最大了、取之不尽用之不竭;大要这个外说念欢笑大,欢笑取之不尽用之不竭,是以他就说他我方即是海水。
“等诸大幻师”,这个“等”,即是除了以上所说这四个大幻师,还有其他的幻师,不只单就这四个,许多许多的;不外,他们的名字太多,不成完皆备提倡来,是以说“等”。“幻师”,即是不真的,虚妄的。
那么好像舍卫国的城里边,迦毗罗仙、斫迦罗仙、钵头摩、诃萨多这些诸大幻师等,求太阴精,用和幻药:他们想得回“太阴”,即是蟾光的阿谁精华,用这种精华来配一种的迷东说念主的幻药。这种幻药,刻下来讲,好像 LSD,LSD诚然不是用蟾光阿谁精华配的,但是都是近于这一种类的。一言以蔽之,你吃了就令你神经紊乱,精神不屈时了,就有各类的变幻变现出来,令你──喔,妙不可言了!以为我方还是成了至人。是以,配这种幻药,麻痹东说念主的精神,令东说念主的精神倒置,不屈时。
是诸师等:这一些个幻师等,于白月昼:“白月昼”,即是十五那天晚间,月白如昼。他们在白月昼,手执方诸,承月中水:方诸,“方”,是四方的一个盘子;“诸”,也即是一个珠子,即是一个水晶珠。据说这水晶珠,在八月十五那一天,对着蟾光一照,就有水出。有水出,他们用个方的盘子,邻接蟾光里边的水,就用那水来和药。那么这一定莫得若干水,大要不太多!
O2就求详辨
此水为复从珠中出?空中自有?为从月来?阿难!若从月来,尚能远方令珠出水,所经林木,皆应吐流。流则何待方诸所出?不流,明水非从月降。若从珠出,则此珠中,常应活水,何待中宵,承白月昼?若从空生,空性高大,水当迢遥,从东说念主洎天,皆同滔溺,云何复有水陆空行?汝更谛不雅,月从天陟,珠因手握,承珠水盘,本东说念主敷设,水从何方,流注于此?月珠相远,非和非合,不应水精,无从自有。
此水为复从珠中出?空中自有?为从月来:用这个方诸,在白月昼邻接月中的水。那么这个水然则从这个珠中出的?照旧从空中有这个水呢?或是从蟾光里边来的呢?
阿难!刻下你再想一想,这个水是从什么地方来的?若从月来:假设你说这个水是从蟾光而来的,是月里的精华。尚能远方令珠出水:这个月亮里头来的水,它能在很远的地方,就使令阿谁珠子流出水来。所经林木,皆应吐流:前面说火,说若火从日出,那么日光经过林木,应该受焚;刻下说水,蟾光所经过的林木,也都应该经过什么地方就有水出。
流则何待方诸所出:如果林木都有水出,那么就不必等着有这个方诸,智力出水。不流,明水非从月降:要是林木莫得水流的话,你就应该昭彰,这个水不是从蟾光里头降落的啊!
若从珠出,则此珠中,常应活水:你若说,这个水是从珠子里出来的,那么这个珠的里边,它时时应该有水流出来。何待中宵,承白月昼:若何要比及深夜的时候,借着这个十五圆满的月,才来接这个水呢?珠子里若出水,岂论什么时候都应该出水的。是以这阐述,这个水不是从蟾光来的,也不是从珠子里生出来的。
若从空生,空性高大,水当迢遥:你若说水是从空生出来的,那空性是莫得边际的。你说哪个地方是空的边际?你找一找,找不出来的。空性既然莫得边,这水从空中来的,也应该莫得边际。那么水既然莫得边际,从东说念主洎天,皆同滔溺:从东说念主世上到天上,就都变成汪洋大海了,东说念主及一切万物都会淹死了。“溺”,即是被水溺死。
云何复有水陆空行:若何还可以说这个寰宇上,它有水、又有陆、又有空,有陆、海、空这三种的航路呢?你看,佛在几千年以前,还是说有“空行”了!那时候儿莫得飞机,但是也说有“空行”了。“行”,即是在陆上走的、在空中走的、在海里走的。如果从东说念主间到天上都变成大海,这只好水行了,莫得陆,也莫得空了,那么刻下就不是这形状了。释迦牟尼佛早就知说念会有飞机的,可以在空中有航路的,是以在几千年以前,就说出了水、陆、空行了。
汝更谛不雅,月从天陟:你再详备审检验一看,那蟾光在天上走;这个“陟”,当一个“行走”讲。这你不要一定说月在天上行走,不外这个文法是这形状说。那么究竟月在天上走,它走一步走多远呢?又走多长的本事可以走完呢?这个不要管它。珠因手握,承珠水盘,本东说念主敷设:这个珠子是在手里拿着的,那么邻接着珠子的水盘,本是东说念主放在那地方的。那么这个月和这个珠,还有这个盘,各有方所,都有一定的地方。水从何方,流注于此:然则这个水是从哪一个地方来的呢?前面还是问了,是从珠子来的?是从月来的?是从空来的呢?是从哪个地方来的呢?这个水是从什么地方来游玩,好像我们东说念主旅行似的,旅行到这个地方来了呢?它又从何方流到水盘里了?
月珠相远,非和非合:这个月和这个珠子,你若说它们两个和合有这个水的,它们离着那么远,若何可以合到全部呢?不可以合到全部啊!不应水精,无从自有:这也像阿谁火,火也不应无从自有的啊!水亦然阿谁意旨,亦然不应该这个水莫得地方来,阿谁水精就在盘里我方生出来的。莫得这个意旨的!
O3结显体用
汝尚不知,如来藏中,性水真空,性空真水,清净本然,周遍法界;随众生心,应所知量。一处执珠,一处水出;遍法界执,满法界生。生满世间,宁有方所?
汝尚不知,如来藏中:阿难哪!你还不知说念呢!在这个如来藏的里边,性水真空,性空真水:性具的水,即是真空;性具的,即是阿谁水性里本来具有的,即是在真空里边有。那性具的空里边,也有这个真水。是以你说它从什么地方来的?从你如来藏阿谁地方来的,从我们每一个众生的至心里边具有的。这不只有水,而且还有火、还有风、还有地,都是在我们的心里具足的。地、水、火、风、空、见、识这七大都具足的;然则具足,它并不混杂,并不污秽,并莫得尘垢。
是以说,清净本然,周遍法界:这种的水性是清净本然的,是周遍法界的。是以你在这里头,就应该知说念这“真空”里头,真有“妙有”。这个意旨,要用少量心,智力议论得昭彰;换一句话说,就要你我方有了功夫。你坐禅有定力了,生出的确的明智,你智力昭彰这经上所讲的意旨,是真实不虚的!你刻下用识心来猜度,遮拦易昭彰的。
随众生心,应所知量:随着九法界的众生这个心,你有什么条款,都能随性满愿的。谁想要这个水,谁就能得回;谁需要若干,就有若干。你需要饮一杯水,就有一杯水给你饮;两杯水,就有两杯水给你饮。随众生的需求,它满你的愿力。
你说从什么地方来的?啊!这儿告诉你了,若何说是在如来藏里头呢?一处执珠,一处水出;遍法界执,满法界生:若一个东说念主想要水,拿这个珠子,就一个地方有水出。尽这个寰宇,每一个东说念主都执这种珠子来求水,通盘三千大千寰宇,都有水出。只消你来求,水就有!
生满世间,宁有方所:这种生的智商,是满世间都有。你说它从什么地方来的?如果它有一个地方来,能到我这儿,就不可以到你那儿了;能到你阿谁地方,就不可以到我这儿了。刻下每一个东说念主执这个珠子,什么地方都有水出,你说它在什么地方?是以也即是水性在如来藏里,无在、无不在的,什么地方它都有!也可以说什么地方都莫得,莫得珠子,没灵验这个身手,也就莫得水;好像阿谁火的性质一样。
O4双拂二计
循业发现。世间无知,惑为分缘及天然性;皆是识心诀别计度,但有言说,都无实义。
循业发现。世间无知,惑为分缘及天然性:随顺着每一个众生的业感,而发现他所应该知说念的业报数量。这个世间上,有一些个无知的权乘、小东说念主和外说念,他们诱惑了,认为这是小乘所执着的分缘法,和外说念所执着的天然性。皆是识心诀别计度,但有言说,都无实义:这都是用这种诀别的识心、休想,来诀别计度,你就讲分缘或者讲天然,这都是莫得真实的意旨可说的。
还有很少的本事,给你们讲这个公案。在以前有一个叫蟾光幼稚的修说念东说念主,他名字叫“蟾光幼稚”,但是他并不是个小孩子;言其是童身,莫得成亲的比丘,因为他的名字叫“蟾光”,有的东说念主就叫他“蟾光幼稚”。他就修习这个水不雅;若何修习呢?他就想他我方的身上也有水大──就佛讲的七大的水大。他想他我方变成水了!东说念主修说念也很奇妙的,那么久而久之,他果然就变成水了!
有一天,他在屋子里头打坐,就莫得这个身材了,变成一房水了。他有个门徒,这个门徒不知说念他师傅入这个“水不雅定”,开开门一看,这个房里许多水。这个小孩子大要也很拙劣的,就拿了一块石头丢到这水里,把这水打得一响,然后这个小孩子就走了。
蟾光幼稚出了这个水不雅定,就觉肚里头不天然。我方一不雅察,哦,一块石头在我方肚里头!他一看,知说念是他阿谁小门徒奸巧,丢一块石头到水里。他就把他小门徒叫到眼前说:“你头先看见这房里一房水,是不是啊?”这小门徒说:“是的!我看这屋子里有水,我拿一块石头往阿谁水丢,我打阿谁水漂来玩,把阿谁水打得响了!然后我又走了。”
蟾光幼稚就告诉这个小门徒说:“你啊,等五分钟之后,你还来。你看你以前丢的那块石头,你要把它拣出去,不要放到水里!”那么这个小门徒就听师傅教,过了五分钟,一来,一看这个房里果然又变成一房水,小门徒就把这个石头拿出去了。这个蟾光幼稚又从水不雅定回顾,肚里头这块石头也莫得了!
修说念这种妙用,说不出来的,你只消专一其心,一个心修说念,你想什么形状,就会有什么形状。有的修火光定的,有的修水不雅定的,有的修这个坚牢──像地那么硬的阿谁定;这七大,地、水、火、风、空、见、识都有定的。是以你听《楞严经》,你异日习哪一种定,你我方看着弃取。你本心空就空,本心有就有;本心到火里去,火也烧不死你;本心到水里去,水也淹不死你。这个妙用无穷!刻下不成讲那么多,讲少少的。这逐步地,你若有长久的本事,智力昭彰这个经典的意旨的!
N4风大(分四)O1标性约拂 O2就拂详辨 O3结显体用 O4双拂二计今O1
阿难!风性无体,动静不常。汝常整衣,入于民众;僧伽黎角动及傍东说念主,则有微风,拂彼东说念主面。
刻下是讲这个“风大”。阿难!风性无体,动静不常:佛叫一声阿难,说,阿难哪!刻下我给你讲这个“风大”。风,它的人道莫得体相,有的时候就动,有的时候又静。
汝常整衣,入于民众:你时时整顿你的衣着,到民众中全部。僧伽黎角动及傍东说念主:什么叫“僧伽黎”呢?(上东说念主指着我方所著的衣说)这个衣,即是僧伽黎,这是梵语,翻到中语叫“杂碎衣”;因为这个衣,是许多的布合到全部作念成的。这个衣,是“四长一短”,四个长的、一个短的,是二十五条衣,共有一百二十五块。这个衣,又叫“祖衣”,又叫“大衣”。若何叫“祖衣”呢?这是说法主所穿的。什么叫“说法主”呢?即是讲经说法的这一个法主。若何叫“大衣”呢?衣有五衣、有七衣、有二十五条衣;因为它是块数最多的了,是以叫“大衣”。又叫“杂碎衣”,又叫“坏色衣”;坏色,它不是普通的那种神态。“僧伽黎角”,即是这个大衣的一个边缘。这个东说念主若步碾儿的时候,一动掸动波及傍东说念主,这个衣着就生出了风来。则有微风,拂彼东说念主面:在这个的时候,就有很少的风,吹到旁东说念主的面上去。
O2就拂详辨
此风为复出僧衣角?发于虚空?生彼东说念主面?阿难!此风若复出僧衣角,汝乃披风;其衣飞摇,应离汝体。我今说法,会中垂衣,汝看我衣,风何所在?不应衣中,有藏风地。若生虚空,汝衣不动,何因无拂?空性常住,风应常生;若无风时,虚空当灭。灭风可见,灭空何状?若有生灭,不名虚空;名为虚空,云何风出?若风自生被拂之面,从彼面生,当应拂汝;自汝整衣,云何倒拂?汝审谛不雅:整衣在汝,面属彼东说念主,虚萧然然,不参流动;风自谁方荧惑来此?风空性隔,非和非合,不应风性,无从自有。
此风为复出僧衣角?发于虚空?生彼东说念主面:“僧衣”,也即是僧伽黎。吹到阿谁东说念主面上的风,是从这僧衣的衣角上生出来的?照旧从虚空里生出来的风呢?或者是在阿谁东说念主的面上,生出这个风呢?
阿难!此风若复出僧衣角,汝乃披风:佛又叫一声:阿难!这个风如果是出在这个僧衣的角上,你即是披着风。其衣飞摇,应离汝体:你披着这个风,衣会飞起来、会摇动,那么这个衣应该离开你的身材,这才是从衣角生出来的风。我今说法,会中垂衣:“我”,这是佛自称。我刻下给你们说法,我在这民众的法会里边,衣垂到下边。汝看我衣,风何所在:你看一看我这个衣在这儿垂着,这个风是在什么地方?有莫得风啊?不应衣中,有藏风地:不应该在我这个衣着里边,有一个地方藏着风,留着等它起风。
若生虚空,汝衣不动,何因无拂:你若说风从虚空中生出来的;然则,在你衣着莫得摇动的时候,为什么就莫得感觉有风吹呢?空性常住,风应常生:空性是常住不变的;既然如斯,这虚空里头,也应该时时有风的,不应该有的时候就有风,有的时候又莫得风。若无风时,虚空当灭:是以假设莫得风的时候,虚空也应该莫得了,也当灭了。灭风可见,灭空何状:风要是不刮,它就静了,你可以看得见,说:“哦,刻下是莫得风了,风停住了!”这东说念主能有一种感觉,知说念莫得风了。那么这个虚空,你若把它灭了,是什么形状的?虚空可以碎裂?可以把这个虚空灭了?虚空本来就莫得形象,那么你若何又可以灭呢?虚空若灭了,那是什么形式?根柢虚空就不成灭,是以佛故意这样设个问难,来问阿难。
若有生灭,不名虚空:假设虚空有生、有灭,它的名字就不叫“虚空”,而叫“色相”了!好像风能有动、有静,这亦然生灭,是以这也属于一种色相,不属于虚空。名为虚空,云何风出:既然给它起个名,叫作念“虚空”。虚空里,什么也莫得的,若何风会从虚空里头钻出来啊?这个风从虚空里出来,有莫得一条说念路呢?这条说念路又是什么形状的呢?这是莫得的。是以这阐述:风不是从虚空里出来的。
若风自生被拂之面,从彼面生,当应拂汝:假设你说,风是在被吹的面上我方生出来的。那么吹到东说念主面上的风,是从东说念主的面上生出来的,应该这个风也会来吹你才对的。自汝整衣,云何倒拂:然则你我方整顿你的衣着,若何你这儿一动,风反倒先吹到旁东说念主的面上去了?要是风我方生出来,旁东说念主面上认为有风,这个风应该先吹你才对的!
阿难哪!汝审谛不雅:整衣在汝:你要审谛不雅察,你要好顺眼一看:整顿衣着,衣着动掸,是在你我方这儿。面属彼东说念主:面是在旁东说念主的脸上。虚萧然然,不参流动:虚空它什么动静也莫得。虚空在那儿,好像寝息似的,睡得相配甜,什么动静也莫得了,连呼吸都断了,也可以说等于死东说念主一样。但是死东说念主是有形相,虚空是莫得形相的,它落寞不动的,莫得一个动向,不投入这个流动;而风来回吹,这是好像水在流动一样。“不参流动”这个“参”字,也可以当一个“加”字讲,不投入流动;也可以当一个“曾”字讲,它不曾流动;也可以当一个“预”字讲,预,即是事先准备,莫得插足这个流动的行列。虚空它那儿落寞,莫得动的姿色,是以这些个流动的行列,它莫得投入。
风自谁方,荧惑来此:刻下讲的是“风大”,不是讲“大风”。大风把屋子、树木都会刮倒了,好像刮飓风;那是有形相的,谁都可以看得见的。这个“风大”,不是那种“大风”。这个风大,在哪一个办法?“谁方”,即是哪一个办法。风是由哪一个地方,饱读吹到这儿来的?“饱读”,也即是一种吹的形状。
这又和前面阿谁兴致都是一样了。风空性隔,非和非合:这个风和空性相隔,亦然不会妥洽的,风是风,空是空。不应风性,无从自有:风诚然说莫得体性、莫得自体,这儿也就假设它有个体性。那么不应该风的体性,也莫得地方来,它就有个风。那风从什么地方来的呢?给你讲了好屡次了,从如来藏里边来的。阿难!你还不解白吗?
O3结显体用
汝宛不知,如来藏中,性风真空,性空真风,清净本然,周遍法界;随众生心,应所知量。阿难!如汝一东说念主,微动服衣,有微风出;遍法界拂,满国土生。周遍世间,宁有方所?
汝宛不知,如来藏中,性风真空,性空真风,清净本然,周遍法界:阿难哪!你还宛然不知说念,在如来藏里边,有这个性具的风,即是真空的一个体。那性具的空,也即是阿谁真实的风的起头。这里边是清净本然,周遍法界的。
这一种“周遍法界”的性能,它随众生心,应所知量:在九法界众生的这种感应说念交,各东说念主有各东说念主的感觉,有这种放弃。阿难!如汝一东说念主,微动服衣,有微风出:好像你一个东说念主,你这样微微地一动掸你的衣着,你动掸衣着,这也就有风出了。遍法界拂,满国土生:要是在遍法界的东说念主,都动他的衣着,这统统的国土,也都有风生。周遍世间,宁有方所:任何的地方、任何的东说念主,你要是动衣着的话,都有风发生出来。那你说风它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?
O4双拂二计
循业发现。世间无知,惑为分缘及天然性;皆是识心诀别计度,但有言说,都无实义。
循业发现:每一个东说念主顺着每一个东说念主他这种的业报,发现这种的风。世间无知,惑为分缘及天然性:然则寰宇上这个外说念,和二乘的莫得明智的东说念主就诱惑了,权乘东说念主说这个风的起头是由分缘而生的,外说念就以为这风是天然生出来的。这种的想法、这种的测度,皆是识心诀别计度:这都是一种诀别忖思的心识作用,来诀别、来计度。但有言说,都无实义:但有所言说的,都是不真实的。那么这个地方是不是“离言说相”呢?不是的。这是说外说念和权乘,他们所说出来的,都不是正确的!
N5空大(分五)O1标性约凿 O2就凿详辨 O3合会警醒 O4结显体用 O5双拂二计今O1
阿难!空性无形,因色显发。如室罗城,去河遥处,诸刹利种,及婆罗门、毗舍、首陀,兼颇罗堕、旃陀罗等,新立安堵,凿井求水。出土一尺,于中则有一尺虚空;如是乃至出土一丈,中间还得一丈虚空。虚空深浅,随出若干。
阿难:佛在说罢了“风大”之后,刻下又说“空大”。空,若何说它大呢?因为空亦然周遍法界的,和前面的“地、水、火、风”是一样的。阿难啊!
空性无形:空性是莫得一个形质的,若有形质,就不是空了!那么有形质的地方,有莫得空呢?照旧一样有的。在有色质的地方,空也莫得少少量;在莫得形质的地方,空也莫得多少量。说是我们在大地挖出来一个大坑,这坑里边,即是虚空了,那么这不就空多了吗?你就莫得挖阿谁地的时候,阿谁地方的空也莫得少少量,就在地里边,那即是空。也就和“冰即是水,水即是冰”一样的;冰诚然凝结了,但是冰里头即是水。我们这个地皮,诚然这儿捉执虚空了,但是就有形质里边亦然有虚空的;并不是说这儿有一张桌子,这个地方就莫得虚空,照旧一样有的。不外虚空在什么地方呢?即是在桌子里边,这个地方即是虚空。是以虚空是遍入一切处,什么地方都有的。因色显发:虚空莫得形相,你看不见,是因为有一种形色,才显发出来这个地方是虚空;若莫得形色,你就看不见它,不知说念它是虚空。
如室罗城,去河遥处:就像室罗城,离着河的地方很远,是以就不成喝那河的水了。诸刹利种:“刹利种”,即是王种,即是贵族。及婆罗门:和净智的这个种族。毗舍、首陀:“毗舍”,即是商贾,作念贸易的这些个商东说念主。“首陀”,即是工东说念主。兼颇罗堕、旃陀罗等:这些都是贱姓。“旃陀罗”,是印度最贱的一种东说念主,他是作念什么呢?即是作念屠户的。这种东说念主在印度,一走到街上去,总要手里拿着旗喊,一般的老匹夫,都不和他在全部走的。印度有四种的种姓:(一)婆罗门是净族梵志,一般有钱东说念主,大都属于婆罗门种。(二)仕进的刹利种。(三)作念贸易的毗舍。(四)还有作念屠户的;最贱的,即是旃陀罗这个作念屠户的。
新立安堵,凿井求水:以上这些住户,谁新造一栋屋子,在那地方住,就要凿井。本来用凿子凿木头,凿个洞窟,那叫“凿”。凿井,也就少量少量地在地下挖出土,是以也叫“凿”。凿,即是穿凿,为什么要凿井呢?就因为想要用水。
出土一尺,于中则有一尺虚空;如是乃至出土一丈,中间还得一丈虚空:你把土从地下拿出一尺来,这就有一尺的虚空在那儿现出来;像这形状去凿井,直到把土从井里拿出来一丈,当中就得回一丈的虚空。虚空深浅,随出若干:这个虚空,浅或者深,随着你土出多少量,这虚空就有多少量;出少少量,虚空就少少量──在这个井的位置上,是这样讲的。
O2就凿详辨
此空为当因土所出?因凿统统?无因自生?阿难!若复此空无因自生,未凿土前,何不无碍?唯见大地,迥无邃晓。若因土出,则土出时,应见空入;若土先出,无空入者,云何虚空因土而出?若无进出,则应空土,元无异因;无异则同,则土出时,空何不出?若因凿出,则凿出空,应非出土;不因凿出,凿自出土,云何见空?汝更审谛,谛审谛不雅,凿从东说念主手,随方运转,土因地移,如是虚空,何故所出?凿虚浮实,不相为用,非和非合,不应虚空,无从自出。
此空为当因土所出?因凿统统?无因自生:刻下我问阿难你,这个由凿井而发现出来的空,你说是因为土而出现的空?照旧因为凿土才有的空呢?或是什么原因也莫得,它我方就生出空?你说空是若何形状来的?
阿难!若复此空无因自生,未凿土前,何不无碍:阿难!假设说这个空莫得什么原因,它我方就生出来了,在莫得凿土以前,为什么莫得无碍的空?唯见大地,迥无邃晓:只见大地、陆地,莫得虚空的地方可以邃晓,迥然而欠亨达。迥然莫得邃晓的形状,就与邃晓的形状两样;刻下欠亨达,因为莫得凿以前,就有所滞碍,就有东西在这儿挡着虚空。
若因土出,则土出时,应见空入:这个虚空要是藉着土出来,它才有虚空出,那么土出的时候,你应该看见阿谁空若何样进去的。空根柢莫得形相,你若何能看见呢?空是不生、不朽,不出、不入的。若土先出,无空入者,云何虚空因土而出:假设土先出来,也莫得看见有个虚空进去,你若何能说虚空是因为土出,而有虚空出现的呢?这个意义不成这样讲,莫得这个意旨的!
若无进出,则应空土,元无异因:你若说空也莫得进出。佛防着阿难又有表面了,说空即是空,莫得进出的。那么你说这个意旨,我就算你对!然则这样,应该这空和土就莫得两样,莫得诀别了。无异则同,则土出时,空何不出:若莫得两样的话,空即是土、土即是空,空、土是一不二,即是一样的了。那么既然是一样的,土出去的时候,空若何不随着土出去啊?
若因凿出,则凿出空,应非出土:你若说:空是因为凿而出现的,也算你说的有意义,算你说得对!那么这一凿,就应该凿出空来,不应该出土,若何会出这个土呢?不因凿出,凿自出土,云何见空:如果说不是因为凿井而出这空,这个凿天然是出土。那么凿既然是出土了,若何又看见空了呢?这空它若何又有了呢?
佛叫阿难,汝更审谛,谛审谛不雅:“审”,审查;“谛”,详备思独一下。你要实实在在地那么审查,实实在在地来不雅看一下!凿从东说念主手,随方运转,土因地移:这个凿子,是从东说念主手里,随着办法来运转,土就在地上随着迁徙,由井里边移出来。如是虚空,何故所出:那么这个虚空,是若何样出来的呢?若何样有了虚空呢?
凿虚浮实,不相为用,非和非合:凿是实的,空是虚的,这个凿和空,它相互不成有一种力用;是以这里边,也不是和,也不是合。不应虚空,无从自出:然则究竟虚空是若何样生出来的呢?不应该虚空我方生出来虚空的,也莫得一个因,也莫得个关系,一头雾水就我方生出来了!
O3合会警醒
若此虚空,性圆周遍,本不动摇,当知现前地水火风,均名五大,性真圆融,皆如来藏,本无生灭。阿难!汝心晕厥,不悟四大元如来藏。当不雅虚空,为出为入?为非进出?
若此虚空,性圆周遍,本不动摇,当知现前地水火风,均名五大,性真圆融,皆如来藏,本无生灭:要是这个虚空是个性圆周遍的,本来也不动不摇;你要知说念,这和刚才所说的地、水、火、风,同名“五大”。这个空性,亦然一个真实不虚的,圆融无碍的。为什么它能这样圆融无碍呢?因为它亦然由如来藏里边所生出来的,是以也不生不朽!
阿难!汝心晕厥:你啊,太愚痴了!你的心太不解白了!“昏”,即是暗淡;“迷”,即是无所明了。为什么你不解白呢?你不悟四大,元如来藏:我以前给你讲“地、水、火、风”这四大,你仍然不解白,仍然是摸头不着的,你不解白这四大本来都是如来藏性。当不雅虚空,为出为入?为非进出:你刻下可以看一看这虚空,究竟是出来,是进去呢?照旧莫得出,也莫得入呢?你看一看,你详备审查一下!
O4结显体用
汝全不知,如来藏中,性觉真空,性空真觉,清净本然,周遍法界;随众生心,应所知量。阿难!如一井空,空生一井;十方虚空,亦复如是。圆满十方,宁有方所?
汝全不知:前面是“汝犹不知”、“汝尚不知”、“汝宛不知”,刻下变得“汝全不知”了。你啊,完全不知说念了!不知说念什么呢?如来藏中,性觉真空,性空真觉:不知说念性具的这个觉体,即是真空的一个体性;这个性具真空的体性,也即是的确妙觉的体性。清净本然,周遍法界:这种的形状,即是清净本然的,周遍法界的。是以这“虚空”和以前所说的“地、水、火、风”这四大,都是清净本然,周遍法界的;既然周遍法界、清净本然,它又若何会有一个出、一个入呢?随众生心,应所知量:它随着九法界众生的心,他应该知说念若干的数量,就知说念若干。数量,即是大小、若干。
阿难!如一井空,空生一井:阿难哪!我刻下昭彰告诉你,就好像一口井里边有虚空,这个空,就在一口井里生出来,生满那一井。十方虚空,亦复如是:如果十方的地方都有井,也就十方具足有这种虚空的体相了。这个虚空,也就像前面所说的意旨一样!
圆满十方,宁有方所:它是圆满十方的,到任何有井的地方,都会有虚空。那么你说这个虚空,它还有一个来的所在和去的所在吗?有一个来的办法和去的办法吗?那莫得的!
O5双拂二计
循业发现。世间无知,惑为分缘及天然性,皆是识心诀别计度。但有言说,都无实义。
循业发现:统统的众生,随着众生的业感,而发现他的果报,这是由如来藏的妙用所设立的。然则世间无知,惑为分缘及天然性:寰宇上有一些个权教无知的东说念主和小东说念主,以及外说念莫得明智的这一些个东说念主,他就诱惑这种的意旨,说是分缘,外说念就说是天然性。皆是识心诀别计度:这都是用忖思、诀别的识心,来诀别计度。但有言说,都无实义:但有能说出来的,都莫得实在的意旨啊!他们所说的,都是不正确的表面,是戏论法!
N6见大(分五)O1标性约尘 O2就尘详辨 O3合会警醒 O4结显体用 O5双拂二计今O1
阿难!见觉无知,因色空有。如汝今者在衹陀林,朝明夕昏;设居中宵,白月则光,黑月便暗。则明暗等,因见分析。
刻下讲“见大”。阿难!见觉无知,因色空有:见的感觉莫得什么知觉。我们见仅仅见,在见的自己,并莫得知觉;因为色和空,它智力看见;看见,才有所知觉。这是因为色、空,而显出来它有这种的感觉。
如汝今者在衹陀林,朝明夕昏;设居中宵,白月则光,黑月便暗:像阿难你刻下在治服太子这个林子,早起就有光明,晚间就暗淡。假设你在深夜里,有白月的时候,就有光明;黑月的晚上,就黯澹。则明暗等,因见分析:那么明和暗这两种的情形,是若何知说念呢?就因为见分析出来的!
O2就尘详辨
此见为复与明暗相,并太虚空,为团结体?为非一体?或同非同?或异非异?阿难!此见若复与明与暗,及与虚空,元一体者;则明与暗,二体相一火,暗时无明,明时无暗。若与暗一,明则见一火;必一于明,暗时当灭,灭则云何见卓识暗?若明暗殊,见无生灭,一云何成?若此见精,与暗与明,非一体者,汝离明暗及与虚空,分析见元,作何形相?离明离暗,及离虚空,是见元同龟毛兔角;明暗虚空,三事俱异,从何立见?
此见为复与明暗相,并太虚空,为团结体?为非一体?或同非同?或异非异:这个见(见精),你说它与明、暗这两种的相,和太虚空,是团结个体相?或者不是一个体相呢?或者是同而又不同?或者是不一样又不两样呢?阿难!刻下你说一说,虚空和见,是一个、是两个呢?
阿难!此见若复与明与暗,及与虚空,元一体者:佛又叫一声阿难,说,这个能看见的见,要是和明、暗及虚空,本来是一个体,莫得诀别。则明与暗,二体相一火,暗时无明,明时无暗:那么明和暗这两种体相都莫得了,都一火了!因为暗的时候,就一定莫得光明;光明的时候,也不会有黯澹的。明就不是暗,暗也不是明,那么你说见精和明暗是一体,这若何可以呢!
若与暗一,明则见一火:假设你说见和暗是一个的,是一体的;那你见明的见,一定就会一火的。必一于明,暗时当灭,灭则云何见卓识暗:你若一定说这个见和明是一个的,是一体的;那么在暗的时候,你这个见就应该灭了,应该莫得了。那么你的见还是莫得了,你又若何可以说你见明、见暗呢?
若明暗殊,见无生灭,一云何成:明、暗这两样是不同的,有生、有灭;这个见是不生、不朽的。那么你若何能说是一样的?虚空和明、暗,这也都是不成成一体了!
若此见精,与暗与明,非一体者,汝离明暗及与虚空,分析见元,作何形相:假设见的这种精,和明、和暗不是一个的。你离开明、暗和虚空,你再分析分析“见”的骨子,“见”是个什么形状?它有一个形式吗?它有一个东西你可以看见吗?
离明离暗,及离虚空,是见元同龟毛兔角:离开明、离开暗,和离开虚空,这个见,就好像龟生了毛、兔生了角,是莫得的。这离开明、暗和虚空,根柢就显不出来你这个见的相!明暗虚空,三事俱异,从何立见:这明、暗和虚空,这三种和你这个见都不同,你能在什么地方立出你的见来?
明暗相悖,云何或同?离三元无,云何或异?分空分见,本高大畔,云何非同?见暗见明,性非迁改,云何非异?汝更细审,微小审详,审谛审不雅:明从太阳,暗随黑月,通属虚空,壅归大地,如是见精,何故所出?见觉空顽,非和非合,不应见精,无从自出。
明暗相悖,云何或同:明和暗这两种的体相是相悖拗的,有明就莫得暗,有暗就莫得明,这相互不成独立的。你若明、暗对到全部,那除非你我方就看你我方的背影;你我方身这边即是明,身那边即是暗,但是它也没能合成一个。是以这明、暗是相屈膝的。既然是相屈膝的,若何又可以说见精和它们是沟通的呢?根柢就不是沟通的!离三元无,云何或异:但是你离开明、暗和虚空三个,根柢莫得这个见,又若何可以说它不同呢?
分空分见,本高大畔,云何非同:你分这个空和分这个见,也莫得个边际。你说哪个地方是见的边际?哪个地方是空的边际呢?莫得边际啊!是以你若何说它不同呢?它若不同,就应该有个边际才不同呢!见暗见明,性非迁改,云何非异:你能看见这个明,又能看见这个暗,可见这个见性没迁改。是以,你若何又说它不是一样的呢?
汝更细审,微小审详,审谛审不雅:那么阿难你啊!你再比以前要详备审查,你更仔细去查考去,你不雅看一下!
明从太阳,暗随黑月,通属虚空,壅归大地,如是见精,何故所出:这明,是从太阳那儿有这明相;晚间莫得月亮的时候,这就黯澹了。这个通,就属于虚空的;这个欠亨的地方,塞的地方就归大地;墙壁亦然塞,大地亦然塞,也梗阻欠亨的。你刻下找一找,你这个能看见的见精,是从什么地方出来的见精呢?你找一找看!
见觉空顽,非和非合,不应见精,无从自出:见,是个有醒觉的;空,是个顽空,即是莫得知觉的。这一个有知觉、一个莫得知觉,不成和合到全部。然则也不应该这个见精莫得什么分缘,它我方就出来一个见。这是莫得这个意义的!
O3合会警醒
若见闻知,性圆周遍,本不动摇。当知高大不动虚空,并其动摇地水火风,均名六大,性真圆融,皆如来藏,本无生灭。阿难!汝性耽溺,不悟汝之见闻觉知,本如来藏。汝当不雅此见闻觉知,为生为灭?为同为异?为非生灭?为非同异?
若见闻知,性圆周遍,本不动摇:假设见、闻、知,包括嗅、尝、觉这六精的性很圆融,是周遍法界的,也不动摇的。当知高大不动虚空,并其动摇地水火风,均名六大:你应该知说念,所说六精的性,与高大迢遥不动的虚空,和这个动摇的地、水、火、风,可以同称为“六大”。性真圆融,皆如来藏,本无生灭:这六种大的性,它的性是真实的、圆融的,这都是如来藏里的藏性所阐扬,本无生灭,是不生、不朽的。
佛到这个地方,又责问阿难了,说,阿难!汝性耽溺:阿难哪!你这个东说念主,你的性情耽溺!即是你不想往上走,你尽向下走;所谓“正人上达,小东说念主下达”。佛这个地方,即是骂阿难:“你啊,你这个东说念主,素性太莫得志气了!”也即是说:“你最莫得出息了!”中国东说念主说“有出息”,就说这个东说念主异日会发达,出息很广大的。“莫得出息”,就说你这个东说念主等于废料一样,不胜拔擢了。就好像阿谁欢笑寝息的东说念主,一有了本事,他就想寝息去,这也即是耽溺的阐扬。不悟汝之见闻觉知,本如来藏:你啊,不醒觉你这个见、闻、觉、知等六精里边的意旨,本来都是如来藏性。那么你既然莫得昭彰,刻下我再给你一个契机!
汝当不雅此见闻觉知,为生为灭?为同为异?为非生灭?为非同异:你刻下望望这个。望望什么呢?这个见、这个闻,和嗅、尝、觉、知这几种见精的性,它是生、是灭啊?是同、是不同呢?或不是生灭、或不是同异呢?这种的情形,你仔细把它分辨一下!
O4结显体用
汝曾不知,如来藏中,性见觉明,觉属目见,清净本然,周遍法界;随众生心,应所知量。如一见根,见周法界;听、嗅、尝触、觉触、觉知,妙德莹然,遍周法界。圆满十虚,宁有方所?
汝曾不知,如来藏中:你啊!不知说念在这个如来藏里边,性见觉明,觉属目见:性具之见,即是醒觉“明”的体。你醒觉到顶点了,也即是阿谁光明的见。清净本然,周遍法界:这个人道是清净本然的,周遍法界的。这个见性,亦然随众生心,应所知量的。
如一见根,见周法界:好像就单单用这一个见精的根,这个见精也周遍法界的。听、嗅、尝触、觉触、觉知,妙德莹然:至于阿谁“听”和“嗅”,还有“尝触”──这即是舌尝味的触,“觉触”是身的触,“觉知”,即是意;它们的作用相配私密的,它们的功德亦然不可思议的。“莹然”,就好像玉,莹然透明的,那么光明的形状。遍周法界,圆满十虚,宁有方所:这六精(见、听、嗅、尝触、觉触、觉知)是周遍法界的,到十方尽虚空界都有的。你说它这个还有什么一定的地方吗?所谓“无在无不在”,它因为莫得一个地方,是以它就莫得不是它的地方,它是一个整体大用的。
O5双拂二计
循业发现。世间无知,惑为分缘及天然性;皆是识心诀别计度,但有言说,都无实义。
循业发现。世间无知,惑为分缘及天然性:随着众生的业,而发现它的受用。这个世间一些个权小、小东说念主和外说念,有的就诱惑它是分缘,有的又诱惑它是天然。皆是识心诀别计度,但有言说,都无实义:这种的想法,都是忖思的识心,诀别来计度。只消是他们所能说出的,都不是真实的意旨,不是第一义谛,也不是我刻下所说的实相理体。
N7识大(分五)O1标约根尘 O2就根尘辨 O3合会警醒 O4结显体用 O5双拂二计今O1
阿难!识性无源,因于六种根尘妄出。汝今遍不雅此会圣众,用目循历,其目周视;但如镜中,无别分析。汝识于中,递次标指:此是文殊、此富楼那、此目犍连、此须菩提、此舍利弗。
前面所说的地、水、火、风、空、见,这是六大,加上刻下这一个识,即是七大。什么叫“识”呢?识,即是相识、不相识。相识什么呢?不相识什么呢?相识的,什么也不是;不相识的,什么都是!
“识”,即是以“了别”为义;了,即是明了;别,即是诀别。若何说什么都莫得相识?你说你相识个什么?说:“我相识张三,我相识李四,我相识王五,我相识赵六!”你相识他,又若何形状呢?说:“我相识,和他作念一又友!”就因为你和他作念一又友,是以就把你拉去了。你认假为真,认假一又友作念你的真一又友,你的真一又友就忘了!
那么张三、李四、王五、赵六,就莫得一个七,刻下因为这“识”即是老七了。是以,前面所讲的那六种的大和这个七识,这等于七昆仲一样。然则你一到外边去相识一又友,把你我方的七昆仲都忘了!地也不相识了,水也不相识了,火也不相识了,风也不相识了,地、水、火、风,这四个不相识了;还空也不相识了,见也不相识了。啊,不只你不相识,连阿难他都不相识!是以,佛就不怕艰巨,把这七昆仲一个一个都给找出来。这是你的确的骨血近亲,你的确的决窍家族,然则都不相识了。就挂着张三、李四、王五、赵六,这一些个狐一又狗友,把我方的确的亲昆仲都撇在家里了!
是以我说你相识的是什么?什么也莫得相识!你莫得相识的,那什么都是你的!这个如来藏里头本有的家珍,土产货的安闲,你都把它废弃了。你捐本逐末,贪小失大,跑到外边去和东说念主拉拢社会关系去了!你说这是不是倒置?为什么跑到外边去交狐一又狗友,把我方的骨血近亲都不相识了?就因为认假作真,认贼作念子──认这个强盗作念犬子了,亦然认强盗作念一又友了。尽在外边用这个识心来用事!
说:“那么刻下这亦然个识心哪?”可以了,你真明智!嘿,你比我都明智!我刻下讲经,都不知说念它是识心。你刻下这一讲,我就昭彰了!
我再讲多少量!若何样呢?这个识心,在小乘的时候,你因为认假为真,用这个识心,就有害处。你刻下昭彰什么是假的,什么是真的,你把我方的家里的亲昆仲找着了。哦,你假的这个识心,刻下变了什么呢?变了如来藏性了!这是从如来藏里现出来的。你刻下叫“回相归性”,以前你尽着相,刻下你昭彰自性了。昭彰自性,你再不贪小失大,捐本逐末,认贼作子。啊,那你即是有办法了!你即是个富翁了!
我讲要念〈楞严咒〉,你若会〈楞严咒〉,可以七世都作念寰宇上最有钱的东说念主。你要是昭彰佛法了,刻下你即是寰宇上最有钱的东说念主;你昭彰这个法宝了,你把它装到你心里,谁能抢得去?岂论是什么暴动,什么形状劫掠的强盗,都抢不去的。你这个法宝在你我方自性里边,在你如来藏的宝库里存着呢!任何东说念主莫得办法到那儿去劫掠、去抢的。你说这何等妙啊!
是以妙也就在这个地方,刻下你若昭彰这个佛法了,你当下即是一个寰宇最有钱的一个东说念主。但是你可暂时不成用,你不成说是把我这个财产动用,因为你还莫得到剿袭的年龄呢!你等你什么时候成佛了,那这都属于你的了;刻下不外在你的名下资料,你还莫得到正当的年龄,是以暂时不成动用的。
阿难!识性无源:这个识,它莫得起头的,换一句话说,即是它莫得个根。说那是个什么呢?因于六种根尘妄出:它藉着“眼、耳、鼻、舌、身、意”,和“色、声、香、味、触、法”这六种的根、尘,藉着六根和六尘的见分和相分而现出来的。有个相分,是以就有一个见分,就有个见。
汝今遍不雅:阿难!你刻下普遍地不雅察不雅察。不雅察什么呢?此会圣众:在这个楞严法会里头这些个圣众。“圣众”,即是有证圣果的。用目循历:你用你的眼睛,一个挨着一个这样看一看,你很递次地去看。其目周视:你用你的眼睛看遍了。但如镜中,无别分析:你看来看去,也就像镜子里边现出来的影像一样的,有什么分析的呢?这即是讲“识的一个作用”。
汝识于中,递次标指:阿难哪!刻下你看一看这个法会的民众,你一个挨一个地把他标指出来。若何样呢?此是文殊、此富楼那、此目犍连、此须菩提、此舍利弗:说,这个即是文殊师利菩萨──即是妙稳重菩萨;这个是富楼那,是满慈子──富楼那弥多罗尼子,即是满慈子;这个即是目犍连──即是采菽氏;这个又是须菩提──即是空生;这个是舍利弗!
“须菩提”,你们难忘他若何叫“空生”吗?因为他生的时候,仓库里统统的珠宝就都空了,莫得了。这并不是被贼给偷去了,这个库房窗门都封得严严的,锁也锁得坚坚固固,里边的宝贝却都莫得了,是以这就叫“空生”。过了七天,这统统的玉帛又都现出来了,是以又叫“善现”。那么他的父亲到算卦的地方去给算一算,得回的卦是“既善且吉”,是以又叫“善吉”。他名字有这样三个兴致。
你们应该难忘少量!或者不知说念讲到什么地方,我还要问的。再问,那即是第二次!这是第一次,不足格没关系,第二次都要考合格的。再不对格,就赶外出外去,不准听了!你不防卫,我讲的东西都忘了,这若何可以的?你小心少量!
“舍利弗”,你知说念他是谁呢?他在母亲肚子里边,就帮着他母亲和他舅舅申辩。他舅舅输了,是以就生了一种惊骇心:“哦,异日这个外甥一出世,我作念舅舅的被外甥一申辩,如果不成胜过外甥,这多难看哪!”于是乎就跑到印度周游各国,去学各类的智经,回顾想和外甥来申辩。但是回顾时,他的外甥还是跟佛落发了,他想去给再抢回顾,凭着他这三寸之舌,到阿谁地方和佛斗法去。殊不知,一个回合也莫得打成,就败了,把脑袋就输了!帮着母亲申辩的即是这个舍利弗!
O2就根尘辨
此识了知,为生于见?为生于相?为生虚空?为无所因,倏得而出?阿难!若汝识性,生于见中。如无明暗,及与色空,四种必无,元无汝见;见性尚无,从何发识?若汝识性,生于相中,不从见生。既不见明,亦不见暗,明暗不瞩,即无色空;彼相尚无,识从何发?若生于空,非相非见。非见无辨,自不成知明暗色空;非相灭缘,见闻觉知,无处安立。处此二非,空则同无,有非同物;纵发汝识,欲何诀别?若无所因,倏得而出,何不日中别识明月?汝更细详,微小详审,见托汝睛,相推前境;可状成有,不相成无。如是识缘,何故所出?识动见澄,非和非合;闻听觉知,亦复如是。不应识缘,无从自出。
此识了知:这个识,是有个了知性,能了知诀别一切的相。然则识的自己是由什么地方生出来的呢?这个识的母亲又是谁呢?为生于见?为生于相?为生虚空:这个能看见的见,是识的母亲?或是这个有形相的东西,是识的母亲呢?照旧虚空是识的母亲呢?为无所因,倏得而出:照旧它莫得母亲,倏得间就生出来了?寰宇上有莫得母亲,就倏得间生出来的东西吗?究竟这个识是从什么地方来的呢?
阿难!若汝识性,生于见中:阿难!假若你识的体性,它的起头,是在见里头生出来的,见即是它的母亲。然则我们刻下再议论议论它这个母亲的问题。如无明暗,及与色空,四种必无,元无汝见:假如莫得明、暗这两种的色相,与有形质可见的东西和这个虚空,这四种的分缘都莫得,根柢你也就莫得个“见”。见性尚无,从何发识:那么你见性都莫得──你的母亲都莫得了,这个犬子从什么地方可以生出来呢?生犬子要有姆妈,它连个姆妈都莫得,你说这个犬子从什么地方来的?是以这个识,不是从“见”中生出来的。
若汝识性,生于相中,不从见生:你若说,你这个识性,是从有个形相里头生出来的,不是从见生出来的。好,就算你说“识是从相生出来的”!既不见明,亦不见暗,明暗不瞩,即无色空;彼相尚无,识从何发:既然也看不见这个明的,也看不见暗的,明、暗都看不见,也即是莫得一个形色,也莫得一个空。阿谁形相都莫得──这个相的姆妈也莫得,这个识犬子,从什么地方生出来?你说!
若生于空,非相非见:你若说“识也不生于相,也不生于见,就生于空”了。好,就算你说“识的姆妈即是空”,也不是相,也不是见!非见无辨,自不成知明暗色空:“辨”,是鉴别。莫得见,就莫得什么可鉴别的。莫得鉴别,根柢就不知说念明、暗,和是色、是空。非相灭缘,见闻觉知,无处安立:莫得相,这个缘也灭了,什么都莫得了,见、闻、觉、知都莫得地方给它安立上。那么既然莫得见、闻、觉、知,你这个识又在什么地方来?亦然莫得母亲,根柢就莫得犬子可以生出来!
处此二非:你从“相”上生的也不对,从“见”上生的也不对;在“空”上生的也不对。色相,你能看见的,也莫得识生出来。空,你看不见的,既然什么都看不见,诀别都莫得,若何会有识呢?空则同无:你若说从“空”生出,空即是莫得嘛!你若何又会跑出一个识来呢?有非同物:你说若从“有”生出来,但虚空的有,又不是像物那形状,你看不见的。那么你说这是个什么?纵发汝识,欲何诀别:纵令在这个里头,你发生你的识,你将若何样来诀别呢?你若何样想法子、若何诀别?你讲啊!
若无所因,倏得而出:你说:“喔,这个识啊,它是倏得出来的!”若什么分缘也莫得,它倏得间就出身了,何不日中,别识明月:你若何不在白昼里头,你再看见一个明月呢?在太阳正中的时候,你看见明月吗?那明月若何不会倏得出来呢?明月既然不会倏得出来,你这个识也不会在日间就看见明月。那你说它倏得间会出来,这亦然造作的,也不对的。佛立这个意义来问阿难,把阿难也搞得不知说念若何样好了。
汝更细详,微小详审:阿难哪!你刻下再详备在阿谁极微、极细的地方,你再详备来审察审察,看一看,找一找!见托汝睛,相推前境,可状成有,不相成无。如是识缘,何故所出:你的见托付在你眼根上,在你眼睛前面,有形相的,这是一种尘境;可以说得出形式的就叫“有”,莫得形相的就叫“莫得”。像这样,这个识的分缘,从什么地方来的?
识动见澄,非和非合:这个“识”,它是有诀别的,它的体性是个动的。“见”,仅仅“看见”,而它的性是廓清的,是不动的。是以你若说是它能和合,这亦然不可以的。闻听觉知,亦复如是:这种闻性、听觉和觉知性,也都是像前面所说的这个意旨,不是和合的。不应识缘,无从自出:识精既然莫得东说念主和它和合;然则,这种识缘也不应该莫得所来的地方,它我方就生出来。也即是它莫得一个母亲,若何就会生出这个小孩子来呢?亦然这个意旨。
O3合会警醒
若此识心,本无所从,当知了别,见闻觉知,圆满湛然,性非从所,兼彼虚空,地水火风,均名七大,性真圆融,皆如来藏,本无生灭。阿难!汝心粗浮,不悟见闻,发明了知,本如来藏。汝应不雅此,六处识心,为同为异?为空为有?为非同异?为非空有?
若此识心,本无所从:假设这个了别的识心,它根柢就莫得所从来的地方。当知了别,见闻觉知,圆满湛然,性非从所:你应该要知说念:这一种了别的心,和见觉、闻觉、感觉、知觉,都是圆满湛然,很清净的,它的人道都不是有所从来,也不到什么地方去。
兼彼虚空,地水火风,均名七大,性真圆融,皆如来藏,本无生灭:这个识,再兼着虚空和地、水、火、风,和见,这是七种的“大”。这种性具的真性,是圆融不变的,它是从如来藏那儿生出来的,本就不生不朽。
阿难!汝心粗浮:佛又责问阿难了,说:“阿难哪!你的心哪,太粗了!太浮了!”“粗”,即是不细,是对细而言粗。即是他不仔细琢磨一下,也不仔细来看一看,来议论议论,很浮松玩忽的。“浮松玩忽”的兴致,即是作念事情太乖张了;乖张,即是慌恐忧张的、拿腔做势的。“浮”,即是浅浮,即是“往上浮”,即是不深;浮心,就不是深心。阿难不是说“将此深心奉尘刹,是则名为报佛恩”?那么刻下他浮心,就不是深心了;就言其什么事情都不太防卫。
不悟见闻,发明了知,本如来藏:你不解白这个见、闻、嗅、尝、觉、知的性能,也不解白所讲的地、水、火、风、空、见这各类的意旨,又不解白这个有发明而了知功用的识,本来都是如来藏里的作用。汝应不雅此,六处识心:你阿难哪!刻下你应当看一看,这六种的识心,为同为异:是一样?照旧不一样?为空为有:是空的呢?照旧有的呢?为非同异:不是不异的?又不是不不异的?为非空有:又不是空?又不是有?你说这六种的识,是个什么形状?
O4结显体用
汝元不知,如来藏中,性识明知,觉明真识;妙觉湛然,遍周法界。含吐十虚,宁有方所?
汝元不知,如来藏中,性识明知,觉明真识,妙觉湛然:阿难!你本来不知说念,在如来藏里边,性具的识,是光明而醒觉的。这种醒觉而又光明的的确的识,是不可思议的这种觉体,它是清净而湛然的,又遍周法界的。这个“湛然”,和前面“清净本然”的兴致,都是沟通的。这个识含吐十虚,宁有方所:“含”,是包含;“吐”,即是暴露。包含而暴露到十方的虚空,里边都有这个识。那么,它岂能有一定的办法和所在地呢?
O5双拂二计
循业发现。世间无知,惑为分缘及天然性;皆是识心诀别计度,但有言说,都无实义。
循业发现:这随顺着众生这个业感,而发现这各类的报。那么世间无知的东说念主,即是外说念、权乘的小乘东说念主和小东说念主,这一些个无知的东说念主、莫得明智的东说念主,惑为分缘及天然性:他认不明晰,就以为这种的意旨是分缘,和天然外说念所讲的天然性。皆是识心诀别计度:这个完全是一种识心,在诀别和计度的作用。“识”,是诀别的心。但有言说,都无实义:凡是有所言说的,这种分缘、天然的意旨,都莫得实在的兴致,莫得实在的意旨。
G2阿难明心生信(分三)H1承示开悟 H2赞谢获益 H3发广大心 H1分二I1叙承示 I2叙开悟今I1
尔时阿难及诸民众,蒙佛如来私密开示。
尔时阿难及诸民众,蒙佛如来私密开示:当尔之时,即是说罢了七大的时候,阿难及在这个法会的大菩萨摩诃萨、大阿罗汉,这些个无漏圣众、大比丘僧等,承蒙如来把这种最私密、最不可思议的田地,这种的意旨、这种的法来开示给民众。
I2叙开悟(分二)J1叙心荡然 J2叙身荡然今J1
身心荡然,得无挂碍。是诸民众,各各自知友遍十方,见十方空,如不雅手中所握叶物。一切世间诸统统物,皆即菩提,妙明元心,心精遍圆,含裹十方。
这一些个民众,得回世尊的私密的开示,身心荡然:身和心都荡然。若何叫“荡然”呢?本来,“荡然”,就什么也莫得了、空了,就好像用水,把尘垢都洗去了,刻下就剩这个光明的佛性。是以就星离雨散,什么也莫得了,什么都空了!“内无身心,外无寰宇”,内里边身心也莫得了,外边寰宇也空了,证到这个田地上,这即是荡然了!我们为什么莫得荡然呢?就因为我们内里头,还执着我们的身。喔,谁若说我一句,马上就生热闹了!谁若对我神态有少量不顺眼,这随时就放不下了!随时放不下了,也就莫得荡然。得无挂碍:因为他荡然了,是以就不挂碍了。不挂,就不挂这个身心了,“内无身心,外无寰宇”,是以也就不挂碍了。
为什么你挂碍?好像某某有个男一又友在越南,一天到晚挂着男一又友有莫得信来?或者又强颜欢笑,也要写封信给男一又友。这都是挂碍嘛!为什么要这形状?就因为莫得身心荡然,有所挂碍,是以就放不下。这即是有挂碍!其实,你挂着他有什么益处?你说,你天天记取他,把你弄头发都白了,眼睛都花了,很快就老了!哎,莫得什么益处!
我刻下什么也不挂,是以我以前修庙修得头发都白了,刻下又都变成黑的,就因为什么也不挂。我刻下给你们讲经,讲完经,望望书,这我也不经心,就这样看过去就算了,不若何样用这一种执着心。有什么费事的问题,其时想法子把它办了;办过去,也就不管它了,都忘了。这不是故意忘,天然就不想它了!为什么?你若把一切看得要害,very important!这就放不下!
你看什么事情,都莫得什么关系,都很芜俚,没关系的,就什么事情也莫得了!“泰山崩于前而不惊”,即是有什么大的晦气,以致于屋子倒了,哎,不管它!你能够不管它,它即是倒了,也对你不会有损害的。为什么对你有损害?就因为你放不下!你挂着、你发怵,是以就有损害。你若不发怵,你阿谁灵性是完整的,在什么地方也没关系的。
是诸民众,各各自知,心遍十方:那时的每一个东说念主都知说念──但是我们刻下这些个民众,不知说念是知说念或不知说念呢?这个心,是周遍法界、遍满十方的。见十方空,如不雅手中所握叶物:见着十方,都是虚空。你看见莫得?哈哈,若何样呢?十方虚空并不大;有多大呢?就像在不雅看掌上拿着的叶物。这个“叶”,有的注评释是“贝叶”。其实这个“叶”,不一定是贝叶;或者树叶,或者花叶,或者什么叶都可以的。一言以蔽之,你手上拿一派叶子即是了。这是个譬如,也并不是实在的。“物”,这个物是什么呢?有说是“庵摩罗果”。庵摩罗果,印度有,中国莫得阿谁东西。
一言以蔽之,在这个时候,这法会民众贯串到十方的寰宇虚空、这种的理、这种田地,都是在我方的心里,没出现前这一念心。是以这个心法即是妙嘛!喔,尽虚空、遍法界,莫得一个地方它不是的。因为这个心是这样大,是以缩大为小;你看这十方虚空,也和看我方掌上的东西一样,那么明晰。
这是为什么呢?我再告诉你们,这时候,这个法会民众都得回天眼通了,都得回明智眼了。是以,他们能恍悟到这种田地,恍悟到“万法唯心,心包万法”,这心包十虚啊!阿谁“含吐十虚”是什么?即是我们这个至心!我们这个至心,含吐十虚,无有方所,它是尽虚空、遍法界;你说它是在什么地方?它是无在、无不在的。是以心包万法,万法唯心;万法都是从心生出来的。“诸法从心生,诸法从心灭”,“心生各类法生,心灭各类法灭”;是以你的至心是不生灭的,这个法亦然不生灭的。
啊,你说!这一个法会的民众都开悟了,我们讲经讲到这个地方,你说我们若不开悟,是不是应该生羞怯心?不是和你们讲见笑,刻下要你们开悟的!谁再不开悟,看见我这个莫得?要打的!这硬要逼着你们开悟!谁不开悟,我就不客气了!
我还有一句,你还莫得给我翻译出来。我问问民众:其时法会,每一个都知说念“心遍十方,见十方空”了。我们刻下这个法会,有莫得见着十方空的?
在其时,这一些个法会的民众,因为看见十方空,好像手中所拿着的叶物一样;又认为一切世间,诸统统物,皆即菩提,妙明元心:统统的一切的东西,都是这个菩提心里头的东西。心精遍圆,含裹十方:这个至心是周遍法界,圆满齐全,亦然包含十方的。含裹十方的心,即是菩提心;菩提心这种私密的意旨,莫得一个地方不圆的,少量颓势也莫得,是以叫“遍圆”。无欠无余,也不会多少量,你若多了少量,也不算圆;也不会少少量,少了少量,也不算圆了;就应该有这样多,即是这样多!“随众生心,应所知量”,这即是“遍圆”!
“含裹十方”,“含”,即是包含;这个“裹”字,读“果”,即是包裹,就把它包起来。若何叫“裹”呢?好像旅行袋,中国东说念主叫“包裹”──中国有阿谁四方布,把东西包到这四方布里头,结几个疙瘩,这就叫“包裹”。好像寄来的东西,大的这也叫“包裹”。这个心含裹十方,这个“十方”,不外亦然个称呼,根柢就不只十方,这是遍一切处!
J2叙身荡然
反不雅父母所生之身,犹彼十方虚空之中,吹一微尘,乍明乍灭;如湛巨海,流一浮沤,起灭无从。了然自知,获本妙心,常住不朽。
反不雅父母所生之身:“反不雅”,以前阿难尊者是向外不雅的,向外不雅,看不着我方的眼睛;这回反不雅,大要是看见我方的眼睛了。为什么看见我方眼睛啊?佛说是“我方的眼睛看不见我方的面”,刻下若何又看见我方眼睛呢?因为他有天眼了。有天眼,你不只能以往外看,又可以往里看。你这个身材,一看,就像玻璃。好像这玻璃杯一样,玻璃杯里头,这水是有神态的,看得见。你若得天眼通,或者明智眼、佛眼,你身里头哪一部份有什么东西,都可以看得见的;有什么瑕疵,也可以看得见;有什么气血不流畅,都可以看得见的。所之外边也可以看到,里边也可以看到。
其时这一些个民众,看十方如不雅掌上叶物;又看我方的肚皮,看我方里边这个身材,也和十方虚空那么一样的大。说:“那若何又说父母给的身是像一粒微尘呢?”我刻下所说这个身,是个法身;这个法身和十方虚空一样大的。这个肉身是个报身;这个报身,就好像在十方虚空里头一粒微尘那么多。你说,这是不是少到顶点了呢?
是以说,“反不雅父母所生之身”,反不雅父母给的这个不干净的身材,犹彼十方虚空之中,吹一微尘,乍明乍灭:“犹”,好像;“彼”,阿谁。好像在那十方的虚空之中,吹起来一粒的微尘,啊,忽然就好像存着,又好像要一火了!就好像这个灯,要灭,它又没灭;没灭,它又莫得若干光。是以这个生灭的身,刻下诚然存着,异日终究会一火的。这“乍明乍灭”,又是好像存在着,又好像不存在,这亦然这个身材渺小得不得了。是以我们每一个东说念主,不要被你这个假的、父母给的很不洁净的身材诱惑了!你那么样执着它,那么样贪爱它,放不下这个身材。对这个身材,那看得不知几珍爱了!履行上,就像我有个弟子讲的:“傻瓜!确切傻瓜!这确切傻瓜了!”谁放不下我方这个身材,那即是最大的傻瓜。本心作念傻瓜,就放不下;不肯意作念傻瓜,就把这个身材放下它!
如湛巨海,流一浮沤,起灭无从:又好像在阿谁很清净的大海里,飘摇着的一个水泡,也不成起,也不成灭。你说它从什么地方起来的?又灭到什么地方去呢?亦然无从!了然自知,获本妙心,常住不朽:这时候,每一个东说念主都相配明晰地自知:得回这本来固有的妙明至心,它是不生不朽,永远常住而莫得生灭的。
H2赞谢获益(分二)I1赞谢佛法 I2悟获法身今I1
礼佛合掌,得未始有,于如来前,说偈赞佛:妙湛总握不动尊 首楞严王世希有
礼佛合掌,得未始有:就合起掌来,向佛叩首;这个法,是从来都没听见过的!怪不得寰宇每一个东说念主都欢笑东说念主家赞颂我方、说我方好,佛的弟子也赞颂佛了!是以这个寰宇好名的东说念主,或者说:“你真好啊!你是第一啊!”喔,他抱着这个“第一”,就欢笑得不得了!刻下佛的弟子也赞佛,礼佛合掌;是以我的弟子赞颂我,我也欢笑!
于如来前,说偈赞佛:在佛的眼前,就作出几句偈颂,来赞颂佛。这是阿难他又表示表示他的文体,他多闻,这个文体这样久都没灵验着了,是以刻下要说几句偈颂来赞颂佛了!
以下这两句偈颂,是阿难以他多闻的、相配的常识,作念出来的偈颂。这是赞颂佛、赞颂法、赞颂僧的。妙湛总握不动尊:这一句是赞佛的。“妙湛”,是赞佛的法身;佛的法身是遍满一切处的,“妙湛”这种的田地,即是这个法身的田地。“总握”,即是赞佛的报身;佛的报身,是犹如陀罗尼。梵语“陀罗尼”,此云“总握”,这是“总一切法,握无量义”。佛的报身,是圆满的;因为这“圆满”的兴致,就属于“总握”,是以总握即是赞佛的报身。
“不动”,是赞佛的应身。说佛的应身,是应以什么身得度者,佛就现什么身去为他说法。譬如应以佛身得度的,佛就现佛身,去度化这个众生;应以辟支佛身得度的,佛就现一个辟支佛身,去度这个众生;他这种分缘,应该以大富父老身得度的,佛就现大富父老身,去教学他。然则诚然佛现出这样多的应身,但是骨子是不动的;他不动说念场,而教学众生,这是佛的应身。“尊”,即是佛的一个称呼,佛叫“世尊”。
首楞严王世希有:“首楞严王”,这一句是赞法的。“世希有”,这三个字,是赞佛、赞法兼容并蓄。佛亦然世间希有的,这个法亦然寰宇希有的,是以说“首楞严王”。“首”,即是第一;首者头也,即是头一样。第一义即是第一种,那么第一种究竟是什么呢?楞严王嘛!即是这个究竟坚固三昧之王的楞严大定。“楞严”,即是究竟坚固;这个究竟坚固的定,在诸定之中为定王。这个“定王”,并不是说国度的王叫“定王”,这即是我们修定力里边的一个王,王于三昧;这“三昧”即是正定正受。这个楞严定,是在正定正受之中的一个法王,法中之王。“世希有”,“世”,是世间;也即是“多情世间”和“器世间”。楞严定在这个世间,最襄理不外了!很少很少的。
I2悟获法身
销我亿劫倒置想 不历僧衹获法身
销我亿劫倒置想:“销”,即是摈斥了。“亿劫”,百万曰亿。这个“劫”,我前几天也曾讲过。一个劫,即是十三万九千六百年;那么积到一千个十三万九千六百年,这算一个小劫;二十个小劫,算一个中劫;四个中劫,是一个大劫。这个“亿劫”,即是从无始以来到刻下,不知说念有多长的本事了。销我亿劫的什么东西啊?“倒置想”。这种倒置想,不是从今天有的,也不是从昨天有的,是从什么时候有的?从无量无量劫以前,少量少量地积存而成的。
所谓民俗,即是倒置想的一个母体。这倒置想,即是由习染而养成的,养成这种异常置倒:以是为非,以非为是;以黑作念白,以白作念黑。譬如,我们这儿刻下有个白文天,就叫他“老黑”,不叫他“老白”;这即是给他倒叫着,倒置过来,这就叫“倒置想”。刻下并莫得这样个东说念主,这是举出来这样个譬如,你就容易昭彰了。东说念主家想这形状,他一定想那形状;总要有一个非常形状,作念一个非常的田地给东说念主看,这形状即是倒置想。
不历僧衹获法身:“历”,是经历。“僧衹”是梵语,翻到中语叫“无量数”。经过三大阿僧衹劫,智力修成佛。由初发心到初地前,这算要经过一个阿僧衹劫这样长的本事;由初地再到七地,这又要经过一个阿僧衹劫的本事;由八地到妙觉──即是成佛了,这又要经过一个阿僧衹劫。这三个阿僧衹劫,这三个无量数,究竟是若干呢?这个数量啊,是一个大的数量!
那么阿难因为听见佛说这种私密的决窍、私密的开示,就令阿难刻下开悟了,开悟他不需要经历三大阿僧衹劫这样长的本事,就可以得回法身。“获法身”的“获”,即是得回;这个“得回”,并不是“证得”,这是“悟得”,他是悟得了法身的理。要是郑重证得这个法身呢?还要修去!还要再往赶赴勤勉。是以他说刻下我“不历僧衹获法身”,他知说念他不需要经历到三大阿僧衹劫那么长才成佛。他刻下昭彰这个常住至心性净明体了,知说念我方和统统这一切的外边色相,都是如来藏中阿谁妙明的心。他昭彰这少量了,是以他知说念他很快就要成佛了!
H3发广大心(分五)I1发愿酬报 I2誓度众生 I3求除细惑 I4速成正觉 I5申述不退今I
愿今得果成宝王,还度如是恒沙众:“愿”,本心。什么叫“宝王”呢?宝王即是佛。什么叫“果”呢?这果,也即是个“佛果”。“愿今得果成宝王,还度如是恒沙众”,这两句偈颂,就包括四弘誓愿
众生高大誓愿度 热闹无穷誓愿断决窍无量誓愿学 佛说念无上誓愿成
“愿今得果成宝王”,包括“决窍无量誓愿学、佛说念无上誓愿成”这两种愿。为什么?因为你本心成佛,要昭彰佛法;是以“决窍无量誓愿学”在先,然后就“佛说念无上誓愿成”,就成佛了。
“还度如是恒沙众”,包括“众生高大誓愿度、热闹无穷誓愿断”。众生高大誓愿度,这句是“度众生”,你度众生,你要先断热闹;若延续热闹,你不是度众生,而是被众生度了。为什么?众生各有个性,每一个众生都不同的。有的相配刚强的,你和他说什么,他都硬绷绷的;即是很毅力的,你给他讲什么法,他也不听的。本来应该你度他,但是他不听你教学。这时候你若热闹延续,你也生热闹了:“喔,你刚强,我比你更刚强!”热闹生出来,就不成教学众生了;这就叫“被众生度”,不是“度众生”了。是以你想度众生,一定要把热闹断了!看一切万物都像小孩子似的,那善性众生,天然你要摄受他;即是恶性的众生,你也不要怪他,也不要生热闹。是以想要教学众生,一定要断热闹的,这是“众生高大誓愿度,热闹无穷誓愿断”。
那么“愿今得果成宝王”,我本心刻下得回这个佛果,成佛说念。得了果,我作念什么呢?我计议还教学众生的,是以说“还度如是恒沙众”,我再去教学众生,排山倒海那么多的众生,我都要去度!
将此深心奉尘刹:我刻下把我这个“深心”,深心就不是浅心,即是发大乘菩萨心。“奉尘刹”,我奉献给微尘刹土那些个佛、那些个众生。不只我要奉献给佛,我也要把我这个深心,奉献给一切的众生,令他们求什么就都随性满愿,这叫“奉尘刹国土的诸佛和众生”;是则名为报佛恩:这才是我报佛恩的一个契机,这才暗示我对佛是真真地尽上我这少量的义务了。
是以我不是单单就扶养佛,不扶养众生,因为众生即是佛。说:“众生即是佛啊?那么还要修什么?”好像某某东说念主说:“喔,我们都是佛!我们都是佛了!”可以,你是佛,但是你要修才是佛!若不修,你就一天到晚念“我是佛,我是佛,我是佛… …”,那也没灵验的。这要你有真功夫才算!是以我不是问他说:“你是佛?佛要有三身、四智、五眼、六通。你有几身?你有几智?你有几个眼睛?你有几通?”这是不成冒充的!
I2誓度众生
伏请世尊为阐述 五浊恶世誓先入如一众生未成佛 终不于此取泥洹
伏请世尊为阐述:“伏”,即是五体投地趴到地下;“请”,即是祈请。阿难尊者说他要用深心来奉尘刹,来报佛恩,那么就光我方这样讲一讲,莫得东说念主给作念阐述,这是不确立的;一定要有东说念主来作念个保证,这就请佛来给他作念一个保证东说念主,他异日一定要这样作念!是以说“伏请世尊为阐述”,阐述我若何样呢?
五浊恶世誓先入:“五浊恶世”,是东说念主寿到两万岁的时候,每一百年寿命减去一岁;身量的高度减去一寸,减到东说念主寿命到一百岁的时候,这即是五浊恶世开动的时候。那什么时候东说念主寿到过两万岁呢?就两万岁阿谁时候的东说念主,就到过两万岁;你若不笃信的话,你就走到阿谁两万岁的时候去看一看,你就知说念有东说念主两万岁了!
在东说念主的寿命一百岁以前,那时候不叫“五浊恶世”;那时候的寰宇,也很清净的,不浊。浊,以染污为义,即是不洁净。在这个莫得叫五浊恶世以前,即是清净寰宇。好像刻下五台山叫“清凉寰宇”,这是刻下叫“清凉寰宇”;异日步地转变,变来变去,或者几万年后,不叫清凉,而叫“热恼寰宇”,也不一定的。那么五浊是什么呢?
(一)劫浊。劫,梵语叫“劫波”,翻到中语就叫“时期”,即是“一个时的分段”。“时”,即是时候;“分”,即是“诀别”;分开一个时候,与其他的时候有诀别,是以叫“时期”。劫若何浊了呢?因为到五浊恶世的时候,这个劫数,是由众生的恶业形成的,劫就按捺了。
(二)见浊。以前的东说念主,见什么都是清净的。那么到劫浊的时候,东说念主所看见的,都是一种污浊的东西。这个见浊,以“五利使”作念它的体性。为什么叫它“利”?利,即是来得很犀利的、很快的。五利使是什么呢?即是“身、边、戒、见、邪”。
(1)身见。众生都执着他有个身材,就爱着不舍,对这个身材生出一种爱欲的心:“我一定要帮着我我方,吃少量亏也不可以的!”对我方这个身材看得非常重,穿也要穿好的,吃也要吃好的,住的地方也要好,总把这个身材作为一个无价宝珠一样的。可以,你看得对,这个身材是个无价宝珠!然则,你用错了,你无价宝珠变成了一堆粪了;粪土都不值了!为什么?你尽在皮毛上勤勉夫,莫得发现我方的确自性的宝珠;是以只知说念执着这个身是我统统的,也放不下它,一天到晚,为这个身材忙劳苦碌,都是为身材作使,这是“身见”。
(2)边见。若何叫“边见”呢?也即是“偏见”,偏于一边,不是偏于“空”,再不就偏于“有”,它落于双方了;一言以蔽之,不对乎中说念。
(3)戒见。第三个利使即是这个戒,那么“戒”若何还变成了一个不好的东西了呢?因为这个戒是“非因计因”,不正确这种的因,他说“我作念这个就好”,即是修有害的苦行。以前我讲过“握牛戒、握狗戒”,他学牛、学狗,又学睡钉床,作念各类有害的苦行;他有这种戒见,心里想:“你看,我是一个握戒的东说念主!我是一个守戒的东说念主!你们都不行的,你们都不成和我比!”总有这种贡高我慢在心里头,这就叫“戒见”。它不对乎这种的因的。
(4)见取。若何样呢?他“非果计果”,不成得回这个果,他认为他会得回。
(5)邪。邪,即是不方正,即是邪知邪见;他想的东西,总想得不正确。
(三)热闹浊。这热闹浊,以“五钝使”作念它的体性。什么叫“五钝使”呢?前面“五利使”,“利”即是来得快。这个“钝”,它就粗笨,什么事情都来得粗笨些。这“五钝使”是什么呢?这在释教都是时时用的名词,东说念主东说念主都应该难忘;好像“四弘誓愿”,这是每一个释教徒都应该难忘,这很要紧的!这“五钝使”,即是“贪、瞋、痴、慢、疑”这五种。
(1)贪。是对着顺境生一种贪而无厌的心;即是对你所欢笑的事情,就生出一种贪而无厌的心。
(2)瞋。关于违情──屈膝你欢笑的事情,即是不欢笑的事情,就生一种瞋恨心。
(3)痴。即是尽打一些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;打休想,这即是痴。
(4)慢。即是“我慢”,贡高我慢,就认为:“我是一个最大的,你们谁都不如我!”对东说念主莫得礼貌,这亦然一个慢。
(5)疑。即是对的确的法,他怀疑;对不正确的法,他反而认为是对的。他疑是疑非,关于的确的法他不相识,生出一种怀疑;关于不方正的法,他又信了,是以疑处死而信邪法。
以上这五种,就叫“五钝使”。因为有这五钝使,就形成许多热闹,是以“热闹浊”就以五钝使作念它的体性。
(四)众生浊。众生,这个称呼不要提它了!为什么不要提它呢?众生太污秽了!你说,众生都生在全部,生这样多,太不洁净了、太不清净了!因此菩萨一提起“众生”这个称呼,就认为很污浊的。是以众生浊,这个“众生”即是不干净的东西,你不要以为我方了不得了!污浊混沌,哪一个地方都莫得什么好的。是以这个众生以为我方了不得,履行上,都在众生浊里头,不清净的。
(五)命浊。在这个寰宇上,我们一切的气运,都是很不干净的。
这五浊,也就讲个概况,若详备讲,亦然要许多本事的。阿难尊者说,“五浊恶世誓先入”,这五浊的恶世,这个不好、不干净的寰宇,我要先去教学众生!因为释迦牟尼佛即是到这五浊恶世来教学众生的,这阿难大要也要学他师傅这样伟大的精神,不怕这一切的五浊来染污,是以到这五浊恶世来教学众生。
如一众生未成佛,终不于此取泥洹:如果有一个众生莫得度成佛,我也不证果成佛,我也不入涅槃。“泥洹”,有的翻作“涅槃”,就不入涅槃。阿难说有一个众生不成佛,他也不成佛。这就好像地藏菩萨的愿力:
众生度尽 方证菩提地狱不空 誓不成佛
即是一个众生都莫得了,他才成佛。地藏王菩萨在地狱里,同这些饿鬼在全部,这个地狱什么时候不空,什么时候他不成佛;一定要比及地狱空了,他才成佛。那么地狱什么时候空呢?你不要替他记挂!空的时候就空了!不到空的时候,你若何记挂,地藏王菩萨亦然不会成佛的;比及地狱空的时候,他就成佛了!
I3求除细惑
大雄率性大体贴 希更审除微小惑
大雄率性大体贴,希更审除微小惑:我但愿世尊用大雄率性大体贴的力量,来审除我我方所觉察不到的、所不解白的这种猜疑、热闹、无明。请佛帮我审察、看一看,如果有这种细惑的时候,就帮我裁撤了它!
在释教里,大殿都称“大雄宝殿”。什么叫“大雄”呢?大雄,也即是一个大英杰。这个“大雄”,它能以破一切万物微小的惑。“惑”字,有读“或”的,有读“毁”;即是能取销一切万物最微小、最微小的诱惑,也即是“无明”。能取销一切万物根柢的无明,从根柢上来搞定,这叫“大雄”。
“率性”,能撤销一切万物热闹的根,把热闹的根给拔出来了;热闹的根柢,也即是“无明”。一言以蔽之,这个“大雄、率性”,都把东说念主的无明给取销而拔掉了它。
“大体贴”,这种的体贴,是对等的体贴,是无缘的体贴,是普遍的体贴。佛以对等的大慈,来给众生一切乐;又运同体的大悲,撤销众生一切苦,把众生的苦恼也都给拔出来了。这个“拔”的兴致,即是“连苦的根,都给拔出来了”。给乐,是给究竟的快乐,不是暂时的乐;究竟的快乐,即是令一切万物都昭彰本来的边幅。这叫“无缘大慈,同体大悲”。
这个无缘哪,一切的菩萨要度有缘的众生;佛呢,这个体贴度无缘的众生。菩萨说:“谁和我有缘,我就度谁。”这有所弃取;佛不弃取,岂论哪一个众生,和他有缘、莫得缘都度。以致于愈莫得缘,他愈要度。为什么?莫得缘,如果不度他,那长久亦然莫得缘啊!为什么有“缘”呢?就因为你想要和他结缘,他才有缘;那么当先都是莫得缘来着。是以佛是运“无缘大慈”,他对任何一类的众生,都去教学的,这叫“大体贴”。
I4速成正觉
令我早登无上觉 于十方界坐说念场
令我早登无上觉,于十方界坐说念场:“令”,就使令;坐说念场,即是转法轮教学众生。使令我阿难早成佛说念,我也到十方寰宇去拓荒说念场,去教学众生!
I5申述不退
舜若多性可销一火 烁迦罗心无动转
舜若多性可销一火:什么叫“舜若多”?前面讲一个“舜若多”,不外阿谁中语翻译,叫“解本际”,又叫“当先解”。在这儿,这个“舜若多”,就叫“空”,即是虚空;“舜若多性”,即是个空性。“销一火”,即是灭了、莫得了。你说这虚空会莫得吗?虚空本来就莫得的,它还若何会再莫得?这个虚空若何把它填满了?若何填法?莫得法子填满的!那么阿难举出这样一个譬如,说这个虚空本来不成销一火,但是假设虚空这个空性可以销一火的话,我也永远都不会改变的;因为我刻下信佛的法,得回我的至心了!
烁迦罗心无动转:这个“烁迦罗”,也即是楞严王;说我这个坚固心永远都不会动转的。我刻下信佛的法,得回我的至心了。至心,即是坚固的放心,也即是我这个决定成佛的一个心。啊,我永远都不会动转的!
──原卷三终 www.rrr523.com